寵愛

寵愛

在喬小麥甜甜軟軟、悲悲切切地哭訴聲中,喬建那思家思妻思女軟弱情感頃刻間潰不成軍,想要回家,卻又舍不得那眨眼間呈幾倍上升金錢。

猶猶豫豫,跟鄭幺妹說,要不你和三嫂帶孩子們過來一趟吧!孩子們都大了,出來轉轉不是壞事,海南這地風景特美,好吃好玩地方也不少。

路太遠,我怕孩子們路上吃不消,鄭幺妹有些動搖,老實說這一年來她也是時刻擔心著,總覺得這錢來太容易,有些心裏不踏實,也想過去看看,可又放心不下三個孩子。

“吃得消,吃消,”喬小麥在一旁急直蹦躂,摟著她媽手臂又是搖又是拽,連聲保證道,“媽媽,去吧,去吧,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讓我們也出去長長見識,我保證在路上好好聽話,不亂跑亂竄,”

富大和喬棟本來也是打算趁著暑假跟同學們出去玩玩,這會聽說可以去海南,都不淡定了,配合喬小麥勸著兩位媽,說,他們願意擔起照看弟弟妹妹責任,保證他們人身安全不受損傷,還自願貢獻獎學金做路費和食宿費。

鄭幺妹看了眼比他們爹還高上一些富大和喬棟,點頭說,好吧。

窮人家孩子早當家,農村十六歲男孩如果不上學話,也該議親說媳婦了,他們爹像他們這麽大時,已經賺錢養活家了。

鄭幺妹讓大伯母幫忙照看家,富三嬸請了同族嬸娘給看家,鄭劍鋒人在北京,富景春叫了手下一個叫牛二人護送他們去海南。

船艙裏,喬小麥擁著被子靠坐在床頭,神情倦倦,皺著眉頭一副無精打采樣子實在是惹人憐愛。

A市沒有飛機場,也沒有直達海南火車,要坐火車先到廣東湛江,然後轉大巴到海安,再坐船才能到海南,她上一世是富二代,出行不是私家車就是飛機直達,哪受過這種罪,被折騰夠嗆。

“麥麥,醒啦,”富大推門進艙,坐到床頭,扶著麥麥胳膊讓她歪在自己懷裏,喂她喝了開水,摸了摸她額頭,滿腔熱血男兒就化成了繞指柔,柔聲溫語說,“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鄭幺妹暈船暈厲害,為了方便喬棟照顧,富大跟她換了房間,跟麥麥住一屋,富三嬸倒是不暈船,可這一番折騰下來,也是站不起身來,倒是富二、富三、喬梁精神頭大很,自出門到現在,都是處於極度亢奮狀態,就是在船上也沒閑著,上竄下跳,東跑西逛,一會都坐不住。

“嗯,”喬小麥喝了半碗水,身子一滑就要縮進被窩,睡了一天一夜還是乏得很。

富大圈著她腰,一使勁,把她抱起放到自己膝蓋上,環著她腰俯在她耳邊說,“乖,吃點東西再睡,”手一抬,從床邊小櫃子上端過一碗粥,左手端著,右手拿勺子輕輕攪著。

“不喝,不喝,”喬小麥皺眉推碗,“喝完還要吐,吐完又要吃,太浪費了。”一扭身,懶懶地窩進喬大懷裏,像個沒骨頭娃娃般,梏著富大腰,蠕動了兩下,就蔫蔫地睡了過去。

富大無奈,隻能將碗放回桌上,抱了會,待她睡熟後,掀開薄被放回床上,麥麥臉色仍是很蒼白,可,更顯得臉龐俊俏、五官精致,不可思議軟弱和柔美,純無一雜質,讓人心疼,忍不住想捧在手心,好好嗬護。

1988年4月13日七屆全人大一次會議通過海南建省、建立海南經濟特區決定,實行“比現有特區政策還特”信息傳開後,海內外驟然掀起一股“海南熱”,成千上萬大陸人蜂擁而至,腰纏萬貫海外大亨頻頻來訪,有人甚至在海口碼頭看到,幾個大漢抬著整箱現金,急匆匆前來“闖海南”。

海南建省後,當時有報紙說,中央要用20年左右時間,使海南達到人均民生產總值2000美元,接近台灣20世紀80年代發展水平。海南成為了中最大經濟特區,同樣是特區,深圳隻是一個漁村,而海南則是一個省。

每天都有成千上萬人湧上這個小島淘金創業,可以想象那種場景,打眼望去,碼頭上,黑壓壓一片,人頭湧動,像螞蟻般成群結隊。

船到岸,喬棟一左一右攙著兩個虛弱媽媽,富大背著小喬麥,牛二和三個小負責拿行李,穿過人潮洶湧人群,渡頭上喬建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日思夜想老婆孩子,小跑著迎了上來,親了親女兒,拍了拍兩個兒子,順勢將因暈船而虛弱無力媳婦摟在懷裏,對富三嬸和孩子們說:“師兄在簽合同,我們先回酒店,洗個熱水澡,去去乏氣,等師兄回來,我們帶你們去吃海南美食,逛海南夜市。”

說完,抬手招了五輛人力三輪車,報了地址,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酒店駛去。

酒店是島上最豪華酒店,房價高令人咂舌,鄭幺妹皺眉,拉著喬建就要退房,說,咱去外麵找個小旅店擠擠吧,這地太黑了。

喬建摟著她腰,笑著說:媳婦,別心疼錢,咱現在不差錢。

島上原住民很少,劃為經濟開發區後,來海南打工創業人一下子多了起來,剛上島時街頭到處是從各地趕來找工作年輕人,尤其是天熱晚上,街頭到處躺著光著膀子人,島上住房嚴重緊張,初初時,他和富三叔以及同來三個人租住在一旅館地下室,一個鋪位一天五塊錢。後來,老板見人越來越多,便加錢,一人一天五元錢他們為了省錢,一直都擠在地下室裏,得知老婆孩子今天到達海南,他們昨天在島上最豪華大酒店裏訂了四間房。

上了樓,喬建雷厲風行地分了房,富三嬸住三叔那間,六個孩子擠一間大套房,裏麵有三張床,兩人一張,牛二跟留下來任家生、周愛兵擠一間。

安排好大家進房休息後,喬建裹著媳婦進了自己套房,門一關,行李還沒放下,就見鄭幺妹大滴大滴眼淚流了出來。

喬建忙扔下行李,拉上窗簾,回頭摟著幺妹坐到床上,媳婦媳婦地叫了半天,問,好好,咋哭了。

鄭幺妹望著他,抽噎著說,建,你黑了,瘦了。

喬建摸摸自己臉,嘿嘿笑著說,我變醜了,你嫌棄啦,又說,海南一年到頭都熱,師兄比我還黑呢?

“是啊,我嫌棄你了,”鄭幺妹哭聲小了,“這久不回家看看,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家,有老婆有孩子,你是不打算要我們娘四拉,”

喬建一把將她拎起抱到腿上,摟緊,頭埋進鄭幺妹脖頸處,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沒忘,一直想著呢?”一翻身,將幺妹壓倒在床上,“你呢?想我不,”

“不想,”鄭幺妹扭過頭,鼻息翕動,眼裏又蓄滿淚,想到方才那客房女服務員熱情笑臉,醋味十足地說,“喬老板,你現在都大款了,想你姑娘多著呢?還稀得我?”

“真不想?”喬建捏著她下巴,唇齒相貼間對話,微啟唇呼出濃濁熱氣,裸·露在外肌膚也跟著散出燙手熱度,未等幺妹回答,便封了她唇。

“唔…唔…”男人蠻橫吞噬力量,唇舌濕滑觸感,微甘半苦磨蹭,重喘不穩氣息,縈繞在她耳邊、鼻尖、唇間,鄭幺妹嚶嚀一聲軟了。

喬建問,真不想?嗯?眼神迷離氣息微喘,不停地淺啄她紅唇,灼熱曖昧氣氛流竄在四周。

鄭幺妹喘著氣說不出話來,水汪汪眼睛霧蒙蒙望著喬建,喬建低吼了一聲,露出赤果果欲·望,手下麻利地就要扒衣服,扒完後,看到鄭幺妹眼底疲倦,拉過被子裹了一圈,抱到床中間,說,“你睡吧,”

“你,”鄭幺妹詫然,下意識地瞥向喬建下麵,臉紅豔豔,小聲說,“你輕點,我可以,”

喬建跪在床上俯身親了下她嘴唇,說,“一年了,輕不了,”見鄭幺妹紅似血滴般嬌顏,又狠狠地啃了一口,“一年都等了,不差這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帶你吃頓好,”

潛台詞是,你多吃點,咱有力氣做事。

海南流行一句話,“要掙錢,到海南;要想發,炒樓花。”還有一句話叫做“一不留神就成了百萬富翁”。

幾乎每個在海南人都在瘋狂地玩一個叫做“擊鼓傳花”炒作房地產遊戲,說句不好聽點,應該稱之為“博傻”遊戲。每個人都在熱浪傳遞中地避免自己成為最後那個接棒“傻子”,於是,每個人都在盡快地把手中房子、地皮轉給下一個接棒者。

在這種心理下,“花”越傳越快,房價越炒越高。

富三叔很忙,喬建也很忙,除了第一天兩人帶著老婆孩子吃了一頓海南大餐外,之後幾天都是早出晚歸,忙連吃飯空都沒有,先頭還讓周愛兵領著人在海南玩玩逛逛,再後來,連喬棟富大都被拉去長見識練膽量去了,則讓鄭幺妹和富三嬸帶著四個小自由活動。

富大和喬棟跟著去長了幾天見識,回來後,臉一日比一日凝重,不同於富老板興奮老臉和喬大款激動情緒,兩人一回來就悶頭紮進麥麥從鄭守儀那拿來送給喬爸爸經濟學書籍,然後小聲嘀咕討論許久,再見他們老爸時,欲言又止。

喬小麥欣賞海南美景吃海南小吃同時,還不忘注意時局發展,兩個哥哥異常情緒也被她收在眼底,之前還想著怎麽提醒自家老爸呢?如今看來槍手自動上膛了。

這天,天還沒黑,喬建就回來了,門一開,就扯著嗓門嚎道,“媳婦,媳婦,”

鄭幺妹正在洗澡,聽到後,應道,“在洗澡呢,”

‘嘭’一聲,套間門關上,‘嘩’一聲浴室門打開,喬建像**獵豹般衝了進來,一把將正在泡澡解乏避暑鄭幺妹從浴缸裏抱出,水都不擦就抱了出來。

“喬建,你發什麽瘋,啊,”被喬建猛地丟到床上,鄭幺妹嚇失聲尖叫,下一秒喬建就壓了上來,唇被堵住,一番連啃帶拱後,喬建摟著她,興奮地說,“兩千二一平米房子轉手就賣了五千三,媳婦,我們淨賺了這個數,”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十萬?”這些天,聽兩人嘀咕多了,鄭幺妹也知道這房地產是怎樣暴利。

“再加兩個零,”喬建喊道。

“這麽多?”鄭幺妹驚,天下掉餡餅,也沒這麽大好事。

“哈哈哈,我傻媳婦喏,”喬建抱著她,‘啵啵’啃了幾口,“來到海南這麽久,賺了也不少,但從沒像今天這般爽快過,昨天還是三千五,今天一下子就五千三,眨眼間功夫,就升了上去,太震撼了,太激動人心了,”

喬建抱著自個媳婦白花花身子,感覺自己身子亢奮起來,不禁「咯嚕」吞了一口口水,手摸上那兩團雪白柔嫩**,輕輕地揉捏起來,鄭幺妹嚶嚀一聲,本能地將雙腿蜷了起來,喬建看了一眼她紅豔臉龐,低低地,情濃意切地叫了聲,“媳婦,”便低頭、張嘴,含住挺硬乳·頭用力吸吮著,就覺一口香嫩滑溜脂糕,美味滿嘴。

將鄭幺妹放平躺好,摸向她下身,已經濕潤,騰出一隻手褪去自己褲子,伏身屈起鄭幺妹雙腿緩緩推進去,輕輕、慢慢地律動著。

幺妹身子深處,張合著吮吸喬建,漸漸地,雙腿環上他腰身,迎合他,喬建律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幺妹隻覺得快感如波濤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銳不可當之勢讓身體不停顫栗著,無法宣泄感動隻有藉著「嗯嗯」聲,消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