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 將她扒了個精光

第二百零六 將她扒了個精光

那一身白色的衣裳已經是多處被刮破,姬雲泱起身朝她走近,將她抱在懷裏。

這才去解她腰間的帶子,將她的外衫脫了下來,晾在了火堆旁。

他渾身上下也刮到了不少的傷,卻也懶得再處理。

疲憊地在納蘭天姿的身邊躺下,摟著她的身子,緩緩地比上了雙眼。懶

為什麽此時傷疼,而且疲憊,可是將她擁在懷裏的時候,就覺得滿足,覺得天下於他來說,都太微不足道了!

要是讓夜翡知道的話,怕是要說紅顏禍水了。

姬雲泱沒有睡下,睜著眼,看著身旁一臉蒼白的納蘭天姿。

臉上也添了幾道傷口,正沁出血跡,而被打的那左臉還清晰地印著五指印痕。

他緩緩地靠近,吻上她冰涼柔軟的唇瓣。

迷糊中醒來,姬雲泱看著眼前的一切,本以為是做了場夢,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訴他這一切並非是夢。

苦笑了下,看身懷裏的女人,還是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樣子。

洞口外,豔陽高照,他睡了一覺,醒來後,倒也覺得精神了幾分,隻是沒有即時得到處理的傷口越發地疼起來。

姬雲泱起身,摸了下他的外袍已經烤幹了,而她與納蘭天姿躺下的地方,還有些水漬。

見她身上的那條內衫隻幹了一半,被壓在背上的還是一片潮濕。

他勾起一笑,將她抱在了懷裏,而後脫.下了內衫,剩餘身上僅有的一條月白色繡著牡丹花紋的肚兜,最後連她後麵的帶子也給解開。

脫了她身上僅有的月白色肚兜,這才將他那一身外袍嚴實地裹在她的身上。

“天姿,本王這也是為你好,萬一著涼了,那可就麻煩!”

他將她放在另一處幹燥的地上,這才將她那一身還潮濕的內衫與肚兜放在了架子上。

他想著待她醒來發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必定憤怒地想著親手殺了他吧!

那時候他可沒精力逃了。

想到此姬雲泱加深了笑意。

采了幾樣止血的草藥,他用石頭搗弄成渣。

又衝納蘭天姿那破爛的裙子從裙擺處撕了一塊,這才將草藥均勻地鋪在上麵,這才從長袍內拿她赤.裸的手臂。

看著她手臂上的刀傷,他把那藥覆蓋在上麵,動作輕柔到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惟恐怕弄疼了她。

“啊......”

她吃疼地輕呼出聲,將眉頭皺起,而後睜開了雙眼,隻覺得一陣眩暈讓她不得不重新閉上了雙眼。

好一會兒才又重新將雙眼睜開,她輕呼出聲,隻覺得手臂上一陣陣生疼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你醒了!”

他將她手臂上的傷重新綁好,見她終於醒來這才鬆了口氣。

納蘭天姿看著眼前的姬雲泱,見他一張本該是絕美無瑕疵的臉上,此時被劃傷了好幾道的傷口。

一身雪白一般的內衫,此時也是沾染了不少血跡,看來他也受了傷。

想到從懸崖處掉落下來,他竟然奮不顧身地隨著她跳下來,這個白癡不是想著要折磨她,恨不得她去死嗎?怎麽做了如此虧大的選擇。

這一回,她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

腦袋一片空白,什麽都不想去想。

“我以為這回死定了!”

她說,帶著幾分疲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本王不讓你死,你死得了嗎?”

姬雲泱勾起一笑,順手拿了一塊木頭朝著朝著火堆裏扔去,那堆火正熊熊地燃燒著,為這山洞裏帶來了絲暖意。

納蘭天姿打量著山洞裏的一切,最後將目光落在火堆旁,而火堆旁那架子上掛著一件惹眼的月白色繡著牡丹花紋的肚兜!

好眼熟!

好眼熟的一件肚兜啊!

那不是她的嗎?

納蘭天姿朝著自己的身上望去,這才發現身上所穿的似乎是一件長袍,這不是姬雲泱所穿的長袍嗎?

她小心翼翼地拉開身上的長袍,看了一眼裏麵,差點沒暈死過去。

“姬雲泱!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的衣服呢?

被扒了個精.光啊!

此時連那件貼身的肚兜都被放在了火堆旁的架子上,她到底暈過去多久,而姬雲泱又對她做出什麽事情了!

姬雲泱笑看著她的舉動,雖然虛弱,可是那目光憤怒中帶著恨意,恨不得將他給千刀萬剮了。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受了傷萬一穿了那些濕漉漉的衣裳著涼了,被麻煩到的還不是本王,所以為了避免這些麻煩發生,本王隻得先拉下身份給你扒了個精光!”

......被占便宜的是她好不好!

納蘭天姿一臉的悲憤。

“不要臉!我寧願病死了摔死了也不要你救!別以為你跳下我就會感激你!放屁——”

想著身上裹著的是他的長袍,若不是身上除了這一條長袍就真的一絲不掛了,她恨不得一叫將它踹進了火堆裏。

“你——”

姬雲泱見她如此態度,心裏難免有些惱火。

這個女人,他為了她從懸崖上跳下來,受了這麽多處的傷,她一句關心都沒有還嫌棄他多管閑事來了!

他當時真是瘋了才會跳下來,理應讓她在掉下來的時候被就被撞死,掉在潭中被淹死,他真是多管閑事了!

瘋了還會覺得天下什麽的都是沒有她來得重要!

果然是腦子發昏!

“我怎麽樣?卑鄙無恥,你就不懂得女人的衣服不能亂扒嗎?太不要臉了!”

若不是現在渾身上下疼得要死,她真想甩他一巴掌!

“扒你衣服還是本王給你臉呢!其他女人本王還不想動這手!”

向來都是她人在他麵前脫個一絲不掛求他的恩寵,何時他去脫過女人的衣服了!

“呦——敢情還要我還感激你扒了我衣服?你你——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啊——”

她心裏一急想要起身揍他一頓,隻是還未坐起身,便覺得渾身的骨頭似要散架一般,特別是腳踝處那一陣劇疼。

她不會是腿斷了吧......

見她疼得臉色又是一陣慘白的,姬雲泱忙上前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

“哪兒疼了?別亂動!”

“我......我的腳好疼。”

“我看看,你別亂動!”

姬雲泱忍著氣,讓她小心地躺好,這才走到她的腳邊,掀開裹在她身上的長袍,露出她一雙白嫩勻稱的腿,上麵也有多處的擦傷,幸好不是太嚴重。

否則這裏沒有藥,一時半會想要回去,還是有些難度的。

感覺到他的目光不大正常,納蘭天姿怒道,“你看哪兒啊?姬雲泱,你別妄想趁機吃我豆腐!”

“就你這一身的傷看著都覺得礙眼,會有豆腐給本王吃嗎?頂多也就一堆豆腐渣吧!”

他笑了笑,這才見著她的左腳上腳踝處腫得厲害。

大手握上她雪白的腳,在她的腳踝處輕輕地揉了一會,才鬆了口氣,“你放心,隻是脫臼了沒有及時處理才腫起的,並沒有斷。”

聽他這麽一說,納蘭天姿這才鬆了口氣。

若是斷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這關節有些脫位了,得必須移回原位,否則沒那麽快就好!會有些疼,你忍著。”

說著姬雲泱就想幫她那有些脫位的關節移回原位,立即遭到納蘭天姿的反對。

“等等......”

她疼得有些上氣接不了下氣,“那個......你先將我打暈了再動手吧......啊——啊——”

未等她說完,腳踝處傳來的疼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疼得全身**,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臉上更是一陣可怕的蒼白。

你妹啊,要動手也要提前先知會一聲,讓她先有個心理準備啊!

不是說打暈了再動手嗎?

這個男人,她要與他勢不兩立!

原來她怕疼!

而且是怕得厲害!

姬雲泱放下了她的腿,想著她這一身的傷必定不少,便問,“你動動看,還有哪兒疼。”

哪兒疼......

她現在生不如死好不好!

納蘭天姿滿臉淚水地朝著姬雲泱望去,隻覺得從認識他到現在自己倒黴得真的可以去死了!

哪一次見到他不是受氣就是受傷,一開始如果沒有他的插手,她頂多就是讓皇後抓去,想要反抗還不容易嗎?

她身上還有藥呢,到時候要逃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怎麽樣也不會整得像現在這麽悲慘,甚至墜崖,小命差點就再次掛掉!

右手受了傷,她隻能以左手撐著地,艱難地讓自己坐起身子,一臉的悲慘,還不忘在坐起身子的時候,用左手拉住裹在她身上隨時都有可能會滑下的長袍。

姬雲泱無語失笑,這樣的納蘭天姿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嗎?

此時一臉的淚水,神情悲慘而無助。

姬雲泱起身從架子上將她那一件衣裳取來,又從裙擺處撕了一圈,如紗布一般。

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子,細致地將她脫臼的腳踝處一圈一圈地纏繞著,最後打了個結。

見他動作如此利落,撕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上一下,納蘭天姿忍不住再一次指控。

“為什麽要撕我的衣裳,為什麽不撕你的!”

可惡,再撕下去,她那件衣裳就要被撕光了。

“怕什麽,你那衣裳層層疊疊的,多撕幾次,也不見得有什麽損失,反正都已經破成那樣了,本王這袍子可是上好的綢緞,想要撕它還真不容易撕呢!”

“......卑鄙!”

她罵了一聲,看著自己的被纏得像粽子一般的腳踝,脫臼的地方此時被接著了位,倒還真減輕了些疼意。

“卑鄙......”

姬雲泱冷冷一笑,在她的身邊坐下,才說,“本王若真是卑鄙,脫你衣裳的時候,早就將你吃幹抹淨了!”

反而有些後悔了,他之前真該對她下手的,反正罪名都擔了,這麽一來反而有些對不起自己。

“你——”

納蘭天姿也懶得再與他說話,一臉悲憤地看著他,而後將目光移到別的地方,臉上依舊布滿了淚水,加上那幾道明顯的擦傷,顯得有幾分狼狽。

姬雲泱也不再逗她,朝她挪近了些位置,用他還算幹淨的袖子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並且盡量不去碰她的傷。

“你動下身子,看還有哪兒疼。”

“哪兒都好疼......”

這一句話,她可沒騙他。

掉下來的時候多次擦到了岩壁,撞得她頭昏,而且幾次掛在樹枝上。

不止被那些樹枝擦傷身上也多處撞到,幸好下麵是個深潭掉落下來的時候她先是深呼吸了口,否則已經被淹死了。

但是想到落到潭中的時候,她也喝了些水,還未浮上來,就已經覺得胸腔一陣疼。

是姬雲泱吻上她的唇,將氣息渡給她的,直到兩人浮出了水麵,他才鬆開了她的嘴。

算起來,姬雲泱還是救了她一命。

雖然也算是被占了些便宜。

姬雲泱看她狼狽的樣子,心裏一軟,聲音也放柔了幾分。

“你躺著吧,我去找些食物,那些衣物已經烤得快幹了,你若方便就穿上吧,實在穿不了,本王不介意幫你穿!”

“去死——”

一想到她這一身的衣裳都讓他給扒.光,她就恨不得挖了他的雙目!

看她還有力氣罵他,姬雲泱便也不再多說什麽,就著一身薄薄的內衫,起身走出了山洞。

見他終於出去,好一會兒納蘭天姿這才將裹在身上的那一件外袍拿開,露出她姣好的身子。

隻不過本是白皙的肌膚上此時多處擦傷,有些沁出了血跡,有些一片紅腫怪不得她覺得渾身都疼得難受。

不過看起來都是些皮外傷,倒是不打緊,就是疼。

瞥見自己右手上的纏繞著的傷勢上麵染上了鮮血,這一刀看來傷得不輕,不過沒有把她整條手臂給砍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想起昨晚驚魂的一晚,蘭陵北畫的生日,差點就成了她的忌日。

卻不知道此時將軍府裏的人是怎麽地心急。

江水顏的傷需要靜養,此時怕又要讓他憂心了。

蘭陵北畫現在一定在找她吧!

可是他們能查到什麽線索?

這個地方她並不熟悉,想起黑暗中姬雲泱對她所說的話。

“天姿,別怕,下麵是個深潭,落下的時候,記得不論無何都不可以放開我的手!”

既然姬雲泱知道下麵是個深潭,對於這個地方也一定不會陌生,想要離開這裏,應該

不會太難吧!

想到墜落的時候,是姬雲泱抱著她的身子,盡量不讓她撞到那些石壁和樹枝,卻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傷到了。

納蘭天姿動作艱難地將衣裳穿好,單手將一頭淩亂的頭發稍微整理了一下。

想要穿上一旁已經烘得半幹的繡花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包得跟個粽子似的,看來這鞋子她是穿不上了。

她幹脆將繡花鞋擺放回原來的位置,讓火堆的熱氣將它烘幹。

瞥到旁邊本來是姬雲泱用來蒙臉的那一塊白色的布,上麵染上了滿滿的血跡。

此時物質缺乏,還是將上麵的血跡拿去洗了幹淨烘幹了還能用,不然姬雲泱又想著撕她這條裙子的主意了。

不過這裙子確實是層層疊疊的,為了顯示它的飄逸,薄薄的五層,以上好的紗製作而成,撕來當紗布還真有些用處了。

看著手裏那一塊白布,納蘭天姿費力地想要起身,隻是渾身上下的傷,讓她疼得壓根就沒有辦法起身。

再說腳踝處脫臼的地方剛剛接上,隻怕這腳連沾地都碰不得。

正在此時,姬雲泱回到了山洞,手裏捧著幾片荷葉,上麵裝了幾條已經處理幹淨的魚,空出幾個手指拿著一小截竹子。

他把荷葉往地上一放,這才把那一小截竹子遞到納蘭天姿的麵前。

“喝點水吧!”

看到她已經換回了烘幹的衣物,而他那件白色的長袍此時正晾在了架子上。

原來那一小截竹子裏還盛了水!

納蘭天姿接過了竹子,喝了一小口,隻覺得這水倒是挺甘甜的,又因為是用這竹子盛著,還有一股竹香。

之前落水,喝了好幾口的潭水,她倒是不覺得渴,便將竹子往旁邊一放。

看著他動作帶有幾分嫻熟地將幾條處理好的魚用幹淨的樹枝叉上,放到了火堆少烤著。

“沒想到你堂堂雲王向來養尊處優,竟然也會做這些活!”

她倒有些想不明白了。

這姬雲泱野外生存能力倒是挺強的,脫臼了他能接上,受傷了他會包紮,甚至還會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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