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這是妾的傻弟
朱楨享受著花無骨認罰的服務,一股少女獨有的清香,湧進他的鼻息。
少年天子血氣方剛。
朱楨身體之中多年的封印,如同鬆動了一般,再也無法抑製。
他渾身一陣悸動,心頭燥熱難耐。
一雙大手如鉗子般,緊緊鎖住花無骨腰部。
肌膚如玉。
柔若無骨。
人間極品。
花無骨正低頭服侍朱楨,瞬間輕紗丟失。
她慌不擇路埋進了朱楨懷裏,肌膚相親。
刹那間,曼妙無比。
“陛下,輕一些,奴家還未經人事。妾盼陛下回到後宮,見了三千佳麗,別忘了奴家這個普普通通的民間女子。”
朱楨聞言,聲音淡漠幽深。
“後宮美女如雲?三千佳麗?”
從太子到登基到現在,似乎是傀儡一樣。
前有八皇叔虎視眈眈,後有皇太後垂簾聽政。
小時候那次,就是故意被人害的落下殘疾。
現如今又被人害的死了過去。
三千佳麗,美女如雲,都不是自己的。
朱楨眼神灼灼,火熱的目光幾乎可以將花無骨生吞活剝。
江山,女人,朕都要自己親自來!
前世的智慧和戰鬥本領還在,好戲剛剛開始。
花無骨,就用你的初血拉開這場大戲的帷幕吧!
花無骨眼中含淚,嘴唇緊咬,低語哀求:“陛下,疼!”
朱楨哪裏會管這些。
惡龍咆哮,群魔低語。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朱楨臉上帶著琢磨不透的笑意:“朕要看你表現。”
花無骨雙眸朦朧,紅棗的酥麻感惹得小鹿亂撞。
臉頰的緋紅如同天邊雲霞。
“陛下,奴家明白了。”
花無骨聲若蚊蠅,發燙的臉蛋,慢慢埋進朱楨的胸膛。
突然,火紅的嬌舌跳了出來,如蜻蜓點水,印在朱楨的毛孔上。
舌尖的每一次擦拭,就像是點燃朱楨的熱血一般。
朱楨心中的火山轟然炸開,但他仍保有一絲理智,冷冷道:“小骨,你不是未經人事嗎?”
“嗯,奴家是看了八王爺送的春畫冊學到的。”花無骨渾身一顫,停了動作,輕聲開口。
“哦!”朱楨心裏暗自咒罵,自己這位八皇叔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他再也不壓製腹中火焰,直接站起來一把抄起花無骨。
朱楨仿佛一頭餓狼,對著花無骨撲了上去。
他要開葷了!
今夜粗暴的風雨,仿佛從沒有如此暢快一般,要將整個天地之間的萬物揉碎。
平日平靜的永安河,今夜也浪濤翻滾,如同東海上的海嘯。
幻羽坊在永安河的盡頭,風雲飄搖,燈火明暗。
琵琶聲響徹閣樓。
大弦嘈嘈如急雨,陣陣喘息入耳。
小弦切切如私語,呢喃耳語無盡雨露。
翌日,晨曦鑽進了閣樓中,照在朱楨結實有力的胸膛上。
床榻上,朱楨半遮掩著身體緩緩起身,長長吐了一口氣。
他看了一眼,身旁還在睡夢中的女子,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此時,房間內,已經也沒有了脂粉氣,而是多了一絲雨後的暢快。
晨風微涼,朱楨披著長衫,推開窗扉,望向暴雨後的庭院。
“咿呀,起!”
庭院裏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樂憨憨地扛起一塊巨大的石磨。
少年甩動膀子地站起又蹲下,反反複複。
如此幾十次之後,連大氣都不帶喘。
石磨少說也得四五百斤,可在這小子手裏,就跟小孩兒的玩物一樣。
這世界上難道真有天生神力之人?
朱楨對於訓練的苦,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想到這裏,眼神逐漸清明了起來。
這個小子不錯。
“小骨,這院裏少年是誰?”朱楨扭過頭看向正在穿戴衣物的花無骨。
花無骨看起來已跟昨晚大不相同。
肌膚晶瑩剔透,眉眼間閃動出婦人的春色,動人心魄。
她盈盈一笑,輕啟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的芳澤,“這是奴家的傻弟弟,他叫花剛石。”
“你弟?花剛石?”朱楨聽到花無骨的回話,不禁愣住。
然後,他輕笑一聲,“好名字,真貼切,配得上這副天生神力。”
“多謝陛下,奴家的弟弟雖然力大無窮,卻是個癡兒,若不是要養活弟弟,奴家也不至於淪落風塵。”花無骨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她頂著羞紅的臉頰,疊好沾著初紅的被單,低語道:“陛下,這個能給奴家留下嗎?”
“好,但是你得跟朕走。”
朱楨走了過去,霸氣環上她纖細的腰肢。
雖說花無骨曾無意間害過自己,但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人,更何況也要了她身體。
“真的?”花無骨聽到這話,語氣充滿了驚喜。
她期許地揚起鵝頸看著朱楨的冷峻臉龐。
能被這個國度之中最有權勢的人看重,這是她過去做夢也不敢想的事情。
朱楨寵溺揉了揉她的腦袋,低頭再次看到粉嫩的高峰,小腹再次湧現一股火熱,“時辰尚早,來讓你在感受一下朕的真心。”
花無骨啊的驚呼一聲,又被扔到了剛鋪好的**,“陛下,不要啊……”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緊跟著是一道尖銳的聲音。
“陛下,小的來接您回宮。”
“滾!”
朱楨正在興頭上突然被人打斷,瞬間心煩氣燥。
“陛下請息怒,這是皇太後的意思。”門外的口氣連一點請罪的意思都沒有。
朱楨眯起眼睛,笑容玩味,帶著冷意。
一旁的花無骨被朱楨這個眼神嚇的直哆嗦。
“朕知道了。”
朱楨聲音平靜,恢複了正常麵色。
花無骨轉動眼珠,摟上朱楨的脖子,親了耳垂一口。
“奴家已是陛下的人,生死都會跟著陛下。”
朱楨看到了花無骨眼中的熱切和視死如歸,她似乎也知道一些什麽。
“好!”朱楨不管她是真心,還是怕自己滅了幻羽坊,自會日久見人心。
半炷香後,朱楨,花無骨,花剛石三人坐在寬大的馬車上。
“石頭,從今往後,你不僅要聽姐姐的,還要聽他的,知道嗎?”
花無骨疼惜替專心啃食大餅的花剛石,擦擦胸前的碎屑。
花剛石專心地吃餅,頭也不抬,“唔唔,知道了,石頭聽他的。”
“陛下恕罪,奴家的弟弟有些愚鈍。”花無骨一臉惶恐地要對著朱楨行禮。
“朕不覺得,赤子之心什麽時候也是一種罪。”
這小家夥健壯有力,心性純淨,誰都喊不走,使不動,正是自己需要的人。
方才幻羽坊門外傳話的太監,趾高氣揚嫌棄花無骨姐弟。
花剛石直接拎雞仔似把他甩到院牆外,人都摔昏死了過去。
以至於。
駕馬車的士兵,各個神情緊張,戰戰兢兢不敢言語,生怕惹惱了這個不講道理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