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硬朗的身子骨

承寵和並床,好像是一回事啊……

江玉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次可沒有迷情散,不能鬼迷心竅做了不該做的事兒。

“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了,又有了夫妻之實,是該生個孩子了。”花小北伸出手,柔柔弱弱地指向大床的方向。

古人嘛,都很傳統了,成親就是為了綿延子嗣,她懂!

江玉堂咽了咽口水,差點兒手一鬆,將花小北給推到地上去。即使花小北說的是大實話,可生孩子這種事情是一個姑娘家能夠放到嘴邊的嗎?

未經開化的蠻荒小教就是不行,看來他以後不光要督促如意宮的經濟發展,還得注重如意宮的精神文明建設。

“我困了。”江玉堂抱著花小北起身,低頭一看,花小北已經閉上了眼睛,還嘟著紅唇。

他神情複雜,連忙將花小北扔在了躺椅上。

動作很快,仿佛花小北是個燙手山芋一般。

“你還是自己睡吧。”他做賊一樣,迅速回到了大床躺下,並且轉過身,背對著花小北。

花小北睜開眼睛,腦中都是問號。

她都這樣主動了,江玉堂竟然將她扔了?

難道江玉堂不行?

“玉堂,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或者有什麽隱疾,你大方說出來。我現在有錢了,可以幫你請大夫。”她側臥著,用手撐起下巴,“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不會嘲笑你。聽我的,咱有病好好治,總不能以後依賴上迷情散那種東西吧!”

看著江玉堂一動不動的瘦弱背影,花小北歎了口氣。

“花小北!”一直隱忍不發的江玉堂終於忍不住了,猛地睜開眼睛,從**坐了起來。

對上花小北的視線,他連忙錯開,攏緊外套:“我去找羅浩談點事兒。”

他走到寢殿門口,打開門,冷風撲麵而來,吹亂了他的長發。

燥熱的心也平靜了,他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躺椅上的人:“另外,我的身體很健康,不需要你操心。”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花小北撇撇嘴,躺了下來:“原來你是這樣的玉堂啊!”

男人總是好麵子的,不肯承認有病,也很正常,看來必須用委婉的方式,才能哄騙他治病呢!

“睡了睡了。”她嘀咕了兩句,就閉上了眼睛。

不過,為江玉堂治病的事兒,已經記在了她的心裏。

一連兩天,江玉堂都睡在羅浩的房裏,霸占了羅浩的床。羅浩一點兒都不生氣,高高興興得打了地鋪,甚至希望公子可以一直睡在他的房間裏。

他就知道公子這般的神仙絕對不會喜歡花小北的,這不,公子又在嘀咕了。

“公子,聽說花教主今天要帶大家下山去看旺鋪,順便請大家去最好的酒樓吃飯,慶祝前段時間的成功。”一大早,羅浩就走進屋,給江玉堂送上洗臉水。

江玉堂穿戴完畢,一邊洗一邊問:“她派人叫我了嗎?”

“有的有的,剛才我碰見丁遠澤了,他叫我告訴你,吃完早飯就去議事堂外麵的大廳集合。”羅浩遞上了幹淨的毛巾,隱藏不住臉上的喜色,“公子,你是準備動手了嗎?”

江玉堂原本很高興,因為小北想到他了。

聽見羅浩的話,卻是一愣,手帕掉在了盆裏。

看著公子不明所以的神情,羅浩異常無辜地提醒:“公子,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這兩天,你睡在我這兒,就連夜裏說的夢話,都是要讓花教主好看之類的。”

知道江玉堂又心軟了,羅浩異常無奈:“上次我們說好了,要調查清楚花教主租金的來源。正好這次下山,要是花教主拿出來曆不明的錢財租下旺鋪,還請公子履行承諾,毒殺花教主,為民除害。”

“用不著你提醒。”江玉堂煩躁得推開羅浩,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怎麽跟羅浩解釋,他口中的“要你好看”和羅浩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樣。

總之,他很生氣,倒不是因為花小北誤會他的能力,就讓他睡在外麵,都不來找他,而是花小北根本不把他當成相公,遇見困難了,寧願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也不向他求助。

羅浩堪堪扶住麵盆,不讓裏麵的水灑出來。

他放下後,就去追江玉堂。

到了議事堂那兒,他才看見了江玉堂的身影。

彼時,江玉堂站在院子裏,視線看向前方。那裏,花小北正在和小丁閑聊,兩人有說有笑,不知道在商量什麽餿主意。

江玉堂握緊拳頭,怎麽他從前沒有發現小丁跟花小北看上去很般配呢?再加上小丁那些護法們總抱著自薦枕席的古怪想法,簡直氣人。

“公子,公子!”看見江玉堂急匆匆地朝著花小北走過去,羅浩以為江玉堂現在就要動手,急忙出聲,提醒江玉堂不要衝動。

正因為羅浩的大嗓門,花小北才抬起頭,注意到了虎虎生風的江玉堂。

果然她的決策是正確的,讓江玉堂和自己分開兩天,江玉堂的身體就養好了,就連走路都透著力量呢!

“小丁,一會兒就這麽辦,你帶人去拿東西。”花小北連忙交代下去。

丁遠澤領命離開,就看見教主很開心地盯著江玉堂走過來,根本看不見江玉堂眼裏的殺意。

在男色麵前,教主就是個傻子。

江玉堂的視線同小丁撞在一起,空氣中似乎有火花綻開。

花小北狐疑的轉過頭,順著江玉堂的目光,發現小丁還沒離開。

“快去。”花小北咋舌,轉頭就往前跑了兩步,抓住了江玉堂的手腕,“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教眾們聽見這話,都好奇的看向江玉堂。

如意宮就這麽大的地方,人口也簡單,教主最近和江玉堂分房睡的事情,大家都清楚。

本以為是夫妻鬧矛盾,沒想到是江玉堂的身子骨不行了。

江玉堂俊臉一紅,咬緊後槽牙。

“好的很。”他重重的說道,掃了眼浮想聯翩的教徒們,“也用不著某些人來為我分憂。”

同這幫不靠譜的人呆久了,江玉堂很容易就猜到他們在想什麽了。

“你說什麽呢?”花小北不明白。

江玉堂挑起了花小北的下巴:“我說,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感覺到幸福。”

“嘿嘿嘿。”花小北仰起頭傻笑,“走,我請你下山吃大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