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喜歡上了
“砰砰砰!”
“砰砰砰!”
兩人的心髒都在劇烈的跳動。
江玉堂張開雙臂,愣了兩秒後,激動地抱住了花小北,開始回應她的熱情。
空氣中,似乎有東西掉落在了地上,隻有江玉堂聽見了,因為那是屬於他的驚心動魄。
羅浩站在遠處,看著亭子裏深情相擁的兩人,一邊拽著身旁的樹葉子,一邊數著他們親親的時候:“一、二……六十。”
最終,他們分開了,又手牽手離開了。
“看來不能等了。”羅浩暗暗說道。
護法們得到了花小北的承諾,一日三餐吃的更帶勁兒了。教眾們得到了風聲,更加努力照顧後山的田地了。
大家都對未來充滿了期望,江玉堂和花小北在寢殿外的院子單獨吃晚餐。
“你慢慢吃,我出去一下。”沒等江玉堂回答,花小北已經一溜煙地跑遠了。
躲在寢殿外的小丁交給花小北一大包吃的,目送花小北神神秘秘的趕往後山。
別人不清楚,他跟了教主多年,知道教主是去蛇穀給蛇王送飯了。那些傳統大派就是欺負教主心善,他們不會知道,教主若是想要整個江湖,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隻要教主肯讓蛇王出山,別說整個江湖了,就是整個天下,蛇王也能送到教主的手掌心。
“但願這次的包子,蛇王會喜歡。”小丁小聲嘀咕了一句,轉身離開寢殿。
這時,一直隱藏在牆角的羅浩走了出來。
四下無人,他徑直走進了小院,一下子就看見了正在小飯桌前發呆的江玉堂。
“公子!”羅浩叫了一聲。
方才忌憚花教主和副教主的功力,他不敢靠得太近,雖然聽不清楚他們正在說什麽,但瞧著花教主鬼鬼祟祟的樣子,定然沒有好事。
“小北!”江玉堂猶自出神,聽見動靜,激動地抬起頭,卻發現是羅浩。
他的雙眸如同綻放過的煙花,迅速黯淡下去。
想到議事堂上發生過的事情,江玉堂的視線便如刀子一般,在羅浩的身上來回淩遲。
“羅浩,你什麽時候成了如意宮的人,我怎麽不知道?”他捧起碗筷,吃了一口飯。
這是小北特意為他準備的,他不能浪費。
“公子,如今我蟄伏在如意宮,行動多有不便。”羅浩果斷地跪了下來,卻梗著脖子,很不服氣的樣子,“更何況,公子不也是沒跟我說實話嗎?公子遲遲不行動,應該不是懼怕蛇王,而是喜歡上了花小北吧?”
羅浩抬起頭,發現江玉堂愣了一下。
完了!
他猜對了!
“你胡說什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不想傷及無辜,況且小……花教主她已經帶著教眾向善了。”江玉堂放下碗筷,指著小桌上的三菜一湯,“這些都是她辛苦賺錢買的。對了,她不是讓你幫忙找旺鋪嗎?無論房主開價多少,我都承擔三分之二,你報給花教主三分之一的價格就行了。”
他的胳膊放在了桌上,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
不就是錢嗎?他有的是。
羅浩站了起來,冷笑著說道:“公子,你真的以為花教主會向善嗎?她都是騙你的。易縣城裏的旺鋪租金大概是多少,你是清楚的。我給她找到了旺鋪,她沒有那麽多的錢,你覺得她會做什麽呢?公子!你仔細想象,她一個人神秘兮兮的離開,去幹什麽呢?”
“你什麽意思?”江玉堂眉頭一皺。
雖然他和花小北認識時間不長,但他覺得花小北不是那種人。從前如何,不代表現在也會這樣。
“什麽意思?女惡霸嘛,隨便做點打家劫舍的事情,很容易就能撈到錢的。夜色正好,不得抓緊著嘛!”
“閉嘴!”江玉堂怒極,一掌拍在了小桌上,連帶著桌麵上的菜肴都晃**了起來。
他臉色微變,默默用手扶住了桌子。
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他不可以懷疑小北,更不能浪費小北的心意。
羅浩不甘心,似乎還要開口,江玉堂抬起一隻手,示意羅浩繼續閉嘴:“如果花教主沒有洗心革命,繼續作惡的話,我會履行使命,毒殺花小北,用你給的斷魂丹。”
如此,羅浩才鬆了口氣,公子總算沒有忘記正事,也沒有泥足深陷。
江玉堂讓羅浩退下去,一個人將飯菜全部吃光,便回到房裏。一直以來都是他睡在**,花小北一個人睡在窗下的躺椅上。
他走到躺椅邊,手擱在扶手上,眼前卻出現了花小北乖巧的臉。那個家夥平時風風火火,睡覺的時候卻乖的跟小孩一樣。
嘴角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抹笑意,他的腦中卻出現了羅浩說的話,整個人一震。
“不,不行。”他搖搖頭,一下子跌坐在躺椅上,“小北,小北她的確嬌俏美麗,可我……我是……”
不可能的,他不會喜歡上花小北的。
一切……一切隻是感動罷了!
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照顧過他,也從來沒有人這樣維護過他。
江玉堂心裏很亂,幹脆睡在了躺椅上,蓋上了花小北的小被子。周身都是她身上的香氣,江玉堂莫名口幹舌燥,想起他和花小北的一夜荒唐。
結果,他更加睡不著了。
等花小北喂完蛇王,摸黑回來,小院的飯桌已經撤掉了。她以為江玉堂已經睡了,深怕開門的動靜會吵醒他,看見窗戶開著,便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直接從窗戶那兒爬了進去,準備就這樣睡在自己的躺椅上。
“啊!什麽東西?”她跳下去,結果卻掉進了一個堅硬又溫暖的懷抱。
江玉堂心煩意亂,根本沒有睡著。聽見動靜的時候,他已經來不及躲閃,隻能伸出手,抱住了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女人。
不過,他還是受到了衝擊,悶哼一聲。
如意宮的夥食好了後,每個人的體重都不似原來輕盈了。
花小北豎起耳朵,聽到江玉堂的聲音,心裏一喜,借著月光,定睛一看,果然發現了那張她百看不厭的俊臉。
她凝視著江玉堂,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嬌羞的往他的懷裏縮,哧哧地笑了起來:“玉堂,你跑到我的**,你來承寵,還是請求並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