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魂飛魄散

可我卻在廣場上找了找,張師傅呢?為什麽會突然不見?我剛要喊,卻聽到“劈裏啪啦”的爆竹聲響,張師傅拎著一大堆爆竹衝了過來,看到我就喊我趕緊逃!

張師傅往前走了一百多米,然後往後麵一看,一屁|股坐在了地麵,嘴裏喊著“沒事”!

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問道:“他呢?為什麽會忽然不見了?

張師傅把一張紙條交給我,告訴我不要遺失,他說他已經拿到了我的姓名。

張師傅知道這老頭肯定會用我的指頭壓在罐子裏,所以就找出了老頭的姓名和手指,將他的手指和手指都給替換掉了。也就是說,這房子和我沒有任何的聯係,我的運氣不好,最壞的結果就是壽命縮短,甚至連命都沒有了。

而我手裏的兩支燭台,是80歲生日用的紅色,不準他們接近我,罐子裏裝的是當地的“刺蹄”,專門經營陰間交易的鬼魂,最喜歡用的就是元寶蠟燭,所以張師傅在吃飯的過程中,把寫著我姓名的紙條給替換了。

至於鞭子,那隻鬼是真的害怕了,根本不會跟著他。

我被嚇壞了,到了晚上還會覺得全身酸痛。

在洗衣服的過程中,我把張師傅交給我的條子拿出來,驚訝地看到下麵的陳雨是我的。

我連忙撥通了張師傅的號碼,他也是一籌莫展,反正我也猜到了,肯定是被人汙蔑了,但具體是怎麽回事,他也不知道陳雨到底是誰。

堂哥說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農民應該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給我打電話,可等了一個星期,他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就問堂哥:“你說那個農民是不是用了個化名?他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人踩在腳下嗎?”

堂哥嘿嘿一樂,說道:“姓名可以偽造,但是手印卻是不會有的,當然,你的雙手也不是你的。”

雖然房子買不到,不過我有了一個教訓,那就是,如果你想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堂哥的店裏好像很火,顧客都喜歡吃老古董,再加上現在正值十一假期,公司也是一片忙碌,堂哥在半個多星期後,就將那塊地買了下來,讓張師傅趕緊去采購一些東西。

我們已經把能買到的所有鬼屋都搜刮一空,再加上人力、車費、損耗等等,實在太浪費了。

就在我們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自稱是房產中介,隻要給他足夠的價錢,他想要什麽都可以。

堂哥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在十萬塊錢上簽了字,讓他趕緊把周圍的房子都給買下來。

“既然堂哥是個直爽的人,我們就不用親自來了,他會親自來給你送東西,堂哥自己看著辦吧。”

四天後,三輛東風大貨車開到了公司,張師傅和幾個工人將房子簡單的組裝了起來,他覺得這錢花得很劃算,這是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土家族三層吊腳樓,從造型上來看,應該是清朝後期,數量並不多。

可是麻煩就來了,連續有好幾批客人入住,到了次日,他們都說頭痛,身體疼痛,要去別的地方,我領著顧客出門的路上,瞥了一眼張師傅,從他的表情可以判斷,這屋子肯定是有問題的!

那天還是晚上,張老爺嘴裏叼著一根煙,讓我跟他一起到屋子裏轉轉。

三層的建築之間有十多個房間,我們從一樓到三樓,粗略的檢查了一遍,張師傅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難道是因為顧客自己的原因?

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隻有一兩位顧客也就算了,可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所有的顧客都會因為早上起來而感到疼痛,張師傅皺了皺眉,問道:“要不……你再當一回敢死隊?”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要讓我在這裏過夜?立刻搖搖頭,不想了,上次都快死了,現在還想讓我再來一趟?張師傅見我不想走,連忙跟我解釋了幾句,然後就把剛才那個女人抱著孩子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我要是不想走,那就算了,等她回來再來,你就不要來了……”

我深吸一聲,硬著頭皮同意了。

第二日,張老爺和堂哥打掃的幹幹淨淨,地麵都被打掃得幹幹淨淨,更不用說蜘蛛絲了,我就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堂哥跟我說,這叫做“打堂”,就像是春節裏的打地鋪一樣,把這些東西擋在外麵。

晚上時分,張師傅讓我在裏麵睡覺,還特別叮囑我,如果看到了什麽,不要大喊大叫,很可能會驚動那個怪物,到了那個地方,我就更擔心了,咽了口吐沫,同意了。

我住在二層的一間房裏,張師傅走了過來,扔了一塊鏡子和一根蠟燭,這是一種避鬼的東西,隻能從鏡子裏看到,而且不能在太陽下照出來,隻能用蠟做照明。

這支蠟燭是一種半米長的“更蠟”,可以點燃八個多小時,但是它的火勢很弱,三十平米的範圍內,卻被火光照亮了,我望著昏暗的牆壁,心裏莫名的有些緊張。

按照張師傅所說,我把自己放在了自己的**,用燭光觀察四周,如果有什麽,就一定會有自己的身影。

我拿著一麵銅鏡,左右搖晃,可還是沒有看到人影,過了大概三十分鍾,我的手都快酸了,我把鏡子一扔,直接倒在了**。

這一晚上,他竟然安然無恙!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扭著腦袋對張師傅說:“我覺得是因為那些人的原因,我的頭顱應該是磕到了,我沒事。”

張師傅給我仔細的看了看,並沒有看出我的身體有問題,搖了搖頭:“不會吧?這件事,必須要從長計議。

我們把這幾天來的客人都給了一份清單,發現頭疼和脖子疼的都是夫妻,男人沒事,頭疼的是女人!

不過,這也不能解釋太多,難道要我再去請一個女人?

張師傅坐在病**,一支又一支的抽著,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吃完了飯,張師傅一拍額頭,眼睛裏閃著金色的光芒,對我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可能看走了,讓我再試一次。”

我捧著一大盆,張大嘴巴,整個人都在顫抖。

張師傅讓我躺下睡覺,照著自己的腦袋,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