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原創首發 網
齊曉月緊隨黃昆和徐小霞身後走出山洞,一縷縷陽光像金線一樣透過茂密的樹枝纏繞在他們身上。齊曉月用雙手遮擋著眼睛,伸起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默默地說:“美麗的世界我又回來了。”三人在樹叢中順著陡峭狹窄的盤山路快速下了山。
三人剛走到院舍前,一隻大黃狗歡蹦亂跳地搖擺著毛茸茸的尾巴從屋裏跑了出來,花兒姑娘隨後出現在屋門口。齊曉月走到花兒麵前雙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說:“謝謝花兒妹妹這些天對我的照顧。”
花兒羞答答地麵帶微笑地看著低頭著的齊曉月,沒說話。黃昆和徐小霞在一旁抿著嘴笑著。
徐小霞見花兒隻笑不說話,齊曉月站在那裏不抬頭,忙上前打著圓場說:“還客氣什麽,進屋呀。”
花兒回過神來,對齊曉月說:“曉月哥快進屋吧。”
齊曉月這才抬起頭來,注目看了花兒一眼,花兒也注目看著他,二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齊曉月的心砰砰直跳,忙扭過臉掩飾著激動地心情,伸手請讓著黃昆和徐小霞,說:“二老請。”
徐小霞上前拽著呆愣在門口的花兒,說:“寶貝女兒,媽有話對你說。”
黃昆見徐小霞和花兒進屋了,笑著對齊曉月,問:“曉月,你的功夫和誰學的?”
齊曉月張嘴剛想說出師父的名字,猛地想起師父臨行前對自己交代過的話,於是應付著說:“一位不願說出姓名的老前輩。”
黃昆一邊往煙袋裏裝著煙,一邊饒有興趣地說:“你練練我瞧瞧。”
齊曉月心想:老人家想摸摸自己的底細,正好自己多日沒正規的練練拳腳和劍術了。齊曉月緊了緊衣襟,雙手抱拳對黃昆說:“老前輩,我獻醜了。”說完,齊曉月幹淨利索地打了一套內家拳,黃昆看完後板著臉,在原地不緊不慢抽著煙,沒說話。齊曉月又舞了一套劍法,銀光閃閃,一團團白光旋風般地將齊曉月包裹在其間,在黃昆眼前飛動。黃昆臉上有了一絲微笑。齊曉月練完劍法,收住身形,剛把寶劍插入鞘中。黃昆手中的煙袋脫手向齊曉月前胸飛來,毫無準備的齊曉月淩空飛起,腳朝上頭朝下,一個哪吒探海就把煙袋抓在手中,雙腳落地後,齊曉月麵不改色,雙手托著煙袋畢恭畢敬地呈送到黃昆麵前,低著頭,說:“讓你老人家見笑了。”
黃昆接過煙袋,笑著說:“嗬嗬好功夫。有了好的功底,再有了好的心法,如魚得水,如虎添翼。你師父以前給你講解的功法都是拳腳劍術吐納的要領精髓。嗬嗬嗬,我想對你說的卻是怎麽用對方的招式套路攻擊對方。移花接木大法精神宗旨是:拿來我用,靈活變異,無宗無派,出奇製勝。現在的武學都講究宗派,都有固定的招式和套路。經常練習固定招式和套路就會在頭腦中形成定勢,在對敵時那些招式和套路就潛移默化隨心所欲地爆發出來,恰到好處地抗擊對手。功底深的悟性高的練習刻苦的就成了這一宗派的高手。如果遇到能克製這個宗派的另一宗派的招式和套路,那就隻好一敗塗地自認倒黴了。為什麽一個新的宗派問世往往威震武林?主要原因就是這個新的宗派的招式和套路還不被人熟知。時間長了,大家開始研究拆解攻克這個新問世宗派的功法,這個宗派也就無什麽秘密可言了。如果這個宗派罪大惡極,武林人群起而攻之,這個宗派很快就消失了。”
黃昆抽了一口煙繼續說:“在與強人交手時,首先觀察領會對方的招式意圖,然後,將其招式變異,以其人之道還之,對方在習慣性的拆解招式中誤入圈套,出奇製勝。”
黃昆說到興奮處,收起煙袋,對聽得入神的齊曉月,說:“來來來,咱倆過兩手。”
齊曉月猶豫著,黃昆見齊曉月不好意思動手,右手一個伸手探花向齊曉月前胸抓來,齊曉月忙雙手拜佛將黃昆的胳膊架住。齊曉月本以為黃昆應把右手收回,用左手或腳攻擊自己,哪裏想到黃昆右手順勢借力向上一翻,朝齊曉月的咽喉抓來。齊曉月隻好狼狽地伸著雙手向後跳了一步。齊曉月想:如果黃昆不是和自己過招而是真打,自己剛才必死在其手下。黃昆收回右手,笑著說:“這隻是隨機應變,還沒有把你的招式變異呢。以後咱爺倆多過過招式,你就明白了。我用了十多年研究的東西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明白的。” 齊曉月心想:黃老前輩的心法真的與眾不同呀!借力打力不說,還打亂了自己進攻思路,出奇製勝,讓人防不勝防。雙方真的交起手來,用對方的招式打對方,對方一定自認為很好對付,可將其招式變異,對方真的就上當了。自己今後可要好好和黃老前輩學習,細細體會,一定要把移花接木大法學到手。師父說的對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學海無涯。齊曉月正在琢磨黃昆剛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時,花兒姑娘一手拿著白色瓷茶壺,一手拎著兩個白色瓷茶杯走了過來。花兒把茶杯放在樹樁上倒滿了水,一杯遞給黃昆,一杯遞給齊曉月。齊曉月接過熱乎乎的茶杯,忙說:“謝謝,花兒妹妹。”
花兒埋怨地對黃昆說:“爹,曉月哥哥傷剛好,你就和他打。把曉月哥哥累壞了,怎麽辦?”
黃昆喝了一口茶水,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停止後,黃昆回過身看著花兒,說:“乖女兒,來不來,你就心疼了。嗬嗬嗬。。。。。。”
花兒掄起拳頭雨點般地向黃昆肩頭打著,黃昆笑了笑,對齊曉月說:“你聰明功底好。不要急,慢慢來。一會我把秘笈寫給你。”說完,黃昆就進屋去了。
院裏靜靜的,偶爾成群的鳥兒嘰嘰喳喳地鳴叫著從頭頂飛過,遠處天邊一朵朵烏雲正在聚集著,漸漸地向四周擴展著,一絲絲涼風吹拂著花兒額前的劉海飄動著。
花兒問齊曉月:“曉月哥,你怎麽不喝茶呀?”
齊曉月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這茶水真好喝。”
花兒看了看齊曉月,低下頭,雙手緊緊地將白色瓷茶壺抱在懷裏,右腳鞋底在地上來回挪動著,問:“我爹媽在山洞裏和你說什麽了?”
齊曉月的臉唰地紅到脖子根,他忙端起茶杯一仰脖把剩下的茶水喝幹了,可茶杯卻停在嘴邊沒拿開,也許齊曉月認為這樣能遮住自己內心的那份羞澀吧。
花兒見齊曉月端著茶杯不放下,忙走上前,歪著臉問:“曉月哥,你怎麽了?”同時,她伸手去拿齊曉月手中的茶杯。
齊曉月眼睛的餘光早就看到花兒伸過來的手了,他忙轉過身捂著肚子,說:“嗯呀!我肚子疼,我得上廁所。”
花兒信以為真,扶著齊曉月拿茶杯的胳膊,把茶杯接過來,關心地問:“怎麽弄的?你疼得厲害嗎?”
齊曉月搖了搖手說:“沒。。。。。。沒事。”說完,他快步朝遠處的楊樹林跑去。
齊曉月一口氣跑進楊樹林,倚靠著一棵大樹,回頭看著站在院門口朝這裏張望的花兒。他閉上眼睛回憶著想象著花兒在山洞裏照顧自己的情景,一行行熱淚流了出來。他真的喜歡花兒,他已經知道花兒想嫁給自己,並且自己已經答應娶花兒為妻。可他不知自己為什麽剛才要逃避花兒那火辣辣的眼睛?為什麽不直接回答花兒的問話呢?難道自己是害羞還是。。。。。。齊曉月腦袋裏亂糟糟的。男女之間的事情,齊曉月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在山洞裏,他之所以說要娶花兒為妻,一是他真的喜歡花兒;二是當時的氛圍沒有給他考慮的時間,心情激動的他張口就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現在冷靜下來,齊曉月在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自己把那麽大的家業委托給王家人經營看管,風風火火地四處尋找父母,而今沒找到父母卻要娶妻了。齊曉月知道也明白娶妻要經父母同意。父母不在自己該怎麽辦呢?難道自己這輩子找不到父母就不能娶妻了嗎?
不,絕不是這樣的。父母當初之所以冒生死把追捕的人引開,就是讓自己活下來,就是讓自己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就是讓自己為齊家傳宗接代。自己為什麽沒有勇氣回答花兒的問話 呢?難道自己是一時的感情衝動,隻喜歡,沒有真正地愛花兒姑娘?自己是真的喜愛花兒的。既然喜歡愛著花兒就應該大膽地向花兒表明自己的愛心。想到這裏,齊曉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越過頭頂向四周拜了拜,大聲地說:“父親母親,不孝的孩兒今天在這裏給你們磕頭了。我本想找到你們以後等我們全家團聚了,再考慮婚事。可不孝的孩兒至今也沒找到你們,也不知道你們在哪裏呀!現如今孩兒遇到了一位我真心喜愛的好姑娘花兒,我也真心愛著她。請父母饒恕不孝的孩兒吧!我想娶她為妻。”說完,齊曉月雙手伏地趴在那裏痛哭起來。
一陣陣風吹進樹林,樹枝搖晃著,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一些枯葉被風兒吹得打著旋飛了起來。一聲聲狗的叫喚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曉月哥,曉月哥。。。。。。”花兒的呼叫聲漸漸近了。
齊曉月停止了哭聲,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父親母親,你們的兒媳婦來了。”說完,他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擦幹了眼淚,向樹林外走去。
烏雲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堆滿了大半個天,太陽圓圓的臉正離開蔚藍的天空被濃黑的雲層吞噬著。大黃狗在前花兒姑娘在後好像與天上的烏雲賽跑似地向楊樹林跑來。太陽轉眼間就完全被烏雲遮住了,天黑暗了,風刮得大了起來,一個閃電劈開了花兒姑娘身後黑壓壓的雲層,“哢嚓”一個驚雷從天邊響起,天要下雨了。齊曉月迎著花兒跑了過去。當齊曉月和花兒相遇時,豆大的雨點隨著狂風劈裏啪啦地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大黃狗發出驚恐低沉的嚎叫聲。齊曉月一把將花兒抱起攬在懷裏施展輕功朝狂風暴雨籠罩下的房舍奔去。雨已經瓢潑似地下起來了。齊曉月的身子已經被雨水澆透了,他彎著腰盡量讓花兒隱藏在自己懷裏。花兒被齊曉月抱起的刹那間,無聲地用雙手環抱著齊曉月的腰,臉緊緊地貼著齊曉月的胸膛,閉上眼睛感受著齊曉月的體溫,傾聽著齊曉月的心跳。花兒多麽希望家離得再遠一些,齊曉月跑的再慢些呀!
“快進來,這雨怎麽下得這麽大呀?”徐小霞站在屋門口將抱著花兒的齊曉月讓進屋裏。
站在外屋地的黃昆,關切地問:“澆透了吧?快換換衣服。”
齊曉月低頭看了一眼默默注視著自己的花兒,笑了笑將花兒放了下來。花兒站在地上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說:“爹快把曉月叫到你屋裏換衣服呀。”
黃昆把齊曉月讓進西屋遞給齊曉月一條毛巾,拿出幾件衣服。齊曉月一邊擦著臉和頭發的雨水,一邊說:“謝謝前輩。”
瘋狂的暴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雨停的那天早上,黃昆早早就到江邊捕魚去了。齊曉月在屋裏認真地看著黃昆寫給自己的移花接木秘笈。不一會,黃昆就從江邊回來了,站在外屋地對著東屋喊:“小霞,小霞。。。。。。”
徐小霞散著頭發開開東屋門,責怪地說:“一天早上你叫魂呢!花兒還在睡呢。”
“小霞,咱們得搬家。”黃昆慌張地說。
徐小霞驚愕地問:“出什麽事了?”
“漲水了,江漲水了,漲得太快了。我剛才出去到回來這段時間,水就漲了一尺多,現在已經漲到楊樹林了。看這勢頭,我們的房子可能要進水了。”黃昆無可奈何地說。
“往哪裏搬呢?”徐小霞犯難地說。
“搬山洞去吧。”黃昆說。
“那裏怎麽能住呀?不往那裏搬還真沒別的地方了。”徐小霞憂愁地說。
“我們現在就得搬,我看水下午就得漲到這裏了。”黃昆下著決心說。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搬家,水不漲到這裏,我們再回來。”說完,徐小霞回屋裏召喚花兒去了。
四個人忙碌了一個多時辰,家裏的東西都搬到山洞裏去了。水漲得比黃昆想象快得多,黃昆他們搬完家剛過半個時辰,三間茅草房就被渾濁的江水灌滿了。傍晚的時候,傾盆大雨又下了起來。一道道閃電光將漆黑的山洞照亮,一陣陣連串的驚雷聲在山洞裏回蕩。多虧平日積蓄不少糧食和魚幹,不然,黃昆等四人吃飯就成了問題。
徐小霞躺著撫摸著花兒粗長的大辮子,對黃昆說:“我們在逍遙島上住這麽多年,漲這麽大的水還是頭一次。”
盤腿坐著,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袋的黃昆說:“我們倒是沒什麽,百姓可要命了。”
花兒不解地問:“爹,怎麽要命了?”
黃昆慢條斯理地說:“房屋和田地被水淹了。住什麽吃什麽呀?不就剩下個死了嗎?”
齊曉月插話說:“漲這麽大的水官府會想辦法救災的。”
徐小霞冷笑著說:“救災,救什麽災呀?這年頭貪官汙吏遍地都是,官匪勾結魚肉百姓。還能管百姓的死活?”
齊曉月疑惑地問:“黑魚幫是匪,那他們為什麽要偷搶遼城李總兵的東西呢?”
黃昆輕蔑地說:“李總兵是什麽東西,一個小小的總兵,手下才幾千人馬。黑魚幫怎麽能把他放在眼裏。”
齊曉月追問道:“前輩的意思是說,如果有比李總兵更大的官出現,黑魚幫有可能和官府勾結。”
黃昆點了點頭,說:“一定。”
雨終於徹底停了下來,火紅的太陽又在蔚藍的天空中歡快地笑起來了,江水也漸漸地消退了。黃昆和齊曉月走出山洞打算收拾一下被江水浸泡過的房子。黃昆用手推了推搖搖欲倒的山牆對齊曉月,說:“這房子沒有價值了。我們把它推倒了重新蓋吧。”
齊曉月搖搖頭說:“我不懂,前輩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黃昆手一用力,一麵山牆轟然倒塌了,齊曉月也跑到另一邊推到了另一麵的牆。轉眼間,三件茅草房被推倒了。
幾天功夫,在黃昆和齊曉月的共同勞動下,三間新的茅草房又蓋起來了。吃完早飯,齊曉月和花兒在屋子裏收拾著家具,黃昆和徐小霞坐在新房前的院子裏商量著花兒和齊曉月的婚事。黃昆想在逍遙島給兩個年輕人辦婚事,徐小霞說讓齊曉月和花兒回太平川的王府辦婚事。兩個老人爭得臉紅脖子粗,兩個年輕人在屋裏聽著咧嘴直笑。在山洞裏住的這些天,黃昆和徐小霞已經說好了。花兒沒有功底學了移花接木大法也沒什麽用,年歲大了,學武功已經過時了。齊曉月現在已經初步領會了一些移花接木大法的真諦,等他和花兒完婚後,再傳授給他蟾蜍功,並打算讓齊曉月把那隻大蟾蜍吃了。眼下就差選日子給兩個年輕人辦喜事了。黃昆之所以打算在逍遙島辦喜事一是免去了不少麻煩二是抓緊時間傳授給齊曉月功夫;徐小霞之所以打算在太平川王府辦喜事是想讓婚禮辦得喜慶熱鬧。正當二人爭論不休的時候, 大黃狗汪汪地叫了起來。黃昆往遠處看了看 ,說:“來人了。” 徐小霞這時也看清了,從江邊走來十多個人,陽光下這些人的腰間發著白光,她明白那是刀的反射光。轉眼間,十多人就來到了院門口,黃昆對徐小霞說:“這些年,外人就老張頭和齊曉月來過,今天怎麽一下來了這麽多人?”徐小霞說:“別留活口。”
十多人中一個胖頭目抱著膀子歪斜著眼睛,問:“你們是什麽人?是什麽時候住在這裏的?”
黃昆笑著說:“我們是漁民,從小就隨父母住在這裏。請問你們是。。。。。。?”
一個人上前大聲吼道:“老子是黑魚幫的。告訴你們這是黑魚幫的地盤,趕緊給我搬走。”
另一個人陰陽怪氣地說:“屋裏還有什麽人呢?”
胖子頭目說:“廢話,進屋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胖子就要往屋裏走。
黃昆一伸胳膊將他攔住,說:“慢,那是我的寶貝女兒。”
“哈哈哈”胖子大聲淫笑著,說:“寶貝女兒,那我更得進屋看看了。”說完,他一推黃昆的胳膊 可是沒推動。胖子後退幾步,抽出腰刀,看了看黃昆,說:“你這老不死的還有點功夫。”說完,舉起腰刀朝黃昆的胳膊砍來。刀刃眼看就砍到胳膊了,黃昆胳膊往下一沉,略低於刀刃,朝胖子的腹部一揮,胖子不知怎麽回事就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掉在地上口吐鮮血死了。其他人見狀趕緊拔出腰刀往後退。徐小霞腰往下一伏,飛起身子,揮動雙掌,就像切菜一樣向倒退的這些人身上打去。可憐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砰砰砰。。。。。。”倒地身亡了。黃昆笑著對徐小霞說:“你的功夫大有長進。”
徐小霞傲慢地說:“如果我吃了那個大家夥,掌上有毒威力可比這大多了。”
屋裏的齊曉月看得目瞪口呆,花兒嚇得一頭紮在齊曉月的懷裏,抱著齊曉月的胳膊 ,閉著眼睛。
黃昆收拾完屍體,回到屋裏對徐小霞說:“黑魚幫找到這裏來了,以後麻煩事多了。我看明天就把兩個孩子的喜事辦了,以免夜長夢多。”
徐小霞無奈地說:“隻有這樣了。”
黑魚幫的人怎麽會到逍遙島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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