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憤怒的北條時宗
柴牧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來慶安城居然就回不去了。
按照沈芳的話來說,柴牧但凡再晚來一周,可能就是進都進不來的。
柴牧和北條時房以及吉田兼亮不一樣。
這兩個是俘虜。
而柴牧隻是來慶安城的大臣。所以沈芳讓人給了很好的禮遇。
至於上一次大戰俘虜的一萬多的東瀛武士,經過一段時間的洗腦教育,已經十分自覺的加入了慶安城的建設中來了。
不然以慶安城的人口怎麽可能支撐的起來這麽多大型的市政工程?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柴牧在沈芳的指導下……
準確的說是手把手的指導下,給在安慶名城的英祖月子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可以說是好話說盡了。
而且是以柴牧的口吻。
而沈芳獲得了這封信之後,立刻就交給了路遙。
“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要你在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情況下,將這封信放在英祖月子的桌子上,並且讓他發現這封信。”
這是沈芳的命令。
而路遙在知道以後絲毫心理壓力都沒有,直接笑著點點頭。
沈芳見狀也不意外。
畢竟就連英祖王派欽差到慶安城來,他們都能知道。
所以能做到這點也是絲毫不意外的。
此事沒過多久。
英祖王心有不安的在王宮內踱著步子。
柴牧已經去慶安城一個月了。
但是還沒有消息,也沒有回來。
難道說真的發生了不測?
被沈芳給拿下了?
此時英祖王繩子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內心裏麵默認沈芳是反臣了……
英祖王其實也確實是這麽想的。
但是因為通訊十分的不便利。
她根本就不知道慶安城的變化。
慶安城方向繩子都沒有消息傳來。
這時候英祖王和一個宮內的侍女擦肩而過。
侍女看到英祖王的時候微微躬身以示敬意。
手上的袖子被威風吹拂了起來。
隻見侍女的手掌上一個奇特的“新”的標誌顯露出一角。
但是此時英祖王正在沉思,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英祖王回到書房後,心事重重的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來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居然放著一封信。
信件?
自己什麽時候在桌子上放過信件?
英祖王整個人一激靈。
驚的直接蹦了起來。
“來人!來人!”
英祖王一聲怒吼,嚇得外麵的守衛“哐當”一聲就跪在了英祖王的麵前。
英祖王憤怒的衝到守衛麵前,直接提起守衛的衣領憤怒的問道:“今天除了我,還有誰進入過我的書房?還有誰?”
侍衛一臉的驚恐和疑惑道:“陛下,除了您,沒有人進來過啊……發生什麽了?”
英祖王直接拽著侍衛來到了自己的書桌之前怒問道:“這封書信是誰的?”
“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書桌上?你告訴我!”
“陛下……末將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侍衛痛哭流涕的說道。
英祖王見狀,也無可奈何的擺擺手:“你先出去。”
守衛頓時放下心來低著的頭顱卻隱隱流露出微笑。
隻不過沒人發現。
他的手掌上赫然也有一個“新世界”的標誌。
書房再次隻剩下英祖王一個人。
英祖王神情略顯緊張的將手伸向書桌上的信件。
伸到一半的時候又縮了回去。
這信件上麵會不會有毒?
摸到了就死?
英祖王頓時慎重的找來一塊布包住自己的手然後再將這封信件給拆開。
當信件逐漸展開。
英祖王的神情逐漸變化。
從震驚到驚喜再到冰冷再到憤怒!
這代表著英祖王思考的逐漸深入之後的心情變化。
一開始的時候英祖王看到是柴牧的字跡的時候心頭難免一喜。
但是稍微細想一番。
這柴牧說的全是沈芳和慶安城的好話,從頭誇到尾啊……
這是被控製住了啊……
所以他的神色逐漸冰冷下來。
被控製住了就意味著這封信並不是柴牧送來的。
而是沈芳送來的。
那麽這封信的出現就意味著沈芳有能力在琉球王宮出入如無物!
今天能送一封信到自己的書桌上。
明天能不能送一把刀到自己的麵前。
或者直接送一把刀到自己的脖子上?
英祖王不寒而栗。
他已經無法想象,這個之前看上起普普通通的少年,是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成長到這般的境地的。
他的爪牙是怎麽伸到安慶名稱來的?
琉球王國還是英祖家的琉球王國嗎?
英祖王此時陷入了一種深深地挫敗感之中。
但是他從來都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人。
當日,英祖王直接派遣由刑部尚書甘田琪琪子帶隊的調查團直接前往慶安城。
光明正大的去。
英祖王甚至還給慶安城發去了協調函件。
…………
與此同時海上一隻小船從琉球一路北上來到了東瀛。
鐮倉,北條世家。
北條時宗盯著自己派遣到琉球的眼線送回來的消息,一臉的驚愕。
“你說什麽?根本就沒打?北條時房直接被嚇的認輸了?”
“是的……他們不是人,是魔鬼!”
北條時宗:……
北條時宗皺起眉,腦子簡直就要炸開了。
思襯片刻之後直接就寫了一封信件讓人送往了慶安城。
按理來說,這種的信件應該是直接送到安慶名城,然後再由安慶名城送往其他的地方。
但是此時的慶安城在北條時宗的眼中已經不亞於琉球王國 了。
能夠直接拿下一萬兩千的東瀛武士軍,這種實力,北條時宗相信,即便是英祖王都沒有這樣的強大。
而東瀛,下一次能集聚這麽多的武士軍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
所以北條時宗內心也有些竊喜。
因為這意味著自己的一萬多東瀛武士軍大概率還是活著的。
對於東瀛來說,這種武士軍是極其珍貴的。
沒有個家族都是將其視為珍寶的。
這一萬兩千的武士軍要是全軍覆沒了,那北條家族對於整個鐮倉的統治怕是也要倒頭了。
但是信件怎麽寫也是一個值得注意的事情。
因為這慶安城目前畢竟還是琉球王國的一座城池。而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自己堂堂東瀛首腦親自寫信給這個城主已經是十分掉價了。
如果語氣還低聲下氣的,那東瀛的麵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