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的線索

雖然她的言語間有激將法的意味,但是不管是什麽,我都是要看的。

壓根就不想讓爺爺參與其中,能瞞多久就多久,最好等著我把父母完完整整的送到他身邊再告訴他。

不過當我打開文件後,發現裏麵就隻有一張紙,紙上麵寫著一些話,娟秀小字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

和之前照片後麵,還有在昆侖山山洞裏留紙條的字跡不一樣。

“如果你打開看了,那麽恭喜你,有了跟我合作的預備資格。除了布得蘭要我轉告你的話,其他的不要和任何人說! ”

落款她還寫了自己的大名:陳婉婷。

她好像對這個名字很看重。

紙上隻有這些,除此之外並不其他。

她到底是什麽目的,真如她所說的自己跟布得蘭不是一夥的?

還是這根本就是演的一出戲,想要迷惑我?

現在下結論,還太早,想要確定答案,需要繼續觀望,看後續的行動。

紙我看完就燒了,沒有留著。

布得蘭沒有了線索,但我其實並不是一無所獲,隻是艾山的事情還沒處理好,沒有時間好好盤算。

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趕緊梳理了一下情緒,盡快入睡。

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沉得住氣,不能自亂了陣腳。

第二天一早,被敲門聲吵醒,很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再讓我睡一會,實在是太困了! ”我說了一句,轉過頭想要繼續睡。

“小白,艾山走了! ”田雯說道。

“啊? ”

聽到這個消息,我激靈一下坐了起來,快速的穿上衣服下床,打開了屋門。

“走了,是回沙漠了,還是? ”我問道。

“這是他給你留的,他沒有回沙漠,去簽協議了。臨走的時候還給我們做了一桌子菜,聽酒店的人說是他自己下廚做的。 ”

我接過了田雯手中的紙,上麵是艾山給我留下的信:

白嚴,我知道你的擔心,也明白實驗體的意義。但是如果不把病治好,我想做的事是無法辦到的,一年也好,十年也罷,隻要人沒死,就總有出頭之日,祝我好運,也祝你好運!

我拿出電話,給趙教授撥了過去,響了幾聲接通了。

“小白,我正要給你打過去。艾山在我這,馬上簽協議了,你要過來嗎? ”

我猶豫了一下,回應道:“不過去了,等我買個手機送去,方便的時候電話溝通就行了。 ”

“不用你買,這什麽都不缺,到時候都配備好了我告訴你。 ”

“那就麻煩您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

“跟我客氣!”

艾山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說出了接下來的計劃。

“布得蘭既然以真麵目示人,他肯定是有所倚仗,不怕我們查。但還是要仔細調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為何要打昆吾劍的主意。”我說道。

“估計和倒賣古董文物有關係,他的資本積累速度很快。可惜咱們隻能暗地裏調查,很多人脈關係都不能用。他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有恃無恐。”

田雯說的沒錯,包括我父母在內,那可是幾十人的性命,不可能不管不顧。

而且如果阿香說的是真的,他們被成功進行了絕對催眠,想要喚醒以前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跟改造了一個人差不多。

“從布得蘭著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收獲。不過我在沙漠的那個洞裏,撿到了一個筆記本,是湖裏飄著的一具屍體身上的。他是一個盜墓賊,而且還是祖傳的,很有手段,下過不少墓,唯一一次失手,就是在沙漠裏,把命搭上了。他們也是去找昆吾劍的。 ”我說道。

“筆記本還有嗎?那個人叫什麽名,你真沉的住氣,現在才說! ”田雯麵露驚喜。

“這不才有時間嗎。筆記本雖然沒有了,但是裏麵的內容我看了一些,其中他提到了一個人,叫穀山。這個人和他是一夥的,因為他的背叛,導致了那人的死亡。這是一條線索。還有一點,我記住了他的長相,很有辨識度的一個人,找個專業的給畫出來,然後進行全網人臉識別,說不定就能找出這個人。這兩點雖然都不算直接的線索,但是如果深入調查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

“人臉識別,這個交給我吧,我有個認識的朋友,他可以幫忙,人靠譜,知根知底,比較安全。穀姓不算是大姓,但是估計叫這個名字的,全國也有不少,而且沒有長相,年齡,地址,調查起來難度不小。”鬆梓說道。

“畫像的話,我來畫吧,多調整調整,應該問題不大。”

田雯會畫畫,這個我是知道的,如果不學考古,她現在最有可能已經是一名畫家了。

我們人雖然不多,但是各有所長,商量後馬上行動。

用了半天時間,把人臉畫了出來。

“好了,就是這樣,非常像!鬆梓,把你那朋友接過來,還是我們過去找他?”我有心結交,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去找他吧,你們等消息就好,他這人比較怪,有交際恐懼症,成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電腦就是他的唯一戀愛對象。”

“這樣啊,那你路上小心。”

鬆梓年齡比我大,是個老江湖,他辦事,我放心。

他人走後,我們也沒閑著,開始收集關於布得蘭的信息。

這樣一個成功的外國企業家,大善人,網上關於他的信息,多如牛毛。

不查不知道,光是五年間他的捐款總額,就接近十個億,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這更讓我堅信,他找昆吾劍,絕對不是覬覦劍本身那麽簡單,這其中必然隱藏著什麽更大的**。

“田雯,卡紮,我問你們倆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有錢,有權,有地位,他還缺什麽,或者說,他最怕什麽?”

卡紮想了想,說道:“他缺少可以真誠對待他的人,不是因為他擁有的這些外在的東西。”

田雯點頭道:“我和卡紮想的一樣,不過要說最怕什麽,我覺得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