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在下嶽飛,字鵬舉
相州府內,嶽鵬舉坐在客座。劉福山坐上座。
幾句寒暄。
嶽鵬舉道:
“今日我到貴軍報名從軍,說絲毫不為名利,那是虛偽小人之言,我嶽鵬舉言行坦**,不屑於此。相州百姓苦戰亂與土匪久矣。特別是是相州境內的土匪流寇,經常進犯相州鄉村及城郊村莊,所到之地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百姓家破人亡,流連失所,我不忍百姓流離失所故願為相州百姓安寧盡自己綿薄之力。”
劉福山讚賞的點點頭,像嶽鵬舉這樣身懷遠大誌向的年輕人太少見了。
若是所有的青壯年都如嶽鵬舉這麽想,這麽做,金人怎麽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如此順利地**直逼我大宋都城?
軍隊需要新鮮的血液,國家需要有抱負的年輕人。
劉福山對嶽鵬舉真是越看越喜歡。
“既然如此,我命你任相州縣衛隊隊長,奉命緝拿相州境內的土匪流寇,不知你可否願意?”
“感謝大統領,定不負所望!”嶽鵬舉感激地看向劉福山。
“先別激動,這是一場考驗,你現在還不是正式參軍,能不能成為相州府軍,還得看你的表現。”劉福山笑道。
“年輕人,好好幹。我很欣賞你,別讓我失望。”
“是。”
……
嶽鵬舉得了劉福山的示意,立刻帶領相州縣衛隊眾人趕往土匪流寇經常騷擾的村莊,出發緝拿土匪流寇。
嶽鵬舉在土匪流寇經常活動的區域、騷擾的地方進行布局、埋伏。
經過嶽鵬舉和相州縣衛隊的努力,短短半個月,就擒獲了土匪二百餘人。
除了特別狡猾的閆老三一夥,危害一方安寧的土匪流寇,大部分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被嶽鵬舉帶領相州縣衛隊捉拿歸案。
“還剩一個。”嶽鵬舉看著眼前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土匪流寇。
經過前期偵查,閆老三一夥下一個目標是距離縣城不遠的一個村莊。
嶽鵬舉馬上帶人趕往下一個村莊。
這次,一定要將土匪一網打盡。
當嶽鵬舉趕到村莊時,閆老三剛帶人手持武器浩浩****朝村莊而來。
他們約五十人,手持大刀長矛,高頭大馬。
在隊伍最前麵的就是閆老三。
嶽鵬舉依照製定好的計劃按排人手設置伏擊地點。
等閆老三一行走進包圍圈內時,嶽鵬舉立即向空中釋放信號彈。
信號彈在空中“嘭”地一聲開出美麗的花。
英勇的相州縣衛隊立即向土匪隊伍萬箭齊發。
閆老三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遭受了埋伏。
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呢,就被人捉住,捆粽子一樣,五花大綁綁到嶽鵬舉麵前。
“你是何人?你我有何恩怨?要將我趕緊殺絕?”
閆老三見嶽鵬舉不說話,以為是碰上了同行。
“若放我和我兄弟一條生路,相州城一半的地盤歸你,如何?”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麽?”
嶽鵬舉用手指了指相州縣衛隊的旗幟,笑道:
“閆老三,你作惡多端,手上不知道欠了多少條人命,現在,是你該償還的時候了。壓下去,明早押解官府。”
至此,為禍一方的土匪流寇被一網打盡,流寇團夥被盡數搗毀。
嶽鵬舉一戰成名,成為相州百姓人人稱讚的大英雄。
他也如願參軍投入劉福山麾下,跟隨劉福山統領征戰沙場,報效國家。
……
張清來到相州時,季節已是開春。
整個相州看起來似乎還不錯,農田裏的莊稼長的又高又旺盛,預示著今年的相州,一定能得個好收成。
隻是不知這些收成,會否被相州的官員們私自卡要。
有件事張清一直都想不明白。
明明北宋境內一百三十州的知州,都大換血般全部換人了。
且換上來的還都是通過科舉和麵試後才來地方赴任的。
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出身貧寒的讀書人。
為什麽,有的知州赴任後,還能像麵試時所陳的那般坦**做官為民謀福。
而有的卻在赴任之後,一改此前的清白坦**嘴臉。
行徑與以前那些貪官汙吏別無二樣。
錢和權的**,真的這麽強麽?
“來人自何處來?報上名來!”
張清一邊環看相州坊街、一邊思索想不通的問題間。
帶隊巡邏於坊街的嶽鵬舉,瞧著張清這個彪形大漢,眼神卻四處打量。
像極了山匪作案前先行出來踩點的模樣。
張清被話音一吼,立刻就回過神來看向眼前人。
嶽鵬舉身旁兩側各跟著十名巡守,而嶽鵬舉此人看起來也威武赫赫的。
張清甚至要微微昂頭去看他的臉。
“本官張清,朝中下派而來的監察禦史,敢問你是?”張清也不藏著掖著,徑直自報家門。
聞聲,嶽飛的眼神再次將張清上下打量一通,目光確認張清的官符應該不是假的。
雖然他也沒見過真的,但是金子他認識。
“嗬嗬,原來是朝中下派的禦史,”嶽鵬舉一開腔就是輕蔑:
“原來朝中還知道,我宋國除了東京之外,還有地方呢。”
張清無語凝噎,他能理解嶽鵬舉對朝廷的輕蔑。
趙佶和趙構這些狗皇帝作孽多端,搞的地方民不聊生。
如今朝中雖然已然大換血,皇帝成了擺設,一切決策都是共和內閣在做主。
但是狗皇帝們留下來的惡劣影響,還要持續不知多少年才能消除。
而監察禦史就像個清潔工,到處清理遺毒。
親自走過一些地方後,張清也發現了,想清理幹淨沒想的那麽容易。
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明明地方都大換血了,此法卻仍不是治本之道。
也難怪宋江兄弟一去地方巡察,就是一年多不回開封,東南西北的到處奔波。
“這位小老弟,朝廷已經不是原來的朝廷了,”張清耐著性子給眼前人解釋道:
“多說無益,小老弟閑暇無事時,去開封瞧瞧便是,相距 不過二百裏路罷。”
“那是自然會找時間去一去的,”嶽鵬舉聳了聳肩膀:
“隻不過我嶽某小官初任,還要忙些時日,等不忙了,自然會去。”
聞聲,張清的眼睛微微眯起:
“嶽某?敢問大名?”
難道這麽巧,剛來到,就找到了包相要找的人了?
嶽鵬舉昂著傲骨頭顱,拱手行禮道:
“嶽飛,字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