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阿爾瓦內薩
“是皇帝陛下的阿爾瓦內薩。”
拉撒裏克看不下去索倫目瞪口呆的樣子，補充道。
索倫啞口無言。
她比想象中還要年輕，可愛的樣子讓人難以掩飾驚訝。實在無法相信這個人是帝國的最高權力者。
“那、那……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那麽偉大!”
索倫跪下道歉。不過他的手被擋住了，隻有脖子的活動。
“嗯，沒關係……我還年輕，被人輕視也是沒辦法的事。”
“哈哈……可是，那麽偉大的人怎麽會去那種地方?”
原本應該有神鏡的屋頂，在城內也應該處於孤立的位置。就算聽到**趕來，動作也太快了。
“哪裏，那裏就在我房間的正上方，我覺得很吵，就過來一看，原來是那個樣子，是你敲我房間窗戶的吧?”
在爬上屋頂的過程中，索倫的膝蓋不知道撞到了哪個房間的窗戶。房間的主人就是城堡的主人。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那是最重要的。請允許我重新命名。我是內布拉西亞帝國第七十一代皇帝——阿爾凡內薩·薩紮德。那麽，你呢?”
眼前的姑娘正是傳說中有名的紅玉帝本人。像寶石一樣鮮紅的眼睛正是這個稱呼的由來吧。
事到如今才意識到自己的遲鈍。
“嗯，我是塞多留斯的兒子——索洛尼烏斯。大多數情況下，人們都叫他索倫……”
至此，索倫終於自報家門。
也許，發生在這裏的事情會給父親的名聲抹黑。在思考這些問題之前，索倫條件反射地回答道。
別人報上名字，自己也報上名字是理所當然的禮儀。
“說有悖於時代——或許有些失禮，但你的名字很老派。”
阿爾瓦像在看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望著這邊。
索倫也突然意識到。
“啊，那個……對不起，我是農村出生的……如果是故鄉的話，一般都是這樣自報家門。”
“我想應該不是因為在鄉下……你的故鄉在哪裏?”
“我是伊德裏斯。”
雖然話題逐漸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但必須回答所問的問題。
“…………沒聽過吧?”
“那已經是鄉下了。”
索倫以老套的借口答應了。
“嗯……”
阿爾瓦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這邊。
“伊德裏斯是什麽地方?是本島的地名嗎?”
“比較近的地方就是卡普裏卡島的塔裙……”
塔斯裙是前往帝都時經由的港口城市。這句話不是謊話。……不過，重要的地方也省略了。
“啊……”
但是女皇絲毫沒有放鬆懷疑的目光。一副完全不相信的眼神。
“陛下，該不會是山窩先生之類的人吧?”
拉撒裏克陳述了自己的意見。所謂山窩，大概是指不屬於國家的漂流民吧。當然，這是錯誤的意見。
“雖然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但從山窩的角度來看，他看起來很有智慧。據我推測，這個少年應該受過相應的教育。”
“那麽，根據其他國家的諜報……哎呀，真是搞不清頭緒啊。是不是稍微拷問一下比較省事呢?”
不耐煩的拉撒裏克提出了一個不好的建議。
“還像個孩子……那麽，我來試試吧。”
女皇躊躇了片刻，不知為何又興致勃勃 起來。
把索倫擱在一邊，故事朝著不穩定的方向發展。
“陛下!不要為難您的手。這種小毛孩，碰到我一兩個指頭就會招供的。”
“不，我來做。請準備項圈。”
在阿爾瓦的命令下，士兵走出了房間。
“真恨你，還沒吃點苦頭就老實交代了。”
拉撒裏克露出勝利的笑容，俯視索倫。
“我是實話實說……”
索倫小小的抗議被抹殺了。
不久，士兵拿著項圈回來了。除了用白色金屬製成之外，沒有特別的特征。
女皇接過項圈。
“我先問一下，你有什麽老 毛病嗎?”
“什麽?”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索倫的聲音有些激動。
“比如，有沒有心髒不好之類的問題?或者一跑起來就氣喘籲籲的情況?”
“哦?你的身體還算健康嗎?不然怎麽可能溜進城堡呢?”
索倫傻傻地回答。
“說得沒錯，那太好了。”
阿爾瓦似乎很滿意，把項圈還給了士兵。士兵又把它戴在索倫的脖子上。
冰冷的金屬觸感貼在脖子上。
這個項圈是拷問器具嗎?恐懼掠過索倫的背脊。
“那個，你剛才的問題有什麽意思?”
“如果誤殺了就不算拷問了。”
女皇非常平靜地回答。他伸出魔杖，指向索倫的脖子。
突然，一股電流在我的體內流動。
害怕心髒停止跳動。
從項圈流過電來。
“啊、啊、啊……”
我條件反射般地想把手伸進脖子，但遺憾的是兩手都被塞住了。
“那麽，你的主人是誰?”
“所以說，根本不可能——嗚……啊啊啊啊!”
索倫的麵部表現出痛苦，發出悲鳴。
盡管如此，眼前的女皇依然麵不改色。隻是用杖尖對著他，不停地發出電擊。
*
“嗯，傷了這麽多還不吐嗎……”
看著忍受著持續拷問的索倫，拉紮裏克喃喃道。
“所以說，這是真的……”
索倫哭訴道。
實際上有些事情是隱瞞的，但坦白隻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尷尬。
“沒辦法，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我明白了。那麽，明天就由我來嚴刑拷打。侵入皇城是可以處以極刑的罪行……可以交給你嗎?”
簡而言之，死於拷問也無妨嗎——拉撒利克在問。
“不用了，這個人的待遇由我來決定。”
“哈……就隨你的意吧。”
也許是無法違抗權力，拉撒裏克幹脆地退了下來。
“哦……”
說到這裏，阿爾瓦優雅地捂住嘴，側過身去。一想，原來是在隱藏打哈欠。
到了索倫，劇烈的痛苦使一切睡意煙消雲散。也許是容器的大小不同。
“那個……對不起，這個時間把你吵醒了……”
索倫決定先道歉。既然生殺予奪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就隻能拙劣地出手。
“真是的……待遇明天再決定，今晚就讓你在牢裏過。你沒有異議嗎?”
小偷是犯罪。索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沒有提出異議。
就這樣，索倫在冰冷的地牢裏度過了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