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他得冷靜一下?

薑超眉飛色舞,似找了條致富捷徑。

徐懷安望著薑超激動的表情,不禁揪起嘴角。

剛才誰叫他得冷靜一下?

薑超滿臉開心的數著銀子,最後,順手丟了十兩。

荷官看著十兩白銀在他眼前滾來滾去,臉上帶著不解的神情看了薑超一眼:“梁公子啊,你這個?”

“剛借用了你的吉言也算賞給了你。”薑超漫不經心地說。

噗齜一聲!

荷官覺得自己胸口上插滿了刀,真是心疼極了。

豈有此理、你們害我事業、也用要銀子玷辱我個性?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我倒是很有骨氣!

哼!不過區區三四個月的工錢

荷官的心很是憤懣,袖間突然被十兩白銀掃了個精光。

等到再次來的時候,這裏已是空無一人了。

心情舒暢點荷官又把色盅蓋起來,搖骰子後放到桌子上。

剛要和大家打招呼下賭注,就聽徐懷安說:“梁公子少了,這次買?”

話音剛落,四周就傳來了相似的問話。

“對了,梁公子這次該買什麽地方呢?”

“梁公子好運來,小巧玲瓏跟你們一起去買。”

“我會跟著。”

一時,大家不注賭注,將眼光投向了薑超。

薑超還沒有二話呢,就直接把三千多兩白銀,都推了出來:“還押小。”

押小者,吾押者十。

是二十兩。

我都押上了。

所以賭桌上就會有一個非常怪異的場麵。

除寥寥數語數十兩白銀外,絕大部分,押於小小之上。

沒辦法,還真再開一小了?

荷官囁嚅著,雙手開始顫抖,拖拖拉拉了半天,仍把色盅掀開。

定睛看看!

荷官麵前苦,內心苦。

我怕我的事業,會提前走完。

小啊!真是小啊!

“梁公子真可謂鴻運在身。”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逢貴人。”

當看到所開的點時,賭桌四周,立刻響起了一陣大歡呼聲。

在向薑超百般歌功頌德的同時也催莊家趕緊虧本。

這樣聲情並茂,頓時把身邊許多賭徒、招來,群眾很快擴大。

這幾個人稍問就能了解前因後果。

但多半也沒有把它看得太重。

但卻是連贏三把子,這樣的事例,賭場上也不鮮見。

隻能說是薑超的狗屎運。

然而要想永遠幸運的獲勝是絕對不可能的。

盡管如此,仍有許多人試圖拿出一點錢來跟薑超下賭注。

在這個年代裏,有一點迷信是有一定的講究的,因為碰到這樣的事情,當然就得碰運氣了。

總歸是沒有多少錢的,就算是輸得起也不會打緊的。

結果四把打開後果然再次被薑超押解。

場麵頓時沸騰起來,大家都得了甜頭,都催著荷官不停地搖動骰子。

以前沒參加過的人也都開始後悔莫及了,都掏了錢準備後續。

然而荷官這一刻又哪裏敢開呢。

你看薑超有五百兩在這4把之後就積累到了可怕的一萬四千兩。

再加上向別的閑家賠銀,莊家已賠了一萬六千多兩。

這麽可怕的一個數字簡直就是,賭坊入賬大半個月了。

在這一刻,在興奮的群眾麵前。

荷官渾身已是汗濕,麵色蒼白如紙狀,身子不禁一顫。

喪心病狂地深深地望著薑超。

然後,對大家施以重托:“對不起,大家,下麵暫時有什麽事情,暫且走吧。”

說著不顧大家反對徑直離開了賭桌上了通向二層的台階。

“嗚呼,此人何故而逃。”

徐懷安用手指著荷官身後,打趣道。

“不就是被梁少運氣嚇尿、跑茅廁嗎?你家裏的茅廁是修上樓的?”

薑超眼珠一轉,拿折扇輕叩手掌,眼睛微微眯起。

“大多輸得著急,跑來跑去的叫苦不迭。”

無論哪一個賭坊,人們最為關心的總是金錢。

薑超還知道他一下贏下那麽多錢賭坊老板當然坐不住。

此時,大多都會派出高手來與自己打賭。

那麽賠了都贏了。

換來換去就是一般般了,即使對方派了個師傅來,薑超都不著急。

畢竟有視眼天生不敗。

隻是對方要是有武功的話也很難說。

例如前世武俠電影中,有時,有賭坊鏡頭。

內力深厚主人公用一張桌把內力傳了出來。

與對麵搖骰子大師重複爭奪骰子控製權使骰子成為所需點數。

盡管這種事情,有很大虛構的成分。

可誰又能保證這武俠世界裏不會有這樣一個搖骰子作弊的高手呢?

人人皆知京城裏藏龍臥虎的故事。

所謂大師是民間的,薑超必須防範。

薑超把劉安招至近前附耳低語問劉安武者能不能透過桌子傳內力。

劉安回答說,可以。

武者可通過內力來控製刀、槍、劍、戟、天然或通過桌子來對某一範圍的物品施加影響。

薑超溫柔地點點頭,顯出果真的樣子。

臥槽了,好在老子聰明絕頂。

真可謂天生麗質,難舍難分!

自我陶醉之餘,薑超便在劉安的耳旁,低聲交待著。

少年太監點了點頭,從此,他就貼桌而立,再不挪步。

果然不出我所料。

過了一會兒,二樓樓梯下來了一批人。

“瞧!賭坊老板羅四爺走了出來。”

“實在,一定是衝梁公子。”

胡言亂語,賠上1萬多,就是你們,你們坐不住的。

在大家的言談中,那些人已從大廳裏下來了,群眾們都閃開了一條路。

“哈哈,聽人說賭坊裏的人,贏錢的都是下麵1萬多兩的人,不知道哪個朋友的,這樣的鴻運?”

為首的是一位五十出頭、身穿素錦夾襖、臉長眉眉濃、氣宇軒昂的中年人。

人聲鼎沸,歡聲笑語早已傳開。

一路走來,兩邊時不時會有一個人對他行了個禮,他隻微微點了點頭就算反應過來了。

看得出這個男人好像吃得特別好。

照理說,別人已發話了,指名道姓者,這時應已起身自報家門了。

但無論是薑超還是徐懷安都還在坐冷板凳,毫無站起來之意。

一個開賭坊的人即使再富有也沒條件讓今天的太子或國公府裏的大少爺主動站出來打招呼。

薑超把這羅四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臉色很是平靜。

徐懷安就不一樣了,當他見到這個人時,就好像被人碰了一下一樣,表情異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