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亡靈登場
伊莉雅算是在林凡的血脈和力量下誕生的小可愛。
然而，林凡並不希望伊莉雅走上型月世界觀下的這條魔術師的道路，即使是伊莉雅具備妖孽級別的天資，成功的達到了“根源之禍”，那她到時候也是與'根源’同化的概念存在了。
這樣的生命形態，不是林凡願意看到的結果。像是飛蛾撲火，毫無意義。
總之，想辦法斷絕了伊莉雅追求極致的魔法的道路後，林凡便開始專心為接下來的聖杯戰爭做準備。
...
時間很快來到聖杯戰爭開始的一年前。如今。
那些被“天之聖杯”選中的，擁有著聖痕令咒的7位Master已經被選定完畢了。
無論是早就確定了的禦三家，愛因茲貝倫家的愛麗絲菲爾、遠阪家的遠阪時臣還是間桐家的參與者，還是其他人在內的四位Master，這些擁有著強烈願望的魔術師們，都紛紛開始提前朝著冬木市靠攏而來。
Saber的召喚者，奪取了愛因茲貝倫家準備好的聖遺物'阿瓦隆’，並殺害了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魔術師，臭名昭著、惡名遠揚的魔術師殺手，無論別人怎麽評價自己，都要貫穿自我正義的--衛宮切嗣。
Assassin的召喚者，原聖堂教會代行者，參加聖杯戰爭隻是為了幫助大貴族遠阪時臣取得勝利的'愉悅’之人--言峰綺禮。
Rider的召喚者，為了證明自己的魔術才能而竊取了自己導師肯尼斯主人'聖遺物’，通過查閱世界最大魔法組織「時鍾塔」之中的一些隱秘魔術而了解到聖杯戰爭存在和運行機製的天才學生--韋伯·維爾維特，也偷偷來到了冬木市。
Lancer的召喚者，魔術師最高學府「時鍾塔」的導師，被冠以'神童’之名的妖孽--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在被韋伯竊取了聖遺物後，肯尼斯主任立即尋找了另一份聖遺物，與他的未婚妻兼助手一同來到了冬木市。
Caster的召喚者，一個身上流傳著祖輩遺留下來的魔術才能的“陽光男孩”殺人狂--雨生龍之介。隻是單純為了追求殺人的爽快而參加聖杯戰爭，是為了追求死亡的真諦而來，被惡意滿滿已經被汙染了的'天之杯’賦予了'令咒’的能力。
以及，Archer的召喚者，大貴族遠阪時臣，這個就不需要多說了。
其他的，還差一個狂戰士，以及間桐家那邊還沒有選定出要參加的選手，不過細心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現在'天之聖杯’已經選中了7個人。
這樣來看，如果間桐家派出一個人的話，就是8個人的聖杯戰爭了。
如此算來，加入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的Master，比往常要多出一位來，作為規格外的英靈，與其說“莫德凱撒(林凡)”作為英靈的令咒是聖杯戰爭的係統賦予愛麗絲菲爾的。
倒是不如說，是林凡穿越的時候，他自帶的係統賦予的。
當然了，假如聖杯戰爭的第八人召喚出了Berserker(狂戰士)的職介，那麽林凡的職介就極有可能是Avenger(複仇者)了，意為脫離基本七職階的英靈。
而聖杯戰爭也並非強製7人，隻是原則上需要7名英靈的靈魂才可以滿足這一條件，但實際上最低隻需要5、6個英靈的靈魂就能夠滿足了。
不過僅憑6名英靈，即便打開了前往世界外側的門，也無法準確得知根源之渦的位置，這時就需要完整的7名從者，借此固定住通往根源的道路。
至於參加的Master，可以7人，也可以8人，10人都沒問題。
因為禦三家所需要的就不是什麽“七個人參加的聖杯戰爭”，而是“七個從者的魂魄”，如果你足夠猛，你甚至可以一個人召喚7個英靈，然後自己就能填滿聖杯。
但這種玩法，目前還沒有人實現過，僅僅是存在於理論之中罷了。
言歸正傳。
既然林凡不是狂戰士，而是複仇者職介的話，那意味著這次的聖杯戰爭要更熱鬧了。
通過偵查守衛，林凡已經確認了至少5位魔術師抵達到了冬木市。
一般來說，為了聖杯戰爭的戰鬥之夜，Master們需要提前準備好聖遺物，通常會在戰爭開始前的幾個月甚至是幾年就開始召喚英靈。
林凡是在9年前被召喚出來的。 Saber也是在9年前被召喚出來的。
根據情報來看，在7年前Archer現身之後，Assassin也緊跟其後出場了。
如今，隻剩下另外四個英靈尚未現身了。
根據愛因茲貝倫家的情報來看，族長阿哈德的手中已掌握的消息裏麵，可以知曉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Saber職介是亞瑟王，其他的一律不知。
也就隻有林凡這個提前做視野、並知曉大部分劇情的穿越者才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敵人是什麽。
而他，也和遠阪時臣一樣。
打算在聖杯戰爭開始前，去安置一枚棋子。
而這個棋子，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間桐家的間桐雁夜了。
漆黑的暗夜。
一個純黑的鎧甲身影出現在了冬木市郊區的森林邊緣。他就是林凡，鐵鎧冥魂·莫德凱撒的化身。
不過，在充滿壓迫感的身軀之下，前方的道路上，一個渾身顫栗的男人驚恐的看著他，後退起來。“天命。主宰。欺詐“「。”
漆黑鎧甲的身影用磁性的嗓音低吟著什麽。一隻舉起的拳頭。一陣死靈能量湧現。
無形的力量瞬間封鎖了那個男子--間桐雁夜的退路，緩緩抬起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釘錘揮動。一聲脆響。
間桐雁夜前方的地麵瞬間裂開了。
“你….你是什麽人!難道說，是Servant嗎!"
間桐雁夜恐懼的看著前方的身影，然後聲音哆嗦的喊道:“我可不是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不、不要殺我!”
“禪城葵。”
林凡低頭注視著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緩緩吐出了一個名字。
“小葵!?”
間桐雁夜的眼瞳瞪大，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身披著漆黑的君王甲胄，像是鐫刻出了鬼神之威一般，如深淵般深邃的眼瞳，宛若黑洞一般拉扯人心，低沉的嗓音也從他那冰冷質感鎧甲中緩緩傳來。
“凡人，我能看到你內心的不甘、恐懼和憤怒，你痛恨自己軟弱無力，若是之前能夠好好的修習魔術，自然不會讓事態如此發展下去，你心愛的青梅竹馬也不會成為他人的妻子。”
林凡在一點點的蠱惑著間桐雁夜，說白了就是先破除他的心理防線。
然後誘導他朝著自己想要的結果發展。
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林凡的目的是讓間桐家的間桐雁夜成為自己對抗遠阪時臣的棋子，不過他並沒有洗腦間桐雁夜，而是用言語說服他。
這個叫做間桐雁夜的人，在原著中也是個可憐之人。他為了禪城葵一個人，哪怕是犧牲自己，獻身於蟲窖，做出再大的犧牲也要完成複仇的瘋狂之人，換句話說就是“為了她，寧可與全世界為敵”的那種類型。“你、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麽!你的目的是什麽?”間桐雁夜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家夥。
他不敢動，不僅僅是因為對方的釘錘夜隕帶來的威脅，更是有著說不出來的恐懼。
“遠阪家有兩個女兒，一個叫做遠阪凜，一個叫做遠阪櫻，櫻比凜小一歲，和凜一樣擁有很高的魔術資質和極為罕見的'虛數’屬性，但就在前幾天，遠阪時臣決定把小櫻過繼給了你們間桐家，當做養女。對吧?"
在曆代間桐一族中，間桐雁夜是擁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
盡管小凜和小櫻是他所愛之人和所恨之人的女兒，但他仍然不惜代價的保護著她們。
對此，林凡也是比較欣賞他的，決定給他一次反抗命運的機會。
“是啊，那又怎樣!你到底……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背叛間桐家，給你和你的Master提供便利是嗎!"
間桐雁夜警惕的問道。
“我給你看一個畫麵，是未來的畫麵。”
林凡內心默念替身的名字，瞬間命運·世界從他體內剝離了出來，隨著領域的展開，間桐雁夜的精神呆滯，似乎是看到了某種畫麵。
畫麵中，是一個陰暗的蟲窖裏。
一個容貌陰暗可怕的老怪物，間桐髒硯強行對櫻的身體進行改造，在其體內植入大量的刻印蟲，一種可以向術者傳送寄主生命力的下級使魔，開始了對櫻的淩辱與虐待。
畫麵中的髒硯像是在自言自語般陰測測的笑道:
“頭三天還能不時地哭和叫喚，第四天開始已經連聲都發出不來了。今天早上把她放進了蟲倉裏，本來隻想試試她能呆多久，沒想到被蟲子**了半天，現在還有氣在，看來遠阪家這塊料子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間桐的小櫻也已經完全變成了和雁夜所認識的小櫻完全不同的少女。像人偶一樣空虛昏暗的目光，少女那雙眼睛裏喜怒哀樂的感情，幾乎全部消失了。
曾經跟在姐姐凜後麵活潑可愛，喜歡嬉戲的天真無邪的少女麵容，早已經**然無存。
至此，畫麵結束。
後麵更多殘酷的一幕，即使是間桐雁夜沒有看到，但也已經明白了，此時的他握緊了拳頭，雙肩都在微微顫抖。
他沉默了下來，抬頭看向林凡。一語不發。
但是眼眸中的堅決像是在懇求著什麽。
“雁夜，你也不想你暗戀的青梅竹馬禪城葵在遠阪時臣死後，成為一個孤身寡人吧?你也不想小櫻被你那惡心的先祖被蟲子如此折磨吧!你想成為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嗎?你想改變這一切嗎!”
林凡注視著間桐雁夜，他沒有使用任何的洗腦和精神暗示，但是言語已經勝過了一切。
對方的情感也終於爆發了。“告訴我，我要怎麽做!"
“你要成為聖杯戰爭的第八位Master，雖然你的身體中沒有足夠的魔力支撐，但是不要緊，我可以賦予你這股魔力，我要你以間桐家的名義參戰，去對抗你最痛恨的那個人，如何?”
林凡問道。
“、“我答應你。隻是，我沒有'聖遺物’，也許...….”“聖遺物方麵，無需擔心。”
林凡抬起手來，虛空中有一道無形的力量在構建出一柄戰斧。
然後重重的砸在了間桐雁夜的腳下。“跟我一起念。”
林凡像是手把手教導間桐雁夜怎麽召喚英雄一般，開始了吟唱。
“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吾是此鎖鏈的操縱者，諾克薩斯的亡靈戰神啊，血液將會噴灑，汝將以他們的顱骨為杯，飲盡他們的血液!”
“跟著吟唱!”
林凡對著有些發愣的間桐雁夜的沉聲道。“好--”
間桐雁夜按照林凡所給的召喚術語開始吟唱了起來，他身上散發出了魔力的光輝，其中一部分是林凡賜予的。
在他手中的那把巨斧，其實是一個英雄的武器。
是林凡在這段時間耐心研究之中，總算是找到了召喚瓦羅蘭大陸中英雄本人的辦法。
“出現吧，諾克薩斯的英勇戰神--塞恩!”“遵從召喚師的意誌而降臨吧!”
然後，在夜晚的森林中，在被黑暗包裹著的血紅光芒乍現，一個肌肉塊頭巨大，體型接近3米的魁梧恐怖戰神突然睜開了雙眸，【亡靈戰神·塞恩】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緩緩直立起身來。
“血!”
像是嗜血的野獸般令人內心毛骨悚然的低聲怒喝聲，驀然炸響。
塞恩，那個死後也能化作亡靈的怪物此時緩緩扭過頭來，用堪稱恐怖的眼眸注視著間桐雁夜和林凡。
“為我流血吧，塞恩!”
聽到這裏，當塞恩看到林凡(莫德凱撒)的時候，他原本渾濁的眼神頓時放出精光，放下了戰斧，單膝跪地。
“塞恩，謹遵王命!”
亡靈戰神塞恩似乎認出了莫德凱撒的身份，因為塞恩也是來自一個先前時代的諾克薩斯軍閥，曾經徒手掐死過一代德瑪西亞國王。
不過在塞恩死後，他拒絕了死亡的安寧，被複活以後繼續為帝國效命。
隻要擋住他的去路，都會被他無差別地屠殺，敵我不分，足可證明他幾乎盡失了從前的人性。砍中都很艱難地回憶真正的自我。
然而，就是這麽一個狂戰士，百分之百與Berserker職介契合的怪物，卻因為是被林凡的一部分力量召喚而來，再加上對方莫德凱撒的諾克薩斯帝國創始人身份和形象，一瞬間就獲得了塞恩的忠誠。
“戰爭是永恒的，塞恩亦是如此。間桐雁夜啊，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你的Berserker了，至於塞恩的力量.……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即使是高大的林凡，也需要仰望著塞恩的身高，這個怪物一樣的家夥，據說會對防禦塔之類的東西有著無比的執著。
但可惜這不是一個推塔遊戲，而是殺人遊戲。
塞恩，其實是林凡召喚出來的炮灰--或者說是某種專門擾亂戰場，破壞局麵的棋子。
因為他需要塞恩的霸道和蠻橫不講理，去給其他的 Master造成威脅。
除此之外。
在召喚出塞恩後，林凡的係統也傳來了提示聲。
【叮!恭喜你成功召喚了「英雄」!每當宿主成功召喚「英雄」之後，便可在召喚的英雄身上提取一個技能，與自身融合!犬】
“還有這種好事?”林凡內心驚訝。
他對於塞恩這個英雄的【靈魂熔爐(W技能)】可是垂涎許久了，這個技能的被動效果是'在擊殺一個單位的同時，會獲得4點最大生命值加成’，而主動效果是'為自己套上護盾，能夠吸收巨額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