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佛陀圓寂
佛陀的眼中閃露出一抹濃濃的不甘之色。
此時他眼中泛起一道金色的光芒。
“我不甘心!”
他口中發出一聲怒吼。
隨後便看見他渾身血氣皆是湧了出來。
朝著身後那金像反身開始瘋狂匯聚。
那金相法身再次迎風暴漲。
此時這兩座金相法身已然相當。
而後便看見金相法身的周遭閃爍出了無數的梵文。
那梵文朝著那一道劍氣狂湧而出。
無數的流星對撞到了那一座劍芒之上。
刹那之間!
這周遭已然是一片,寂靜無聲。
隻是虛空當中猛的出現了一個漆黑無比的空洞。
那空洞幽深而不見底,連著周遭的光芒都給吸入其中。
那股浩然之威,即便是王仙芝離了,足有百裏之遙,依然能感受得到那黑洞當中的恐怖之處。
此時,那佛陀身上再無生機。
身後的金相法,身也陡然消散。
葉長歌也是有些飄浮不穩,勉強落於地上。
身後的金象法身也是消散於無形。
呼延觀音和魚幼薇二人齊齊掠出來到葉長歌身邊將他扶起。
葉長歌身形搖晃。
他臉色略微泛起,幾分蒼白。
呼延觀音一雙美毛死死盯著葉長歌,眼神之中,滿是關切之色。
“你還好嗎?”呼延觀音頗為關切的問道。
葉長歌隻是擺了擺手,“不過隻是一個區區佛陀而已,殺他容易!”
葉長歌說的倒是頗為輕鬆。
不過他說的倒也不錯,此番把這佛陀給殺了,他不但沒有受傷,而且那塵封已久的境界,甚至隱隱的有了幾分將要鬆動的痕跡。
魚幼薇偏頭看著葉長歌。
眼前的這個男人,那絕世巍峨的身姿深深的映入她的腦海。
自古美人愛英雄,說的倒是不錯。
王仙芝帶著於新郎,來到葉長歌的麵前。
“沒想到當初比劍論道之時,到如今才不過是短短數月,你的劍道居然已然提升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王仙芝說到這長歎口氣,“唉,老朽還是有所拘泥呀!”
葉長歌緩緩抬頭朝著王仙芝這邊看了一眼,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不過是運氣使然。”
其實葉長歌,這麽說倒也沒錯,畢竟他身上的大氣運,恐怕就算是入了死局都能獲得一番大機緣。
就比如現在,兩座皇庭皆是算計葉長歌,可是到頭來又能如何還不是被他在這一場絕世戰鬥當中尋求到了突破。
此番若是說那威能驚天怕是也不為過。
王仙芝的眼睛在葉長歌的身上掠過,神情當中透露出幾分複雜之意。
他當然能夠瞧得出來,葉長歌境界,在此番戰鬥過後,居然隱隱的泛起了一絲即將鬆動的跡象。
恐怕若是再有機緣葉長歌會一舉破鏡。
才不過20多歲的少年,如今卻即將踏入陸地神仙。
即便是這天下第二的王仙芝踏足陸地神仙,也是耗費數十年的光景。
如此神速的破鏡,王仙芝又怎能不為之砸舌。
葉長歌似乎看得出王仙芝神情當中的那幾分驚詫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開口笑道。
“一切不過是氣運使然。”
而此時,於新郎也是朝著前麵踏出一步,跪倒在地。
“葉先生蓋世神威,當初弟子還妄圖與葉先生一爭高下,簡直可笑,還請葉先生勿要介懷。”
葉長歌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我還沒有如此小氣。”
說完他又在於新郎的身上細細的掃了一眼,嘴角邊也是勾勒出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你這破鏡的速度也是不慢!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因禍得福,反而踏足那陸地神仙。”
於新郎點點頭,“一切還得多虧先生!”
於新郎此時對葉長歌,那可是心服口服。
此刻在他心裏,這葉長歌的地位顯然已然和自己師父旗鼓相當。
當初雖然說被葉長歌斷了一臂,但是若不是那一劍斷臂,此番隻怕他依舊狂妄自大,想要突破陸地神仙,那更是絕無可能。
畢竟之前自己一路順風順水,何曾見過這江湖的險惡。
葉長歌緩緩起身,眯起眼睛細細在這周圍掃了一眼。
他的嘴角邊勾勒出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早就聽說有個傳聞,在這須彌山下鎮壓著一件佛宗不傳之寶,今日既然來了,這須彌山若是不去,看看這佛門至寶如何,那豈不是白走一遭!”
王仙芝聞聽此言,臉上露出幾分難色。
畢竟武帝城和,西域佛宗,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倘若,施針的隨著葉長歌去了這佛宗密地,到時候隻怕,這佛宗更是因此會遷怒於武帝城。
似乎是看出了王仙芝麵色當中的那幾分猶豫。
葉長歌隨手一揮。
“五帝城與佛宗,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此番五帝成道也並非一定要踏足佛眾密地。”
葉長歌這是給了王仙芝一個台階。
王仙芝頗為感激的看了葉長歌一眼,衝著他一抱拳。
“既然葉先生如今已然脫險,那麽我就帶著我這不成器的孽徒,再回武帝城,十年之後,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葉長歌,隨手一揮。
“十年之後定然拜訪武帝城!”
“十年之後,那我就在武帝城恭候葉先生大駕!”
隨後,便看見王仙芝,帶著魚新郎兩個人踏天而走,縮地成寸,隻是一步便已然出現在百丈之外,第二步,便已然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盡頭。
葉長歌眯起眼睛細細觀瞧了一番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天下第二倒也並非是浪得虛名,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此時,一旁的呼延觀音和魚幼薇二人狂翻白眼。
不過他們二人倒也清楚,這天下間若是,有誰有資格這麽評價王仙芝,恐怕除了葉長歌之外再無旁人。
調息片刻過後,穩住自身紊亂的氣息。
葉長歌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須彌山的方向。
此刻便隻聽見他口中低聲喃喃:“也是時候去這須彌山走一遭了!”
而就在此時,山中的佛宗之人,似乎能夠感受得到佛陀圓寂,一個個如臨大敵。
佛宗弟子,一個個守住須彌山的佛門。
怒目圓睜,殺意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