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女子
是一個女人
那呼吸是灼熱的,那雙手是溫軟的,是一雙真正的女性的手。
我還從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她的年紀可能有二十歲,也有可能是四十歲。
那張橢圓形的臉蛋上,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電視劇裏的香妃或者油畫裏的貂蟬,也不會比她地嘴唇更動人吧?
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因此在月光下才會閃出那樣的影子,令我在驚慌時刻認錯了,以為它不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人。
在她的美麗中,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清絕,說她是一個天女也許更合適。
“這麽晚了,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她問。
她的聲音非常的溫柔動聽,或許一個暴脾氣性格的人,也會被她的聲音立馬變得乖巧。
“你是潘咚介紹來的家教麽?”她說道。
“是的,你不知道我在這裏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你們的家庭住址,我還……”
在跟他嘮叨一番後,我緊張的心情才緩解了很多。
“原來如此,我就說我在家裏等了這麽久,都沒見人來。”她說道。
我坐在那裏,直直的看著她。
原來她就是蕪合屋的女主人,是她請我來做家教,教她的小女兒的,他要求我在晚上6點鍾之前一定要趕到,沒想到我竟然沒找到地址。
她拉著我的手,說:“那就跟我走吧,跟我一起回家吧。”
在路上我剛開始沒發覺她任何異常,走著走著,突然她回頭,一臉怪笑對著我說道。
“我給你說你進了我家後,晚上千萬不要出自己的房間,因為……”
我正準備詢問她原因,這時麵前出現了一座灰色的大理石砌成的房子。
我正納悶,剛才明明前麵是空白一地,怎麽突然就有一座房子了?真是奇怪。
這房子一共有三層,在它的周圍再沒有別的款式,前麵是草地,後麵是花園,花園再往後就是一大片森林。
因而,這房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孤堡,矗立在月色朦朧的荒野之上。
“我們家裏除了我,和我女兒外還有一個保姆,就三口人。”她突然一本正經的對著我說道。
“我家女兒剛上初中,哪一門功課都不好,唯獨語文非常好,連window中學的老師都誇她呢。”她笑著說道。
“這樣啊……”我點頭說道。
此時,我們一直站在坡上,麵對著那座黑乎乎的大房子說話。
她拉著我,便一路狂跑,那段路不過看起來隻有一百多米,但是她拉著我跑了很久都沒到,原本就近在眼前,卻感覺遠在天邊似的。
跑了不知多久,終於到家門前了。
我累的當場快癱倒在地上,反觀那個女人形如常人,感覺就像沒跑似的,喘都不喘一聲,讓我著實震驚。
這房子前麵有白色的高高的柵欄,還有一扇大門,我以為她會按門鈴,叫裏麵的人出來打開門,卻看見她在門上輕輕一推,那門就開了。原來是虛掩著的。
進了院子,她突然變得安靜起來,臉色也寧靜得跟著月色相配了,那沉寂的眼神,那目光中的幽然,令我再也不敢說話了。
似乎院中有猛犬,如有聲音就會驚醒他們。
她的腳步那麽輕,動作就像是在冰上滑行。我幾乎有點跟不上她了。
到了大宅的門口,她沒有按門鈴,也沒有掏鑰匙,隻是輕輕地一拉,那門就應聲而開了。
她進去了,我也跟著進去,我覺得沉重的橡木房門在我身後鎖上了。
那隻是一個感覺,並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
屋內很是昏暗,借著從窗外打進來的月光,可以看出一些家具的輪廓,此外,還看到了一雙眼睛。
剛才,在院外看的時候,這裏應該是點著燈的,可是,不知為什麽,在女主人進了屋子之後那燈滅了。
此時,我站在黑暗之中,麵對著這樣一雙眼睛,心裏不由得顫了一下。
“你是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我……啊!我是家裏新來的家教。”聽得出,它是一個女人。
“家教?你是怎樣進來的呢?”她似乎開始嚴刑拷問起來。
“我?剛才進來的啊!怎麽了?”
他這麽突然問我是我臉色瞬間緊張起來。
“這會是誰呢?按照剛才鍾夫人說的,這房子除了她和她的女兒外,還有一個保姆了。”讓我一臉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蕭蕭媽一會兒就下來了,你先等一會兒吧。”她說道。
沒有開燈,也沒有讓我坐。更沒有讓我喝水吃東西的意思。
我就在門邊呆呆地站著,眼睛這時已經多少適應了黑暗,看著那雙眼睛,發覺裏麵帶有一種冷然,甚至是一種敵意。
我還發現,這個保姆的個子相當小,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很正常的人。
她是站在靠後的台階上的,即使那樣,也能看出,她連一米五都不到。
就在此時,客房內的燈亮了。
就在窗邊沙發的後麵,照出了大廳那一角明麗與輝煌。
一個女人從後麵的樓梯緩緩而下。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絲質的,閃著隱隱約約的光,顯得又舒服又高雅。
她儀態萬方地坐到了沙發上,正在那明麗的燈光下,臉麵生豔,眉目看的清清楚楚,完全不是我先前見過的那位女子。
“哎,方姐,那個家教的老師多久到啊,我們都等他這麽久了,都沒到。”她似乎忽略了我。
“房主,你旁邊那位就是請來的家教啊!”保姆說道。
“哪裏有啊!這裏分明就我們兩個人,方姐,你可真會說笑。”那個女人笑道。
“對對對!隻有我們兩個人,房主不慌,他或許過會兒就到了。”保姆連忙說道。
我這時聞到了一種氣味,一種特殊的氣味,一時分不清味道的來源。
我慢慢的開始有點神智不清,或許是過度疲勞,過度的餓引起的,漸漸的我便失去了意識。
在我昏倒下去時,我意識到有人將我四肢抬了起來,不是一人,而是兩人或者更多的人。
真是奇怪,剛下那女人說明明沒看見我,這時我怎麽感覺就在我身邊呢?是保姆有鬼還是這個女人有鬼呢?讓我開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