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詩震驚滿堂坐 筆落取錢瀟灑離

梁木此刻被中年人帶入府中看著滿座的賓客,後把他安排了一個靠前的位置。

後恭敬的對著梁木說道:“小友,你先歇息片刻,這餐食馬上就到啊,我去招呼一下其他客人。”

梁木拱手說道:“先生,客氣了,你讓我參加這宴席已是大恩,怎還敢勞煩你什麽,你盡管去忙你的,我在此歇息等待便是”。

中年男子也微笑拱了拱手,後轉身離開。

中年男子離開後,滿桌賓客皆是好奇的看著“梁木”,隻見他衣著打扮一看,並非像是富甲一方或者是達官貴人,可是在,中年人的恭敬聲中。

此子應該身份不俗,難道是什麽得道高人,或者有什麽神秘背景,竟然被當朝,前詹事府少卿,“洪崖山”以禮相待。

盡管現在,天朝沒落,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而且這帝朝身後還有其他名門正派在後扶持,所以這次來客還是不少,甚至還有其他皇子一派的代表前來。

此次太子之亂,受波及之人,也怕隻有他還敢大擺筵席,宴請賓客,正因為她的妹妹是當朝帝君受寵之妃,並且這是在太子之亂後麵才知道,誰曾想一個負責皇子太子內務的少卿,竟然妹妹還是妃子。

這份心機,以及背景隱藏那麽多年,太子黨敗的不虧啊。

“太子之亂”被他檢舉之後,帝朝天府軍火速鎮壓,迅速抓捕所有涉及官員將軍,帝朝血流成河,太子與母親家族一脈,皆被滿門抄斬。

檢舉有功,妹妹又是當朝寵妃,自己的侄子很大可能是下一位太子。

可是這人竟然辭掉官職,說是,什麽自己身體有礙,已無力再為帝君分憂。

聽聞江州美景適合養居,來此買一宅子修養身軀,淨心養身。

最重要的是,他的妹妹和帝君還同意了,起初人們還以為他的妹妹是過河拆橋,誰料當朝帝君親自送皇族“玄鳥旗”於他,並且還允諾於他,說隻要想回帝城做官,一品以下官員任挑。

這等皇恩,瞬間熄滅了落井下石之人。

什麽身體有礙,有心無力,全是借口。

看這體態,比那些將軍都好太多了,而且還是修行皇家修行功法,“玄鳥令”。

怎麽可能的事。

至於其中的緣故,眾說紛紜。

不一會,來客皆已滿坐。

“洪崖山”開心的說道:“諸位來賓,今日來此寒舍,蓬蓽生輝啊”。

諸位久等了,那我就不多說,還請莫要客氣,開始吧。

接著一道接著一道菜端上飯桌,一道接著一道名菜被端上桌。

“梁木”可完全沒有客氣,大快朵頤。

“席客”,看著此子,在這野獸一般的進食。

連旁桌也被吸引,一處酒桌上,坐有兩位持劍俠侶,男俊女美,正與對麵坐著一對書生打扮的男女,飲茶笑談。

此刻也被旁邊這“梁木”,吃相吸引過來。

其實“梁木”也不知道,自己自從穿越到這具身體就感覺食量大增。

整天感覺餓。

自己此刻吃喝都成問題,這好不容易來吃一頓,還講什麽吃相。

窮則獨善其身,一切都是浮雲。

這時,“洪崖山”,笑著走了過來。

對著梁木說道:“看來這位,“文書閣”高徒,是餓的太久了,不拘小節,灑脫的緊”。

哈哈哈哈,諸位不要讓小友影響到雅興。

說著還拍著梁木肩膀,把身子側對著書生打扮的男女一桌。

這時書生打扮的女子,對著旁邊的男子功法傳音道,“師兄,此子竟然借“文書閣”弟子之名,在這騙吃喝,敗壞我書閣之名聲,甚是可恨,待我揭穿這賊子之騙法,為我書閣正名。

說罷,就要起身。

書生打扮男子一把女子抓住,女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男子。

接著男子傳音道,“洪崖山”可不是一般人,他說此子乃是我書院之人,必有所憑證,等等看。

接著又跟對麵持劍俠侶歡談起來。

整個城池已經被夜色籠罩,“洪崖山”看著眾人已經用完餐食,包括梁木。

而後,就有皇子一黨的官員門客,起身告離。

陸陸續續的滿堂皆客一下子走了一大半,這時梁木正要起身,就被“洪崖山”。

喊道,小友,小友,可否吃的盡興?聽聞小友落難,我這備了一點薄禮,還請小友笑納,接著身後之人便拿著一盤白花花的銀子,還有一套錦衣玉服,以及一雙金邊,鑲玉靴,拿到梁木麵前。

梁木看著這些東西,年少無知的這人對自己如此厚待。

想了想自己又沒什麽拿的出手的東西,便想到剛剛自己吟的詩,而後對著洪崖山說道。

洪先生,如此厚禮,我也無力回贈,就已剛我念的詩,寫下,贈予你吧。

洪崖山一聽,寫詩?就趕緊吩咐下人去拿來,文房四寶。

梁木,紙鋪在洪府下人後背,提筆,寫詩,筆落,抱拳行禮,絲毫不跟洪崖山客氣,拿起衣服和銀子轉身就走。

眾人看著寫著梁木的詩,半天沒有緩過神,“洪崖山”剛要喊梁木。

可是,人已經早已不知所蹤。

書生女子拍著男子的手說道:師兄,你看見沒有,此子竟然可以直接寫詩,竟然還是我們從未聽過或者看過的詩,還有這字體,我也從未見過。

我們,書閣能提筆寫自己的詩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難道是隱與世間的前輩?

男子也是愣了愣,然後拉著女子緊跟而去。

“洪崖山”,看著梁木想道,小看了此子了,我以為此子最多就是個儒子後期,就算吟念詩詞,也可能靠著自己師父或者背景的詩詞來這賣弄一番。

再看剛剛,試探“文書閣”弟子,她們好像也不認識,能脫口而出這等詩句,還能寫下詩句之人怎麽可能是文書閣默默無名之輩。

最差那也是儒士前期或者可能是中期。

此子到底是何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