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凶手去世
方百爾找柳畫要來了魚服的手機號：“喂，一起吃早飯嗎？”
方百爾對著鏡子噴著發膠，魚服在電話那頭聽著方百爾這邊傳過去的聲音：“大早上的噴發膠？你是要去約會還是去參加表演？”
方百爾拿起手機：“這是我出門必備，你早上吃什麽？”
“你昨天說真的，我還以為你就是隨口說說，我早上不吃飯，而且，我還沒起床。”魚服閉著眼睛回話。
方百爾靠著水池：“那就起床，我帶你去吃早飯。”
“你不用請我吃飯的，還有，我昨天兩點才睡覺，今天上午沒有課，不要打擾我睡懶覺了。”魚服掛掉電話。
方百爾看著手機樂了：“陳乘，下樓吃早飯了。”
陳乘從房間衝出來：“快看這個，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流浪漢！”
陳乘高舉著手機，手機裏顯示的是早間新聞。
本市今早五點，環衛工人在洞橋發現一發病的流浪漢，雖然環衛工人已經最快撥打急救電話，可是那名流浪漢還是不幸去世，但是在警方搜查此流浪漢居住的洞橋時，在流浪漢的紙箱裏發現了一具屍體，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警方查證發現，屍體是被流浪漢所殺，在此警方呼籲廣大市民，在幫助流浪人員的時候要注意自身安全，第一時間撥打社區救助電話，現在關注下一條新聞……
視頻左上角顯示著那名流浪漢臉部被打了碼的照片，方百爾瞪大眼睛：“就是這個人！”
“要不要看真人確認一下？”陳乘問。
“怎麽看真人？”方百爾把手機還給陳乘。
“咱們不是在柳畫她爸爸那兒備案了嘛！”陳乘提示。
方百爾拿起手機鑰匙：“我來騎車，你給柳畫打電話，讓她到她爸那兒跟咱們集合。”
“好嘞。”
有柳畫在事情就好辦多了，柳鉦直接帶著三人去法醫處，屍體還沒動，“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把我摁進河裏的！”方百爾很是確定。
“他可就沒咱們倆那麽幸運了。”陳乘捂著鼻子看著流浪漢的屍體。
法醫戴上手套：“我要開始解剖了，你們還要看嗎？”
“不是發病嗎？他又是殺人凶手，還用解剖嗎？”柳畫問。
“事實上，”柳鉦帶著柳畫三人到走廊上等著法醫解剖：“我們在屍體口袋裏發現了一隻螢火蟲。”
“螢火蟲？這個季節正是螢火蟲的生長期，有隻蟲子很奇怪嗎？！”柳畫問柳鉦。
“我記得前些日子春蠶胡同發生的命案也有螢火蟲出現。”方百爾說道。
“對，老師還讓我們寫凶手性格推測，我現在一個字還沒動呢。”陳乘也跟著說道。
“好了，方同學的案子可以撤銷了，凶手已經死了，你們以後也不用提心吊膽了，至於螢火蟲凶手，我們警方不會放過的，就不用你們這些孩子操心了，都還要上課吧，趕緊回學校吧。”柳鉦催促。
“哎呀，老爸，我們學的就是這些反社人格的課題，正好可以跟您這兒了解一下，書本知識不如社會實踐。”柳畫語重心長地勸說柳鉦。
“警方案件不能外傳，走了，走了。”柳鉦哄走柳畫三人，轉身回到法醫室。
法醫拿給柳鉦鑒定結果：“死者並非死於自身疾病，我檢查了他身體各項指標，胃部過量的反式脂肪酸是突發心髒病的原因，身體其他器官功能非常正常，這個流浪漢雖然穿得破破爛爛，手腳脖子和臉部位都髒兮兮的，但是身體上很幹淨，還有高級香水的味道，胳膊和腿部肌肉發達，身材健碩，這是目前所檢查到的信息。”
“一個假的流浪漢？”柳鉦看著死者的照片：“看來，有必要好好查查咱們這位‘易容大師’。”
“來，來，都舉杯，一來給百爾和我壓驚，二來，恭賀咱們木兮話劇社的話劇《深淵》榮獲全國話劇比賽二等獎。”陳乘高喊著，圍桌坐的男男女女端起麵前的酒杯。
“哦……”
“恭喜恭喜……”
“祝賀……”
“幹杯……”
“喔……”
方百爾拿走魚服麵前的酒杯：“你喝果汁吧，女孩子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哦！”一屋子人起哄地看著方百爾和魚服。
柳畫倚著陳乘的肩膀：“那個，方學長，魚服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我也這樣說，”方百爾拿走柳畫手裏的酒杯：“你們女孩子今天都不要喝酒，喝酒傷身體，都換成果汁。”
“方學長好貼心哦！”
“方學長還沒有女朋友吧！”
徐莉身邊的短發女孩兒端了果汁走過來：“方學長，你看我們徐莉怎麽樣，脾氣又好，身材性感，樣貌出眾，又是咱們學院的校花……”
方百爾放下酒杯：“我喜歡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女孩子。”
短發女孩撇撇嘴，端著果汁坐回去。
任柯拿過來話筒：“來來來，在唱歌房不唱歌就是罪過，這首歌是合唱，誰跟我一起？”
“我……”
“我……”……
屋子裏的人開始唱歌跳舞，魚服出去接電話，方百爾皺著眉頭問柳畫：“魚服的男朋友你見過嗎？”
柳畫晃著鈴鐺，一臉花癡地回憶著：“見過一次，人長得超帥，說起話來特別溫柔，一笑眼睛裏有光那種。”
“本院的？”方百爾裝作不經意地問。
柳畫衝方百爾使勁晃了一下鈴鐺：“方學長，我可告訴你，雖然你長得帥，但是破壞別人的愛情是不道德的，你不許再打魚服的注意哦。”
陳乘靠過來：“算了，學校裏有大把的美女，有時間我給你介紹。”
“我去洗手間。”方百爾離開吵鬧的房間，魚服不在走廊上，方百爾沿著走廊往外走，外麵的大廳沒幾個人，一出去就看見了倚著牆打電話的魚服。
“怎麽到這裏打電話？”方百爾走過去。
魚服掛掉電話：“裏麵太吵，你怎麽出來了？”
“我出來透透氣，”方百爾撓了撓頭：“你……”
“我朋友來接我了，正好你幫我告訴柳畫，我先走了。”魚服衝方百爾點點頭，徑直離開，方百爾跟出去，門外停著一輛黑色卡宴，車上的人沒有下來，魚服上了副駕駛，車就直接開走了。
“魚服男朋友是本省首富的公子。”徐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出來了。
“你怎麽知道？”方百爾疑惑地看著徐莉。
徐莉晃著酒杯笑：“進去吧，外麵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