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一刻，似乎就是永恒！
“程少爺，既然如此，那麽小女就出題了。”
王清玥目光閃爍，她心中已經隱隱感覺有了幾分不妙。
程處默竟然敢在她麵前誇下海口，這究竟要有何等的底氣，才能說出這番狂言？
而今，她將全力出手，誓要在李麗質的麵前擊敗程處默，讓李麗質看清程處默的真正麵目與本質。
不然，她若失敗，一位才女竟然輸給一個紈絝子弟，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她豈不是要成為長安城的笑柄了？
王清玥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她要全力出手。
更要讓程處默明白她們之間的差距。
“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湖。”
王清玥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再次出了一聯。
“過南平賣藍瓶，藍瓶得南平，難得藍瓶。”
程處默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水，便出口成章。
“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湖河淼淼。”
“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鬆柏樟森森。”
“寸土為寺，寺旁言詩，詩曰：明月送僧歸古寺。”
“雙木為林，林下示禁，禁雲：斧斤以時入山林。”
“……”
“有三分水二分竹添一分明月。”
“從五歩樓十步閣望百步大江。”
“蹬蹬蹬~”
當最後一聯被程處默對上，王清玥臉色慘白，她連連後退，眼中帶著無比的不可置信。
她接連出了足有十餘道對聯，程處默都出口成章，直接對出了下聯。
不管是速度，還是工整程度，都絕對算得上絕對了。
“這……這怎麽可能？”
一時間，王清玥目光呆滯，她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宛若一具木偶一般，久久無法回神。
“你……你……”
而此時的李麗質與白霜則是張大了嘴巴，眼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駭。
她們兩人在一旁聽著絕對，早已經聽傻了眼。
王清玥出的對聯，竟然都被程處默一一對下，這簡直超出了她們的想象。
若是此時有人說程處默是紈絝子弟，他們絕對不相信。
“果然，傳聞都是騙人的，你真是與眾不同。”
李麗質目光閃爍，她的眼中帶著小星星，這一刻，她早已經被程處默的文采所折服。
她不曾想到，世間竟然會有如此文采出眾的奇男子。
“王清玥，如何？”
“你自詡長安城才女，依我之見，也不過如此。”
“當初的退婚之舉，我可以告訴你，並非是你與我退婚，而是我程處默不要了你。”
“憑借你的才華，恐怕連我侍女白霜都比之不過，又怎能配得上我程處默？”
程處默眼中爆射寒芒，如此言語，直擊王清玥的內心深處。
王清玥作為五姓七望的旁支，此時被說成連一位侍女都不如，她心高氣傲，勢必羞辱萬分。
當初王清玥那般的高傲，而今，她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少爺。”
侍女白霜在旁含情脈脈，程處默的話，無疑是在誇讚她。
這無疑是在說她，可以與五姓七望之女比肩。
一時間，白霜不免為程處默有些癡了。
“程處默，你……”
王清玥臉色慘白，神色間帶著不甘與難以置信。
她從未想過，自己麵對程處默，竟然會敗的這般徹底。
這豈不是說，她連一位紈絝子弟都不如？
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他王家豈不是要成為笑柄了？
但王清玥怎麽都沒有想明白，當初的那個紈絝子弟，怎麽會搖身一變，成為了如此極具才華的人？
“程處默，依你之言，我王清玥不過如此。”
“既然如此，你便出對聯。”
“若是我王清玥答不上來，我願為當初之事，登門道歉。”
“若是我能答上來，你就要為你今天的言行，登我王家之門，對我道歉。”
王清玥由於氣憤，身軀都在微微顫抖，她緊緊的攥了攥拳頭，死死的咬著牙關，努力的控製著心中的情緒。
程處默如此羞辱她，她絕對要為此找回場子。
若是勝了，她將平安無事，才女之名也能保住。
若是敗了，那麽她王家必將成為長安城的笑柄，她才女之名，也將蒙上一道無法洗刷的汙點。
因此，她隻能勝，不能敗。
“好，我程處默應了。”
“我隻出一聯，若是王小姐能對上，就算我輸。”
“我的對聯是：煙鎖池塘柳。”
程處默的眼中帶著幾分玩味之色，既然要玩，就要讓王清玥徹底以慘敗收場。
煙鎖池塘柳，這可是千古絕對，諸多能人異士，麵對此聯都望而止步。
“煙鎖池塘柳？”
王清玥輕輕呢喃，而後臉色大變。
她細細品味，便知道了對聯之中的奧秘。
這對聯隻有五字，看似簡單，卻實為一道絕對。
其中包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押韻流暢，想要對的工整，絕非易事。
“王小姐，我給你三天時間。”
“霜兒，送客。”
程處默見王清玥臉色大變，便知道她心中沒有底氣。
她願意給王清玥三天時間，若是三天後，王清玥對不上來，那麽王清玥也必將輸的心服口服。
但別說是三天，恐怕就是三十天，王清玥都無法對出絕對。
程處默要做的很簡單，就是要狠狠的打擊一番，這位心高氣傲的才女。
“王小姐，請吧？”
白霜也沒有客氣，直接上前說道。
“程處默，我絕對會對出來的。”
王清玥攥了攥，她不甘就這樣擺在程處默的手中。
王清玥說完，便直接離開了程府。
“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女人。”
程處默見王清玥走了，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程處默相信，三天後王清玥絕對會登門道歉，畢竟煙鎖池塘柳一題，那可真是千古絕對。
“程處默，你……你真是太厲害了吧？”
“你還說你是紈絝子弟？鬼才信吧？”
“想不到你文采竟然如此出眾，真是一大才子。”
“我……”
“啊……”
當王清玥走後，李麗質看向程處默的眼中，不免有幾分讚賞與驚異。
誰能想要，長安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竟然會身懷如此筆墨。
李麗質剛要上前，但是腳下不穩，她一個趔趄，驚呼一聲，身軀便直直的倒向了程處默。
程處默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茶壺，何曾想到，李麗質竟然倒向他。
時間太短，程處默沒有絲毫防備，李麗質柔軟細嫩的身軀，直接撲在了程處默的身上。
但說巧不巧的是，李麗質的性感紅唇，竟然印在了程處默的大嘴上。
一時間，兩人雙眼圓睜，彼此看著對方，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一刻，似乎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