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探索玩偶的身份
【你:如果你能把實情說出來,我真的可以幫上忙,請相信我!】
【玩偶:你肯定是怪物派來的間諜,你要繼續禍害我們,對不對?】
【玩偶恐懼地尖叫,你的心猛地一疼,仿佛要死去。你立刻把山羊麵紗拿出來,戴在臉上。】
【玩偶尖叫聲頓時消失了。】
【你抬起頭,發現辦公室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破布玩偶躺在地板上。】
【你把手伸過去,把那個破布玩偶拿起來。】
【你被判定死亡!】
【求生模擬結束!】
蘇哲睜開眼,捂著胸口,一臉的驚恐。
盡管已經從模擬的狀態中退出來,他還是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玩偶的強大,已經超過了“不可言喻”的精神侵蝕程度,哪怕隻是看了一眼,蘇哲也無法保持鎮定。
這一次,他是真的猝不及防。
蘇哲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難道,這是一道新的難題?”
蘇哲在病**沉思。
在地下的校長辦公室肯定是真實的辦公室。
在校長的辦公室裏,有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我”的媽媽已經死了,變成了一隻幽靈。
地下樓層裏麵的精神汙染,很可能就是因為“我”的母親所發出。
而且,隻有在沒有戴任何麵紗的情況下,才能看到自“我”的母親。
如果戴著山羊麵紗,就看不到‘“我”的母親,但是,當你想要去撿那個破布玩偶的時候,你卻會觸發瞬間的死亡 。
難道說,不同的麵紗,會導致不同的結果?
蘇哲想了一會兒。
他已經得到了逆向模擬的技能,可以用來做進一步的試驗。
蘇哲開啟了天賦技能。
【求生逆向模擬開始!】
【你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地下校長辦公室的大門。】
【你走了進去。】
【玩偶在瘋狂的尖叫。】
【你戴上了一張蠍子麵紗。】
【玩偶:校醫?眭教授?】
【你:女士你好,是我。】
【玩偶:我的女兒現在還好吧,沒事吧?】
【你:你的女兒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必須立即接受治療。】
【玩偶:心理疾病?哈哈哈,你是不是在說謊?你知道她是什麽嗎?你在撒謊。】
【你:我聽不懂您的話,您能解釋一下嗎?】
【玩偶:她和我們不同,我們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她是毫無人性的動物,哪有什麽動物得了心理疾病的?】
【你:她不是人嗎?】
【玩偶:她肯定不是人,你幹嘛要在我麵前裝傻?我要去找他,我要弄死他!】
【玩偶憤怒地叫了一聲,從那個女人的腿上跳了下去,向你撲過來。】
【你努力反抗。】
【玩偶一拳把你的肋骨打斷,把你的心髒掏了出來。】
【你的眼睛被鮮血染紅了】
【你已經死了。】
【求生模擬結束!】
“又失敗了!”
蘇哲睜開眼睛,抓了抓腦袋,一臉的懊惱。
玩偶說的話毫無邏輯可言,往往會回答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蘇哲大致知道了那個“我”與母親之間的事情,但卻無法從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隻剩下戴上老鼠麵紗和蜘蛛麵紗的效果沒有模擬過。
或許,這一次,會有什麽不同的發現?
蘇哲目前的精神力是35/50,第二次模擬時,他的精神力消耗僅為5,這讓他的模擬速度和精神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蘇哲再次開啟天賦技能。
【逆向模擬!】
蘇哲大喝一聲。
【逆向模擬開始!】
【你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辦公室密室的大門。】
【你走進去。】
【玩偶在瘋狂的尖叫。】
【你戴上了老鼠麵紗。】
【你:女士,請你別激動。】
【玩偶:你是來幫我送東西的?】
【你:是的,你叫什麽名字?】
【玩偶:我,我忘了。】
【你:你知道兔兔是誰嗎?】
【玩偶:兔兔?我的女兒是兔兔。】
【你:兔兔現在在哪兒呢?】
【玩偶:她現在……你不是送貨小哥嗎,你打聽兔兔要幹什麽?】
【你:我是送貨的,有兔兔的信件。】
【玩偶:誰送給她的?】
【你:大學的醫務室。】
【玩偶:不會吧?不會吧?她早已經是個死人了,誰還送什麽東西給她啊?】
【玩偶在尖叫。】
【你的耳朵被震得在流血。】
【你的神智逐漸模糊。】
【你已經死了。】
【求生模擬結束!】
蘇哲睜開眼,若有所思。
老鼠麵紗人隻是一個普通的送貨員,他和那個母親接觸不多,用老鼠麵紗人的身份來溝通,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要是換成了一張蜘蛛麵紗的話,試試效果。
【逆向求生模擬開始!】
【你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在辦公室密室的大門前。】
【你走了進去。】
【玩偶在瘋狂的尖叫。】
【你戴著一副蜘蛛的麵紗。】
【玩偶看到你的樣子,更加激動。】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你:是不是搞錯了!】
【玩偶:沒錯,我女兒躲在治療房裏,被你像一隻小蟲子一樣捏死了。你不是一個有愛心的人,而是一個怪物,一個和醫務室裏的人一樣的怪物!】
【玩偶撲過來,把你的脖子扭斷了。】
【你眼前一片黑暗。】
【你已經死了。】
【求生模擬結束!】
蘇哲捂著鼻子,一臉後怕。
如今,這個玩偶的身份被確認,她就是“我”的媽媽。
“我”的死因已經基本可以肯定,“我”是被一位蜘蛛麵紗修理工當做一隻蟲子殺死的。
就像是自己在某次模擬中死去的那一幕一樣。
但也有一些是不靠譜的,隻是作為臨時的參考而已。
這有兩個原因,就是:
【原因一,玩偶的精神不正常,她說的話很有可能是胡言亂語,我隻能信一半。】
【原因二,“我”與“不可言喻”有過合作,按照血字日記的說法,她不可能被蜘蛛麵紗人一拳打爆。
而且,當她看到自己的時候,她就會認為自己是“我”。
這讓蘇哲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事實上,自己現在所扮演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種類,既不是病人,也不是醫務工作者,而是和“我”是同一類。
所以,當自己詢問黎校醫,“我是不是和你一樣的人”時,他就給出了“是,又不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