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賭鬥
徐瀟聞言後倒是自眼眸中隱隱的透露出一絲興奮，看著眼前之人許久之後，緩緩地道了一句：
“你可確定？”
“那是自然。”
秦麟此刻倒是頗為輕鬆的撓了撓頭，看了周遭的人群一眼，含著笑意，半晌未曾再多吐出一個字。
“那便午時一刻，演武場見了。”
徐瀟此時倒是拱手而立，對著秦麟行了一個禮，說道。秦麟見此倒也是學著他的模樣回了一個禮，隨即徐瀟便是將圍在周遭的看戲人群遣散了開來，說到底他也是有一些惱怒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
“喂，秦兄，聽說你接下了真傳弟子徐瀟的戰書？”
在淩天劍宗一位不顯名氣的長老的靈藥學課程上，上官雲鳴悄悄地以靈氣傳聲給了秦麟，關於秦麟應戰徐瀟的事情此刻已經是於青雲峰傳的沸沸揚揚，可以說是就連授課長老都是有所耳聞。秦麟此刻聽聞到此言倒也是看了他一眼，他並沒有像上官雲鳴一般以靈力傳言過去，倒是使了一個最為原始的法子：寫紙條。
“當然。”
秦麟提起筆來，緩緩地寫了這麽兩個字於小型宣紙之上，隨後便是將其疊成了一個小塊丟了出去，上官雲鳴見此倒是釋放了一道靈氣作為勾引將其拉到了自己的麵前。不過此時那正在講台上授課的長老似乎是發覺了他們二人之間的小動作，回眸看了一眼台下，不過他似乎是沒有想要插手這二人之間的小動作的想法，僅僅是看了一眼便是繼續自己的授課。講實在的，就連淩天劍宗的一眾長老，這其中還包括了若幹掌劍長老在內，他們都是想要知道，這位已經在嵐雲峰上修行了兩年的全靈根親傳弟子究竟有著何等修為。
此刻的上官雲鳴已然是讀完了這一張紙條，他忽的轉頭看向了秦麟，一臉的錯愕。他對著同樣身為真傳弟子的徐瀟所擁有的實力可謂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現在的他已經是懷疑秦麟是不是對徐瀟的實力存在什麽誤解，徐瀟的真實實力可不止是當下表露出來的那些，據說當初僅僅是築基初期的徐瀟便敢追殺有著虛丹境界的妖道遲暮，那時的他已經是可以於十九劍以內將遲暮斬於夷陵山巔，而這麽多年，徐瀟的修為雖說隻是晉升了一個小品級，但據師兄所說，徐瀟無時無刻不在磨練他的劍心，此刻的徐瀟比起當初可以說是強大了不止一個層次。
“好兄弟，我挺你！”
上官雲鳴在傳音的同時也是比了一個大拇指給秦麟，不過他話雖是這麽說，心底裏卻已經是做好了隨時叫長老叫停比武的準備了。
“咳咳！”
此時的教課長老已經是無法容忍上官雲鳴這旁若無人的傳音行為了，淺淺的咳了一聲以示提醒，與此同時，那上官雲鳴聞聲便是再度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倒是生怕下了堂之後被長老抓去約談，別就由此錯過了秦麟與徐瀟之間的對決了。
而就在下堂前的數分鍾之時，那星辰峰之上的竹樓瞭望台，倒是有著兩道倩影盤坐於茶台之邊，於她們的對座，則是坐著這竹樓的主人：封茗。他此刻看著麵前的二人，自然而然的抬起手腕為她們傾倒了兩杯熱茶。
“白芊長老，你此次帶著靈兒來我這有何事要談論啊？”
“大事倒無所匯報，不過我這有著一件小事得和你談談。”
白芊此刻端起了那一杯熱茶，淺淺的抿了一口，隨後她便是隨意的點評了一句：
“倒是長於洞天福地的好茶，不過確是少了一番滋味。”
“你也是知道這茶尚會因外界因素而少去一番滋味，那又為何不與我一齊看看你那弟子最後會有何對策呢？”
封茗此刻含著笑，對白芊如此說道，下一刻他便是取回了白芊手裏的茶杯，將其中的茶水傾倒幹淨，隨後又自納戒之中取出了另一隻茶壺，為其倒上一杯。
“這才是我要拿來招待你的好茶，嚐嚐看。”
封茗此時便是將茶杯遞還給了白芊。白芊倒是明白了封茗先前的一番話之中的含義，不過她此時卻是未曾有著開口反駁他的話語的意圖，隻是依照封茗所言，再度抿上一口茶水，此時這茶的滋味明顯是要比先前那一杯要精彩的多。
“這杯茶的茶葉所屬的茶樹長於凡界的一座高山之上,它倒是不如那些仙樹一般得著洞天福地之中的靈氣灌養，隻是每日吸收著天邊傳來的縷縷紫氣，經受著風吹雨打，時不時還有著各種天災人禍光顧。不過也隻有這些茶樹結出的茶葉，泡出的茶水要更有滋味。”
封茗此時摸著自己下顎那短短的胡須，如此道了一句。白芊此刻倒是繼續保持著自己的沉默，將近飲盡了杯中的茶才緩緩地道了一句：
“可那畢竟還是掌握著破空劍心的徐瀟。”
“你倒也不必擔心，此番徐瀟也隻是想知道這傳聞中的親傳弟子究竟有著何等實力，下手自有分寸。”
封茗此時僅僅是為麵前之人續上杯中的茶水，而在一旁的封靈倒是一把攬住了白芊的肩膀說道：
“你怕什麽，我可是教了兩手給你那寶貝弟子，對付一個徐瀟，足夠了。”
“你倒是心大，凡間武學的上限也就在那裏。”
白芊此時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而封茗卻是喚出了一麵玄鏡，其懸浮於半空之中，映射出了青雲峰演武場的景象。
“還有半刻鍾便是那比試開始的時候了，我倒是要看看秦麟有著何等打算。”
隻見那青雲峰演武台之上，遙遙便是見得有著一道身影矗立於此，看來那徐瀟早早的便是來到了此地等候，他此時已是改了先前的站姿，以雙腿盤坐於地，調息內斂以靜候午時一刻。此時雖說離開始演武還有著一段時間，演武台下卻是已經人山人海，就連一些修為更是高深莫測的真傳弟子也是來到了此地觀戰，他們此番前來不僅是要看徐瀟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等地步，更多的便是想要看看那位在兩年前被收為親傳弟子的秦麟究竟是何等人物。
“那秦麟為何還未來此地？莫非是怯戰了？”
台下離演武台最近的一處觀戰席上，有著一襲黑袍裹住全身坐於此位，他此刻緩緩地開口說道，語氣中盡是暗嘲。
“也怪不得他，據說他修為僅僅是鍛體高品，聽聞了徐兄的修為後怯戰也是難免的事。”
此時於那黑袍的身邊也是有著一位男子，他身著一襲白絹長袍，一道金絲麵具掩去了半邊麵容，叫人分辨不出他的身份，他聽聞了那黑袍男子的話語後便是搖了搖手裏的折扇笑了一句，雖說話裏對著秦麟未曾到來的原因做了解釋，但是自他的含義來看倒是與那黑袍是一路貨色，全然是嘲諷，沒有一絲尊敬。
“不過是兩個不敢以真身份示人的家夥罷了，也敢隨意評價秦兄。”
上方的觀戰席上，齊銘聽聞了下方觀戰席的二人的一番話語，不由得冷冷的哼了一句道，而他身邊的劉玄德則是及時的止住了他的話頭。
“你別自討苦吃了，那二人皆是真傳弟子，修為不知道比你我二人高了多少，隻怕他們日後來尋得我們麻煩。”
齊銘聞言也隻得歎了口氣，也對，此時能夠於演武台下取得一席之地的人莫不是真傳弟子，剛剛也是他莽撞了，內門弟子的確是怎麽說也鬥不過那真傳弟子。不過他此時眼眸不由得望四周看去，那於升仙之路上大放異彩的家夥怎麽說也不會是一個怯戰之人，他此時一定是於此地的何處呆著。
“怎麽樣，秦麟與徐瀟的比鬥盤口現在便是開盤了，各位盡管來下個注啊！”
此刻齊銘的視線倒是於一處地方停留下來，隻見上官雲鳴此時於演武場的一處角落開了一個盤口，而他所賭的內容便是秦麟與徐瀟之間的勝負。
“那還要說嗎！肯定是徐瀟啊，壓他準沒錯！”
此時也是有著一些內門弟子笑了一句，隨手便是壓了上百枚靈石在徐瀟的身上，他倒也沒錯，但凡聽聞過徐瀟事跡的弟子便是不覺得徐瀟會輸下這一場。
“我也是，壓五十靈石！”
陸陸續續的也是有著弟子來到上官雲鳴的盤口下注，不過他們的押注對象無一不是徐瀟。
“誒，你們全壓徐瀟了那還怎麽玩啊，一點贏麵都沒有。”
上官雲鳴此時故作苦臉說道，惹得周圍眾人哈哈大笑，遠處一直觀望此地的齊銘便是皺了皺眉頭，他沒猜錯的話上官雲鳴在升仙之路上倒是受了秦麟極大的恩惠，此番他的行為無意於是在貶低秦麟，不過此時的上官雲鳴倒是不斷的於內心呼喚著秦麟盡快來此地為他解圍，他倒是頗為緊張，因為此次賭盤本就是秦麟要他開的，先前在下堂的時候秦麟便是悄悄地拉住了他，交代他於這個時候在演武場的角落裏開一個賭盤，屆時賺來的靈石他與他五五開，當時上官雲鳴便是驚了，他內心裏還在直呼大哥放過他，因為上官雲鳴覺得秦麟莫不還是對著徐瀟的實力有著天大的誤解，居然想要借著此次機會大賺一筆。
“別怕，我有殺手鐧的，你倒是借一些靈石給我，我怕到時候壓的太少賺的太少。”
上官雲鳴當時當場就是石化了，感情他還覺得會賺的太少，別到時候賠個底朝天了，不過出於友情他還是將自己省吃儉用省下的數百枚靈石盡數交給了秦麟。此時賭盤前的上官雲鳴隻是於內心祈禱著秦麟能夠給他留一點靈石保保底，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清亮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
“我壓秦麟，一千二百靈石！”
眾人皆是看了過去，想要找出那個冤大頭是哪位，現在秦麟與徐瀟之間的賠率已經是一比二十二了，簡單來說此次秦麟贏了，這一千二百塊靈石每一塊都可以翻上二十二倍，當然在眾人心裏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經過數位師兄的分析來看，此戰秦麟的贏麵隻有百分之零點零一，這麽低的勝率還得是徐瀟打假賽才有可能實現。
“秦麟？！”
此時有著人發現了於一旁矗立的秦麟，他們皆是笑了笑，這秦麟莫不是傻了，想到以這個方法來虛張聲勢，這一次怕不是得賠個底朝天了。上官雲鳴則是冷汗全數流了下來，他沒算錯的話，秦麟不但把自己的靈石全部壓了下去，還把他的靈石也全壓了下去。完了，全完了！此時的上官雲鳴心裏隻有這麽幾個字盤桓，不過遠處的齊銘倒是看懂了這麽一個操作。
“看來是秦兄授意的。”
秦麟此時倒是無視了眾人的目光，一把丟出一個納戒，上官雲鳴接來便是將其中的物品公示於眾，的確是一千二百靈石，一塊不少。秦麟交付了靈石後便是躍上了演武台，正對著那徐瀟矗立。
“我壓秦麟，四百靈石。”
此刻演武台下，又是有著一袋靈石伴隨著一道聲音丟來，上官雲鳴抬眸一看，一息後就識出了眼前之人便是那齊銘，他不由得開口勸道：
“師弟，你認真的嗎？”
“認真的。”
齊銘笑到，上官雲鳴倒也是無法拒收他的靈石了，這四百靈石看來也是齊銘的全數家當了，勸說不動，那接下來的隻能看秦麟的了，希望他是真的有著殺手鐧於手中。
“秦兄，我可也是把全部身家都壓到你身上了，你要加油啊。”
齊銘此時轉過身去，遙遙看著演武台上的秦麟默默的笑道。隻不過此時的秦麟全然沒有發覺到此地的動靜，隻是與那徐瀟閑聊：
“離開始還有一些時間，我也去下了個注。”
“無妨，我也是給自己下了個注，權當玩玩了。”
徐瀟此刻笑道，他先前也是注意到了台下的動靜，便是也叫自己的熟人替自己下了個注，權當娛樂了。
“此番隻是我們同門之間的比試，我不會下殺手的，你且放心發揮吧。”
徐瀟此時開口說道，倒如封茗所說的一般，他是有著分寸的。秦麟倒是沒說什麽，徐瀟說是為了使他安心，而他說算什麽，怕不是自大狂妄了吧。
“我早已有個底數，徐師兄這般光明磊落之人想必也不會如同那些於台下暗嘲之人一般，居心狹隘。”
秦麟來的時間看來也是要早得多，他已然是聽到了台下那一襲黑袍與白袍的話語，此時隻是借著徐瀟的話語隱隱的嘲諷了回去。
“逞一時之快罷了，看你接下來會怎麽輸。”
那二人卻是不以為意，倒是那黑袍悄聲說了一句，徐瀟此刻看了看時晝，時間已經是來到了午時一刻了。
“那便開始罷。”
徐瀟此時站立起身，一柄長劍隨即便是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其中有著無盡劍意逸散而出，台下修為較低的人感受到此番劍意無不靈識顫抖。
“好強的劍意，看來徐瀟的劍心又是上了一個台階。”
台下有著一襲紫衣的蒙麵女子說道，她不像那白衣一番拿著一道麵具蒙住自己的麵龐，隻是簡單的蒙上了一層麵紗，但自其凹凸有致的嬌軀來看，她倒也是一道絕世尤物。
“他的劍，我接不住。”
此刻台下另外一位玄衣男子倒是開了口，他劍眉薄唇，一雙丹鳳眼緊閉著，那五官立體的猶如精雕而出，堪稱絕世天人之顏，就連其修為都是堪堪觸摸到了虛丹之境，但就這麽一個人，說自己接不住修為低於他的徐瀟一劍。
“怕是除卻另外三位親傳弟子，真傳弟子內隻有大師兄敢說可以接下徐瀟的劍了。”
那女子笑了笑，暗暗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欺你修為低微，隻要你借住我單純以劍心斬出的三劍便算你贏了如何？”
徐瀟此時以指代劍，說道此話，秦麟見此倒是無可置否，隻是問了一句：
“你不拔劍？”
“現在的你，還不配我拔劍。”
徐瀟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此間語氣的毫無輕謬，隻有霸氣。
“瞧你這話說的。”
秦麟倒是無甚在意，也是如此打趣了一句說道，下一刻便是聽聞徐瀟說道：
“接好了，第一劍！”
此時的徐瀟抬起手指，一指遙遙劃落，隻見得此時的空間似乎是凝固了一番。
“好強！”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被這一指之威給震驚到了心靈，秦麟倒是沒有如同他們一般，腳尖輕點便是突破了音障。
“好快的速度，可是我這一劍可不是單純的躲就可以躲掉的。”
徐瀟倒是無甚在意秦麟的速度，就這麽淡淡的點評了一句，下一刻秦麟便是察覺到那一道劍意似乎會隨著他的移動而更改位置，時時刻刻的懸於他的頭頂之上。
“躲不掉了！”
秦麟此刻發覺到那一道劍意似乎是將要對著他的天靈蓋劈斬而下，片刻之間便是扭身迎上，隻見得一道熱血飛散而開，秦麟的雙臂此時多了一道連續的傷口，可見其中的森白色骨骼。秦麟倒是無甚在意，隻間這傷口下一刻便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愈合了起來。
“你的肉體很強，即便是我的劍氣也隻可以撕開一道傷口。”
“彼此彼此。”
秦麟倒是說了一句實話，他這兩年以來的鍛練配合著那藥浴已經是將這肉體鍛造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而且他還有著護體罡氣於肌肉之間，可以說單純比拚肉體他連虛丹都敢挑釁，但就這般強橫的肉體都是叫這劍氣撕開了一道裂口，可見徐瀟劍道修為之高。
“那便準備好了，第二劍！”
這一次徐瀟再度落下一指，隻不過這一指似乎是多了一些什麽東西。
“這是虛神之力！”
台下此時有著內門以及真傳弟子識別出了徐瀟往這一劍內添加的力量，可以說此劍不但斬肉體，還斬靈識，外攻易防，可內攻難防。
“這一劍下來可能會死！”
秦麟迅速的判別出了這一劍的力度，外攻力道一如上一劍，但這虛神之力可不是他這鍛體境可以防住的了。隻見又是一道熱血噴灑而落，台下的上官雲鳴與齊銘皆是屏住了一口氣於喉間。
“結束了，盡快叫長老前來救援吧。”
此時的台下，那一襲紫衣女子搖了搖頭，這一劍並不是秦麟能夠接下的了，趁現在靈識未曾完全消散，叫長老前來救援倒也是無礙。
“不，你看看台上。”
那玄衣男子此刻睜開了自己的眼眸，看向了台上，並且他發覺此時的演武台上空，不知何時有著一襲白衣矗立，她就這麽踏於飛劍之上，漠然的看著演武台上。
“那是？白芊長老。”
台下的真傳弟子與一些年長的內門弟子皆是識得這並不時常拋頭露麵的白芊長老，他們此時對她的到來皆是有了一些猜測，看來她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弟子。
“徐兄，你這一劍似乎是對我沒多大作用啊。”
秦麟此時又是催動血肉間的血氣匯聚於傷口處，快速的將其修複，而台下的上官雲鳴與齊銘見其無事倒也是鬆了口氣，而那徐瀟倒也是對其來了一些興趣，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秦麟指間的那枚扳指上，他稍稍看了一會後便是歎了口氣：
“倒是我大意了。”
他已經是識別出了秦麟指間的扳指是一道極品靈寶，這般罕見的靈寶，即便是未曾灌注靈氣的時候也可以抵抗元神之力的侵入，更何況是他這小小的虛神之力呢？不過此時他也無法說秦麟作弊了，畢竟先前也沒有說不能使用靈寶助陣，而去秦麟能夠得到這一件靈寶憑借的也是自身的本事，也不必去緊扣這些細節不放。
“第三......”
此時的秦麟並沒有給他出劍的機會，一次爆步便是突進到了他的身邊，徐瀟此時倒也不憂：
“以攻代守，不錯的謀法，隻不過你選錯了對手。”
徐瀟一邊說，一邊抓起自己的劍鞘抵擋下秦麟出的每一拳，但是片刻之後他便是發覺了不對。
“這脈動走向？這是凡間武學！”
徐瀟反應的太慢了，不過這也怪不得他，他本身就對凡間的武學很少有了解過，因此他直到秦麟將要打出最後一拳才反應過來秦麟是要做什麽，不得已下，一道寒芒出鞘，與那奔騰而出的巨龍虛影斬擊到了一起。
“徐瀟，出劍了？”
台下的所有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秦麟居然逼得徐瀟寶劍出鞘了，當真是了不得！不過秦麟當下的處境似乎是不太妙，先前徐瀟的一劍不但斬去了他那巨龍虛影，還沿途斬碎了他的手掌，好在他沒有時間蓄力或者是附上靈力，不然那一劍落下自己必然死去。
“按照約定，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