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恐怖的對決
一個疑問，換來的是薩拉邁泥被瞬間分解成兩把單手劍，在眾人的驚駭下，楊光從兩把閃過的白光中看到了過往。
薩拉邁泥的分解中透著瓦裏安和洛戈什不可告人的秘密，兩個人格兩種性格，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此時的暴風城國王，隻是是洛戈什，戰無不勝的鬥士。
所有人都了解洛戈什的殘暴，卻無人了解瓦裏安變成洛戈什的曆史。
洛戈什不是一個名字，是一個傳說
在上古之戰時，相傳戈德林是一頭力量驚人的白狼，它的傳說傳遍了艾澤拉斯，它被暗夜精靈作為遠古守護者崇拜，牛頭人則將洛戈什口口相傳。
他是少數被聯盟和部落共同崇拜的神靈，曾經，獸人們來到卡利姆多的時候，這個傳說在牛頭人中流傳開來，接著是巨魔、以及地精這種時間就是金錢，唯利是圖的種族。
人人都在傳說著洛戈什的勇猛和堅強，最終這個傳說傳到了矮人那裏。
然而不同的勢力總有不同的故事，有人說洛戈什是一頭幽靈狼，從他的名字由來而得出；有人說洛戈什是一隻灰熊，雖說堅持這種傳說的隻是少部分人，然而這個說法還是在艾露恩賜福的暗夜精靈之間流傳最廣。
女祭司貝瑞沙·星風和大德魯伊萊拉爾·焰牙用洛戈什的一顆牙齒創造了月神鐮刀，在在暗夜精靈中受到了眾多技女祭司的認同。
而瓦裏安的故事，來自於這個神靈選中瓦裏安分裂人格，至於奧尼克西亞與月神鐮刀的故事，這是後話了。
我們現在隻需要知道。
當瓦裏安被奧尼克西亞分裂成兩個人格逐出暴風城之後，被洛戈什神靈選中的這個沒有耐心、好鬥的靈魂最終塑造了瓦裏安的另一個傳說。
眼下，這個毫無耐心，對勝利有著血一般渴望的瘋狂鬥士，此刻正站在眾人麵前。
“聖光啊，這一戰連我都無法預計。”
先知維綸智慧的雙眼閃爍著不祥的預兆，他曾見過一次洛戈什，隻有一麵。
那時候的洛戈什還沒恢複記憶，他的眼神就像這個名字所帶來的噩耗：幽靈狼一樣撕裂和吞噬所有他眼前所見的物體。
他在納格蘭食人魔的角鬥比賽上，他一個人獨立對抗100個食人魔而未傷分毫！
當時路過此地的維綸本想要拯救這個人類，然而當他看見他嗜血的個性和雙眼，他放棄了這個打算。
“回答我！愚蠢的小子！”
瓦裏安像瘋了一樣撲向楊光，即便遲鈍如楊光也能感受到這股野蠻的力量改變了那個擁有智慧和理智的國王！
“他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了那一幕。”
“先知您在說什麽？”
吉安那看到眼前獸性大發的瓦裏安，手上緊握住法杖打算隨時加入戰鬥。
“他將懸槌堡的元首馬爾高爾的腦袋啃食下來的那一幕，我至今記憶猶新！”
“天啊！”
吉安那不禁喊出聲來，而旁邊的泰蘭德則默默閉上雙眼向艾露恩祈禱。
“放心吧吉安那，洛戈什的靈魂其實是把雙刃劍！”
瑪法裏奧的花重新燃起了所有人的希望。
“以艾露恩之名，身為大德魯伊並參與研究洛戈什靈魂的我，向你們保證：你們認識的那個瓦裏安絕不會隨意屈服於任何一種意誌之下！”
“是啊！我們的國王要真是認真起來！恐怕連薩格拉斯都打不過啊！”
卡德加手上召喚出一塊帶棱角的巨型冰塊向天空拋去，仿佛這塊冰能幫助瓦裏安重新喚回意識成為國王而非鬥士。
“唯獨這句話我讚同。”
在旁沉默不語的瓦莉拉突然發言，她身為洛戈什的戰友，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洛戈什戰鬥的狀態，以及擁有多少人性和獸性！
“回答我！小子！你為什麽加入聯盟！”
洛戈什的怒吼伴隨著瘋狂的劈砍和衝擊，戰鬥的本能幾乎每一刀都砍在楊光身體差之分毫的所在！
而當他舉起劍的那一刻，在場所有人都為這個不斷躲藏的人類小子捏一把汗。
“整個會場已經被洛戈什的意誌毀的不成樣子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吉安那眉眼一橫決定參戰，就算玷汙了所謂1V1的榮耀，也不能讓整個暴風要塞變成一片廢墟！
“嘭”的一聲巨響，王座前的地麵終於承受不住整體開始塌陷，而旁邊的兩根支柱也開始出現裂痕！
“雄獅之吼！”
雄獅的怒吼聲響徹整個暴風城，人民因這一聲怒吼而心生恐懼，而身處暴風要塞花園之中的研究者和學者們聞聲紛紛棄書而逃！
“瓦裏安！夠了！醒來吧！”
吉安那高舉著法杖縱身跳入戰局之中，當她法杖頂端閃出藍色光芒的時候，眼看十幾隻水元素在空氣中馬上就要逐漸成型，突然間卻消失殆盡。
“卡德加！你這是什麽意思！”
憤怒的吉安那周身散發著火焰與冰霜結合的法術力量，這股力量本應成為絕對強大的存在，然而在場的這些人卻用自己的力量完美的對抗著。
“冷靜，吉安那。”
“嚴肅起來的卡德加就跟薩格拉斯降臨沒什麽兩樣。”
這是達拉然的紫羅蘭議會的一句諺語，意思是說平日裏嘻嘻哈哈沒正形的卡德加，一旦嚴肅認真起來，那將如同整個世界的末日。
而這樣的卡德加，實在太少見了，今天在場眾人的就見到一股亦正亦邪的力量。
“吉安那，放棄吧！即便是艾格文現在複活，恐怕也不是現在的卡德加的對手。”
先知維綸雙眼仍舊緊盯著戰鬥中的楊光和洛戈什，可口中卻是在勸吉安那放棄這無意義的戰鬥。
隨著冰火雙修的氣息逐漸消散，卡德加也逐漸轉為正常，她歎了口氣，不知是因為卡德加恢複正常，還是感歎自己和卡德加之間難以逾越的水平上的差距。
“所以，我們就隻能站在這裏眼睜睜看著這個聯盟最後的希望，被我們意識不清的國王活活打死？”
“我看也是！”
卡德加恢複以往的調侃，手上又竄出一個巨大的奧術飛彈，活像一隻充滿氣的藍色氣球。
“如果他真的被瓦裏安給打死了，那也證明他並不是預兆中的希望之子。”
瑪法裏奧拖著下巴解釋道，可這句話沒哦宇任何令人信服的空間，就連沉默的瓦莉啦聽完都不同意他的看法。
“萬一他現在還沒有找到覺醒天賦的辦法，那豈不是就要冤死在這裏了？”
瓦莉啦話音未落，旁邊的一根支撐穹頂的石柱轟然崩塌，眾人趕緊向兩旁閃去。
然而深處石柱旁邊的禁軍就沒那麽幸運了，眼看石柱都要倒在自己身上，眼下根本就來不及躲開了！
隻見戰鬥中的洛戈什和楊光見狀，雙雙躍向衛兵企圖用自己的力量支撐住坍塌的石柱。
還是洛戈什速度更快，搶先一步推開衛兵，自己高舉雙臂準備迎擊千斤重的石柱！
“讓開！我猜是要救大家的人！”
伴隨著在場眾人以及洛戈什驚異的目光，楊光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用手中的龍父之牙劃向石柱，隻見石柱在被擊中的瞬間化成滿天的石灰殘渣飛向眾人。
“這，這是什麽恐怖的力量？！”
吉安那一邊用法杖釋放“龍息術”幫助大家吹散石柱的粉末，一邊由衷感歎道。
“小子！”
在一片塵煙中，洛戈什傲立於世間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楊光麵前。
當洛戈什站在楊光麵前時，楊光不知為何內心竟毫無一絲膽怯，或許是因為他剛剛救了別人，也可能是因為洛戈什的殺氣降低了。
“無論如何，謝謝你剛才救下暴風城衛兵的英勇舉動！但是！”
洛隔什重新橫過兩把單手劍，薩拉托爾和埃雷邁泥的寒光照在瓦裏安的臉上，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如果你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一樣會殺了你！”
楊光聽完淡淡一笑，不知為什麽，此刻的他已經不害怕瓦裏安或者洛戈什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了。
“我現在就回答你！聯盟的國王！”
楊光正了正手上的龍父之牙，此時的他無所畏懼。
“我，終身效忠於聯盟！這是我從小立下的誓言！在你完全不了解的世界裏，你並不知道！聯盟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
“勇氣！”
“信念！”
“以及勝利！”
楊光的話在被摧毀的暴風要塞中回響著，整個暴風城內的居民都能聽到楊光的三聲誓言。
這是他內心最想說的話，是他從小在村中被人欺負時絕對必勝的信念！
從他第一次接觸魔獸世界這個遊戲起，他對那個站在暴風要塞王座的男人就產生了崇拜的心理。
他曾在夢中無數次的夢見瓦裏安·五瑞恩，但從沒有像這次這般清晰的站在他麵前去直訴這句話。
生活需要勇氣，而作為一個聯盟的戰士，需要的不止是勇氣，還有必勝的決心和毅力！
就是聯盟帶給他的這份毅力，讓他從村裏考上大學，讓他在別人的眼光中成長到站在瓦裏安國王的麵前。
而這份力量通過他的三聲怒吼，傳達給這座他夢想中的城市裏每一個人。
包括這些英雄，他夢寐以求希望能見到一麵的英雄。
然而此時的他已經不在乎了。
“醒來吧瓦裏安！他確實是聯盟最後的希望啊！”
吉安那的聲音就像刺耳的噪音穿過洛戈什的大腦，這句話產生了奇效！
洛戈什身上的鎧甲發生變化，雄獅鎧甲再次覆蓋著瓦裏安的周身。
“那麽，第二個問題你回答了我，勇士。”
當瓦裏安那沉穩、理智且帶有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吉安那的臉上如釋重負。
“所以，我們能確定，這個勇士擁有真正聯盟戰士的勇氣。”
先知維綸的話沒有人反對，瓦裏安望著整座被身為洛戈什的他破壞的暴風要塞，轉過頭輕聲喊道。
“吉安那，麻煩你了。”
吉安那抱以微笑後，雙手高舉著法杖口中振振有詞。
“恢複吧！雄獅的驕傲！”
四周的斷壁殘還開始奇跡般地自動愈合，每一塊斷裂的磚瓦就像在尋找回家的路一樣，奇跡的重新拚合在一起，回到他們原本所在的位置。
“哇！你這手能不能教教我！”
卡德加發中由衷的讚歎，眾所周知，在破壞方麵卡德加是專家，但他從來都不會修複一磚一瓦。
“對於一個破壞狂來說，我想這輩子也學不會了！”
聽到吉安那的話，一旁冷漠的瓦莉拉突然泛起了笑容。泰蘭德在旁適時的伸出雙臂。
“艾露恩啊！再次為這裏祝福吧！”
一道從天而降的星光籠罩著這座方才愈合的暴風要塞，每一處牆壁上都被艾露恩的星光刷上了一層金閃閃的星光。
“剩下的交給我吧，泰蘭德。”
瑪法裏奧雙手不斷的向上祈禱著，並高舉過頭，旁邊的花園裏那棵擁有上百年靈性的古樹在此時突然抖動樹幹，散出陣陣綠葉。
綠葉隨風飄入要塞中，從每個人身前飄過，人們仿佛能聞到老樹開出新芽的芳香，整個暴風要塞中充斥著祥和與愉悅的氛圍。
“大德魯伊！這個能不能也教教我？！”
卡德加一臉興奮的像個孩子，瑪法裏奧聽完無奈的搖搖頭。
“如果讓我們的大法師學習艾露恩的恩賜，我想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夠拒絕他的冷笑話了！”
就在一片祥和愉悅的氣氛中，瓦裏安突然高舉起自己的右臂，示意大家安靜。
因為這場測試還沒有結束。
“所以，就算你能解答我起那兩個問題，這第三個問題，你有信心能夠回答上來嗎。”
楊光知道這第三關非同小可，可命運已經指引他走到了這一步，他必須通過測試，走完這一關！
“我想我準備好了，請您發問吧！”
“好，第三個問題是……”
就在瓦裏安正要說出問題是，一個聲音打斷了王的言語。
“瓦裏安國王，這第三個問題，就讓身為有些經驗的潛行者的我來發問吧。”
所有人眼看到瓦莉拉一步一步走到一個麵前，而楊光的眼睛也注視著這個魔獸世界曆史上最偉大的潛行者之一。
“如果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就同意你成為無冕者！”
楊光看著這名潛行者之王緩緩向他走來，他發現此時此刻，除了觀戰者的心跳聲，他居然聽不到一絲腳步聲。
“你知道這把匕首的名字嗎？從美人記錄過我所用的匕首。”
瓦莉啦從腰間拔出兩把閃爍著藍光和黑色光芒的匕首，的確，從來沒有人能夠成功說明瓦莉的匕首名字。
“薩古納爾，就是我的匕首名字，而它——”
話音剛落，一道巨大的黑色光芒透著亡者的氣息迅速四散開來。
“將注定統治整個潛行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