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陪葬品

最後我們平穩地走過棺材邊,路過那個門時,眼前一幕把我們看得目瞪口呆

因為在你麵前的位置一看就知道是用來放置陪葬品,堆了很多有價值的物品。

但這裏擺放的物品不多,而且從這些陪葬品大小來看,我一眼就能看出那肯定不是金朝巫師墓,而是很可能就是那巫師姬妾墓。

沈鳩進來查看那些陪葬品,邊嘖嘖稱奇:“這兒陪葬品不多,女主人在世時怕是不太得寵。”

說完連歎息都沒有。

我明白沈鳩歎什麽氣了,畢竟大家帶地圖去找墳墓是想彌補古董店虧損。

可以麵前這幾件陪葬品之大,雖無法彌補我國古董店之虧損,卻能解眼前之急。

“陳東,你記著多拿點東西,帶著有價值的東西走吧!”我指著一個箱子說,“裏麵是你和沈鳩的遺物。”你知道嗎?這箱子裏有好多東西呢!”沈鳩說:“裏麵裝了很多的東西啊!沈鳩邊挑著那些陪葬品邊跟我說。

多加頷首,畢竟大家在古董店裏相處這麽長時間,從這幾件陪葬品中,也能看出什麽才有價值。

白文秀還從這幾件陪葬品中挑了幾件,不過明顯拿的出手不如我和沈鳩。

隻要身上書包能裝就基本上帶。

待我們取得差不多時,就出此門又跪棺材前磕三腦袋。

當我們走著走著,居然一路通暢,完全沒碰到那些粽子了。

我想,可能是墓主人一致認為我們是末世裏的什麽拿什麽的緣故,所以才會順理成章地放過我們吧。

自從我們下到山下離開野虎嶺後,三人便準備分開。

說幹就幹,想想即將與白文秀離別後,也不知能否再相見,心中頓時有些難受。

可沒想到白文秀還沒說走的意思,就跟我們說:“能在野虎嶺碰到你也算有緣吧!我有一件事願意跟你商量..."。

“你說。”沈鳩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白文秀瞥了我一眼,然後抿著唇,好像有點糾結地說:"要是我給你找到什麽東西,給你一張地圖,你就可以...收容我嗎?”

聽了她的話,有些出乎意料,想不到白文秀居然會跟我們在一起。

“你當真了吧?我驚訝地問。

而且沈鳩還對她說:“白文秀啊!你本可以救出白文浩,可是你偏偏救不了他...造成你如今落單一人那還是你自找吧,不用和我們在一起了!”

想不到沈鳩態度竟如此冷淡,禁不住低聲說:“白文秀好姑娘,說話不必那麽冷淡...給點臉呀!”

沈鳩白首不理睬。

但白文秀苦笑著說:“那時候我確實能拯救白文浩。但我不願意這麽做。因為我和他積怨多年...我們倆恨不得彼此死去。所以那時候我壓根沒想過拯救他。"

“後來呢?”沈鳩像聽到了故事似的,竟饒有興致地問。

我不得不從白文秀那裏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對她來說,沈鳩是說得有些直白,叫她別往心裏去。

白文秀衝口而出,眼中似乎閃著淡淡的微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麽你這麽喜歡我?”白文秀笑著問道。“因為我有一雙好眼,好耳朵和好鼻子。”那是真的嗎?她繼續說:“我和白文浩實際上是同父異母兄妹。但我們家重男輕女現象很嚴重。她們覺得女為陰柔、男為陽柔。因此女性下墓易引氣入體,惹上禍...。”

“當年實行計劃生育後,咱們白家男丁日漸匱乏,白文浩是白家嫡係血脈。白文浩之所以被家族看重,還在於家族中重男輕女,使其形成紈絝不學無術之貌。”

“可如今白文浩已經去世,我已經走出墳墓...白文浩和我感情不佳早在明麵就已經擺上台麵,這樣,如果我再回來,就算不死,也會掉皮的。”

說完,白文秀總算停下了腳步,看著沈鳩,目光中竟有一絲祈盼之意,令我和沈鳩大吃一驚。

“沈鳩,你若與我同行,便可保你平安。”

說到這裏,白文秀就沒有再接著說下去了,隻是看了我們一眼,等我們回答。

但我發現白文秀在說話時首先帶了沈鳩。

可我在沈鳩臉上看得有些遲疑,便低聲地跟我說:“她跟在我身後,因為咱們沈家在發丘門,咱們沈家最應該護犢子!”

沈鳩如此一說,我終於明白其中原委,內心同樣有些詫異,想不到白文秀會如此迅速地得知沈鳩在發丘門下。

但這一切都無所謂了,想到白文秀會受到白家這樣一個重男輕女、重女輕男、重女輕女、重男輕女之家淩辱我的心有些痛,禁不住對沈鳩說了一句:“那您快答應她啊!”

“我隻知道你們小子很軟...”沈鳩看著我,好像有點無語的樣子。

然後他看著白文秀的臉做著很難為情的樣子故作遲疑半天才跟白文秀說:"嗯,所以你們跟在我們後麵,但是我首先得跟你們說清楚,你們應該將你們所了解的事情全部說給我們聽,不可以瞞著我們。”

“你放心,我不瞞你了。”白文秀笑得很溫和。“真的嗎?你是什麽人?”我叫白文秀,今年二十五歲,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白文秀平靜地回答。白文秀似有如釋重負之感,唇角含著淚水抹去。

此時野虎嶺已是晚上,我掏出手機查看時間,想不到已是接近清晨,才發現我們已在墓室裏待了這麽久。

沈鳩便說:“咱們現在先下到山上去,因為你們已選擇和咱們走,所以先隨咱們回到古董店去。”

白文秀點點頭跟著我們。

不久後,我們三個人又來到古董店。

我原打算說,咱們先歇歇吧,天亮後接著商量地圖。

卻不料剛回古董店白文秀便與沈鳩商量地圖之事。

聽她們說這我都沒有,有多困,還坐一旁傾聽。

“我們得到的圖大有奧妙,你們的那幅圖與我的這幅圖實際上是獨立的,但是假如兩幅合而為一,就是一幅新的圖了...也就是那些墳墓我們無從斷定到底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