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連謝都別說了

看到白文浩收起匕首後,才長舒一口氣,不由得看向白文秀,本也擔心自己是否受到驚嚇,但看她表情漠然,再加上剛摔下的樣子有些狼狽,並沒有受到驚嚇。

此時,沈鳩同樣轉過頭去,白文秀平靜的表情明顯也給了他幾分驚喜:“我還第一次見過和你一樣平靜的姑娘呢,是陳東估摸著會麵色發白的吧!”

我立刻一陣無語的感覺,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隻是對他那毒舌早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多說話,畢竟平日裏他並沒有少那麽損人害己。

而白文秀一臉淡淡的看著我們,沒有說話,隻是屁股坐到地上開始查看書包裏的物品。

我這個心突然有些不舒服,感覺一句謝謝也沒說就算,白文秀居然還那麽不冷不熱,連態度也比以前冷淡了幾分。

連沈鳩麵色都有些沉重,帶著幾分不滿:“白文秀!你連感謝都不說嗎?”

“還有什麽話要說呢?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麵寫了幾個大字:我想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我想:這是什麽?是什麽東西?我的眼睛有些濕潤。白文秀腦袋都沒有抬起來反問,兩隻手還是一個勁兒在書包裏翻來翻去,不知道在尋找什麽東西。

沈鳩的麵色更是醜陋不堪。

但白文浩此時再朝我們哼唱著,神情中帶著幾分自得與譏諷,嘖嘖稱奇地回頭走到堆得滿滿的碎石中。

轉身後,白文秀從書包裏掏出兩隻黑驢蹄子徑直往我和沈鳩手裏一拉。

接過這黑驢蹄子的時候,有些茫然,不知為何白文秀一下子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你是什麽人?”我忍不住問。“我是白文秀。”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你是誰?可此時,隻見白文秀對我與沈鳩使眼色。

我暫時還沒回過神來,白文秀代表著什麽,但當我看見沈鳩極迅速地把黑驢蹄子塞到書包裏時,我還是照他的樣子做了。

這時又聽白文浩用手指著眼前的一堆石子說:“這一看是有人來打盜洞,原來還有那麽細的石子。收拾好它們,眼前便有個山洞。”

沈鳩輕蔑地切入:“那麽明顯的事還有什麽必要說明嗎?”

白文浩扭過頭去,麵色有些醜陋地瞪著他一眼,又瞪大眼睛輕蔑地對我說:"為了怕他什麽都不懂,我就是要向他這樣一個問來問去的男人解釋清楚。”

特麽,竟然把我當成擋箭牌...我不禁朝他翻白眼。

白文浩一臉不滿意的表情,嚴厲地盯著我,然後再也不理我,隻是掏出那幅地圖,屁顛屁顛地坐著,拿著手電照過去。

也不知他是學啥的,帶著幾分好奇走到他後麵,低下頭。

但見該圖背麵印有上弦月似的標誌,尤如包拯額上之花紋。

但我讀不懂這符號的含義,莫非古代什麽拜月教呢?這是個很古老的概念嗎?"月亮"怎麽會被這樣理解呢?這是不是和《聊齋誌異》中講的月食有關了呢?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或者是什麽表示月亮滅了自己等等?

我冥思苦想,覺得這張地圖終究隻是一張藏寶圖,或許與此地環境有關,便不由得抬起頭看看這四周,恰好沈鳩還拿著手電,燈光還照著這邊呢。

但見石壁上竟有一與地圖背麵形狀大致相同的標誌,可能是由於年代太長,均已有點變形,若不是沈鳩這個強光手電筒光照充足,說不定我會漏掉。

看來這白文浩說得好,這裏麵大有被人家打成盜洞之勢,就是不知那人憑什麽用這幾塊石頭砸了洞。

看到她們誰也沒察覺,便指著石壁上的標誌向白文浩發出警告:“誒!瞧那和地圖後麵的標誌相似嗎?”

白文浩抬起頭,但並沒有朝我所指的方向張望,隻是頗有微詞盯著我,防賊般地收起地圖。

我被它氣得嘴角抽了幾抽,可究竟還沒說一句話,沈鳩就突然說:“這可能不是一般的盜洞吧,其中可能大有奧妙。”

“是啊!那我們先弄走這兒的石頭吧!你倆再進來探路吧!”好啊!那就走吧!”我說著就跟著他們往山上走去。在一個山坡上,有一塊巨大的大石頭。我好奇地看著它。白文浩站在地上,然後用手指著這些石頭向我們命令。

沈鳩嘿嘿冷笑兩聲,卻仍用工兵鏟把這幾塊碎石弄掉,文秀和文秀同樣掏出工具相助,隻剩下白文浩和一個大閑人一樣站在一旁。

由於全是些碎石,而且量不多,幾人鏟起二、三下便將山洞打通,隻聽得白文浩急不可耐的催著:“你倆快進,白文秀和我跟著你。”

看到白文浩再一次希望大家能打得頭破血流,並且還保持著這口氣,沈鳩和我的臉立刻有些不好看了,不過礙於手中的地圖,大家也很難說清楚,隻可惜一時間二人並沒有太大動靜。

白文浩便急中生智,用手指著我們說:“你倆都是廢物,探出一條道來罷了,還不知正在害怕些什麽呢?”

“陳東告訴你們吧,有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滿嘴跑車沒說出什麽實話;至於能力……這還想什麽沒有什麽;就是頭腦裏缺少根筋;還不知這垃圾怎敢下墓呢?”

“您說他是不是很蠢呀,是不是很蠢呀?

沈鳩鄭重其事地對我說話,而我卻跟著他唱了起來,回到他身邊:“那不是個傻子麽?”

沈鳩微笑著說:“你是對的。”

這時,隻見白文浩麵色漲紅,很不好看,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說:“哈哈!有能耐你一個人走吧!我看看沒地圖你還能走多少路?”

打蛇就要打七寸白文浩的一句話弄得我也拿不出他的主意,剛逞一時之快,如今就隻能俯首稱臣。

想想剛才先被沈鳩打得頭破血流去探路,覺得這次又要他先去不是一回事,何況這白文浩的頤指氣使實在令人氣憤,沈鳩這次當然不情願。

所以我連忙跟白文浩說:“你來這不是為了尋找些什麽麽?哪有說一不二...不是為了探個究竟,這一次我打的頭破血流!”

白文浩看我態度端正,心裏很是滿足,哼哼唧唧,可正當我向前跨步,要往洞口走去時,沈鳩忽然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