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能加持特效的法器

望月樓外發生了一場爭奪靈草的戰鬥,起因比較狗血,過程沒有懸念,可是結局卻讓人很意外。因為原本被人看好的錢益卻自認失敗了,而且看起來他連怎麽輸的都不知道。可是再看另一方湯翰,似乎對這個結果也很迷茫。就在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時候,望月樓內傳出了一個聲音。

“想知道為什麽?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沈夏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麽望月樓會將品質如此低劣的法器當寶。等到望月樓裏的那個聲音傳出來之後,沈夏已經明白了幾分。

“於掌櫃,看來您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看見於天佑從望月樓走出來,沈夏急忙上前施禮。

“嗬嗬,過獎。望月樓的商品雖然不可能個個都是精品,但是每一件商品,都會有它獨到之處。”

於天佑向沈夏換了個禮,然後站在台階上傲然道:“知道為什麽這位大漢贏了麽?因為他用的是我望月樓的法器!”

“可笑!”

聽見於天佑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人群裏的端木鐵立刻跳了出來:“你們望月樓的法器經過我的鑒定,清一色的全都是垃圾。說是用了你望月樓的法器才贏了那人,簡直可笑至極!”

“哦?看來你對自己的眼睛非常自信囉?”於天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端木鐵的麵前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一聽於天佑要和端木鐵打賭,沈夏心裏咯噔一下,心說壞了!趕緊上前勸解道:“二位有話好說,端木兄也是就事論事,我看打賭就不必了吧。”

“沈兄,剛才看在你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我才好心提醒你不要被這廝騙了,你怎麽不知道好歹了呢?這個家夥明明是在胡說八道,你竟然還要替他說話?”

沈夏一聽頓時無語,心說大哥,我是在替你說話好不好?但是見端木鐵如此不知好歹,沈夏隻得退一步道:“這樣吧,望月樓法器到底是好是壞,誰說了都不行。還是讓那位道友自己來說吧。二位意下如何?”

於天佑飽含深意的回頭看了沈夏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端木鐵卻不依不饒道:“行!就讓那人過來說說,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砸了望月樓這塊招牌!”

說完,端木鐵抬頭向望月樓的匾額掃了一眼,目光最後落在了乾坤鏡上,雙眸之中閃爍著幾分貪婪。

看到這裏,沈夏總算明白了端木鐵為什麽會跳出來指責望月樓的不是了。感情是在打這個主意。可是沈夏又礙於兩家的交情,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端木鐵自己往刀口上送,隻得勸道:“端木兄,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還是算了吧。”

其實沈夏的意思是,大哥,趕緊閃人吧!

可是端木鐵已經犯了貪念,哪會聽出沈夏話中的含義,依然蠻橫道:“饒了他也行,但是他得承認望月樓賣的全是垃圾,另外還得將這乾坤鏡賠給那個人。”

端木鐵說完一指湯翰,那意思湯翰是用了望月樓的法器才吃了虧,而且還丟了血晶草,得用乾坤鏡賠人家。端木鐵打的一手好算盤,乾坤鏡到了湯翰的手上肯定保不住,最後還是要找個買家。在三元城裏,端木鐵又是勢力最大的一個,所以最後肯定會落在他的手上。

隻可惜,千不該萬不該,端木鐵不該說出乾坤鏡三個字。當他把這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隻見於天佑雙眼一瞪,一股滔天殺意立刻迸發了出來。沈夏心中一驚,心說這個倒黴催的端木鐵,這下誰也保不住你了。

果然,沒等端木鐵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見於天佑笑嗬嗬的走到他麵前道:“看來你是認定了望月樓的法器是垃圾囉?”

端木鐵把脖子一橫,強硬道:“當然!”

於天佑雙眼圓瞪,逼視道:“而且你還想打賭是不是?”

“當……當然!”端木鐵被於天佑看的心底一寒,說話都哆嗦了起來。但是他認為在場的人這麽多,於天佑不敢當麵動手,於是壯著膽子道:“沒錯,既然你們望月樓那麽自信,為什麽不敢打賭?”

於天佑嘿嘿一笑,心說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於是轉身對著眾人道:“大家也聽到了,這位客人說我望月樓出品的法器都是垃圾,而且還要打賭。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他這個小小的要求。但是打賭曆來都是要籌碼的,所以我望月樓願意拿頭上的這塊鏡子做賭注!”

就在於天佑冒出殺意的時候,端木鐵就已經膽寒了,想找個機會跑路。可是聽說望月樓願意拿那塊乾坤鏡做賭注,膽子立刻又肥了起來。“好!既然望月樓願意打這個賭,那如果我不奉陪的話豈不是說不過去了?”

說完端木鐵得意洋洋朝沈夏看了一眼,可是前一刻還站在那裏的沈夏此時早已不知去向,搞的端木鐵很納悶。

其實沈夏並未走遠,隻是躲到望月樓裏麵去了。如果讓他看著端木鐵送死的話,家族裏肯定不會放過他,但是不能親眼看看望月樓法器的奧秘的話,他又心有不甘,所以權衡之下,隻得躲到一旁去了。

如果換做以前,當端木鐵說出乾坤鏡這三個字的時候,於天佑立刻就會出手抹殺了他。但是現在不行,因為現在自己是這望月樓的掌櫃,如果在望月樓前殺了人,那麽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於天佑不為別人著想,也要為自己著想啊,難道要跟著林山再次躲到天池密林裏當野人去?

因此於天佑將剛剛興起的那分殺意強壓了下去,擠出一絲笑容道:“這位公子,按照規矩,你和我打賭,你也得拿出相應的賭注來才是啊!”

“這個……”端木鐵一下子後悔了起來。他不是不知道打賭的規矩,但是他更知道乾坤鏡的價值。如果剛才沒有叫破乾坤鏡的名字的話,興許還能那個不值錢的玩意兒糊弄過去。可是剛才既然把乾坤鏡的名字叫了出來,如果自己不能拿出等價的東西做賭注的話,這個賭局就玩不下去了。

因此端木鐵把心一橫,從隨身的納物袋中取出一物道:“諸位看好了。這可是我端木家世代相傳的至寶——五級靈獸符,內有鐵脊蜥完整獸魂一隻。隻要將這道靈獸符祭出,可以抵禦金丹期修者半個時辰的攻擊。”

端木鐵將這道靈符的功能介紹了一遍後,得意洋洋的對著於天佑說道:“用這道靈符做賭注,你不算吃虧吧?”

老實說,這張靈符在於天佑的眼裏並不算什麽。可是他看不上並不代表就不要,放在望月樓內還能賣不少靈石呢。因此本著不要白不要的原則,於天佑勉強答應了端木鐵的要求。

“好!那麽就請望月樓把法器拿出來亮亮相吧!”端木鐵又抬頭看了乾坤鏡一眼,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這個時候細心的人發現,造成在一場賭鬥的湯翰和錢益二人早已不知去向。五級靈獸符的吸引力顯然比這兩人大得多。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在著賭鬥的開始,誰還去關心他們倆的死活啊。

“這位公子,你想怎麽賭?”於天佑輕蔑的看了端木鐵一眼,似乎並不擔心這場賭鬥會輸。而於天佑的態度也讓端木鐵心裏一驚,本能的感覺到這場賭鬥恐怕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自然是找一個公認的權威人士鑒定一下了,不然你以為該怎麽賭?”

端木鐵先前已經見識過望月樓的那些法器,自認為自己不會看走眼。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端木鐵還是覺得找一個人來鑒定一下比較好,但是這個人一定不能是向著望月樓的。思來想去,端木鐵想到了一個人選,於是開口道:“掌櫃的,如果把下元城的祝城主請來鑒定,我想你不會不認帳吧?”

“當然不會。”於天佑立刻同意了端木鐵的要求。

其實是祝城主也好,或者是其他人也好,不管是誰來,於天佑都有十足的自信贏下這場賭鬥。之所以沒有率先發難,搶先公布望月樓法器的特殊性,就是因為他想把這次的賭鬥影響鬧大。隻要鬧得越大,望月樓的名聲就越響,這可是做多少廣告都換不來的。

“那好,我現在就去請祝城主前來。”端木鐵怕遲則生變,轉身就準備往城主府走。

可是沒等端木鐵走出五步,就聽人群外一個無奈的聲音道:“不用去請,老夫已經來了。”

眾人一聽城主來了,原本圍的水瀉不同的人群趕緊往兩旁一分,讓開了一條路,一個中年儒士打扮的修者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裏。

“祝叔叔,你來啦!”看見來人正是下元城的城主祝曜,端木鐵趕緊迎了上去。

“如果我再不來,怕你這條小命都保不住了。”祝曜苦笑著看了端木鐵一眼,然後徑直向著站在望月樓門口的於天佑走去。

這……端木鐵不知道往日把自己當兒子看待的祝城主怎麽突然變的如此冷漠,趕緊追了上去想要看個究竟。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端木鐵目瞪口呆。

祝曜是下元城的城主,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幾乎就是天。可是今天誰也沒有想到,下元城的天來到望月樓下竟然一躬到地,給站在台階上的望月樓掌櫃行了個大禮,而這位胖子掌櫃竟然隻是拱了拱手就算是還禮了。

望月樓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端木鐵更是被嚇得心肝亂顫,不知如何是好。而躲在望月樓內小心的觀察著外麵情況的沈夏更是滿腹狐疑,對這個頗為神秘的望月樓越發的上心了。

“祝城主,您怎麽來了?”剛才端木鐵跟祝曜打招呼的時候,於天佑就看的真真切切,對祝曜和端木鐵之間的關係也猜出了七八分。

“於掌櫃,說來慚愧。”祝曜苦著臉說道:“這位端木賢侄乃是我至交之子,我此來是想請於掌櫃給我個薄麵,放他一馬。”

“你說什麽啊?祝叔叔,怎麽可以向他求饒!”就在祝曜請求於天佑放端木鐵一馬的時候,正好被趕來的端木鐵聽到了。

“閉嘴!鐵兒,快點來給於掌櫃道歉。如果你再敢胡鬧,我一定寫信給你父親,讓他關你禁閉!”看到端木鐵如此不明事理,祝曜罕見的發火了。

發火了,一向在下元城居民眼中和藹可親的祝城主居然發火了,而且是對一向視為己出的至交之子發火。因此不但是圍觀的修者們感到驚訝,就連沈夏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間望月樓來。

“祝叔叔,為……為什麽要我向這個專門賣假貨的家夥道歉?”端木鐵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自己做錯了什麽,對祝城主的決定感到非常驚訝。

“你……”見端木鐵還是冥頑不靈,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就在祝城主忍不住要拿端木鐵開刀的時候,於天佑終於開口了:“祝城主,我想如果不讓令賢侄見識一下望月樓的產品的話,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還是由你來鑒定一下我們望月樓的法器吧。”說完,於天佑將一柄飛劍遞到了祝曜的麵前。

“那……好吧。”祝曜知道,如果今天不給端木鐵一個準確的答案的話,恐怕這小子會沒完沒了的鬧下去。無奈之下,祝曜隻得將飛劍拿在手裏仔細的觀察起來。

“此劍長三尺三,重二十七兩,屬性為水,是標準的水係飛劍……”祝曜說到這兒心中一歎,心說不怪端木鐵說望月樓是賣假貨的,這哪是假貨,明明就是垃圾貨嘛。祝曜不想得罪望月樓,可是後麵那句話一但說出口,就算不得罪也得罪了。

想到說真話可能引起了的後果,祝曜猶豫了。祝曜抬頭看了於天佑一眼,想要知道於天佑的想法,沒想到於天佑此時居然低頭沉眉不悲不喜,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思來想去,祝曜決定實話實說,想來望月樓不會因自己說了幾句實話就真的翻臉吧。

打定了主意之後,於天佑接著說道:“此劍用料為普通烏鐵,但……但雜質頗多,而且淬煉……咦?”

說道淬煉的時候,祝曜忽然發現這把劍在淬煉方麵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因為這把劍明顯經過了兩次淬煉。

“祝叔叔,我就知道我鑒定的沒錯!這把劍連雜質都沒剔除幹淨,根本連黃級下品都算不上!”聽到祝曜說道雜質頗多四個字的時候,端木鐵就跳了起來,至於後麵說的是什麽,他根本就沒聽見,或者說他已經不想聽了。

“閉嘴!”對於端木鐵盲目的自信,祝曜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如果他在不做點什麽的話,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保的住這個盲目自大的小家夥。

“臭小子,把靈力護盾撐開!”

這個時候,祝曜已經發現了這件法器經過了兩次淬煉,但是兩次淬煉會對法器造成什麽問題質變,他不敢妄下定論。所以他想實際展示一下,看看兩次淬煉會對法器到底造成什麽樣的影響。而一直跳來跳去的端木鐵,很不信的就成了這件法器的試驗品。

“什麽?”端木鐵茫然的看了祝曜一眼,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麽。

“給我把靈力護盾撐開!”祝曜一邊說一邊將靈力灌注到飛劍上。刹那間,飛劍籠罩上了一層迷人的藍色光澤。

“祝叔叔,你……”端木鐵發現祝曜似乎不是在開玩笑,趕緊撐開靈力護盾。

就在這個時候,祝城主將那柄望月樓的飛劍高舉過頭頂,然後連續揮動了數十下,結果一幅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幾十個手腕粗細的藍色水龍向暴風雨一樣連續衝擊在端木鐵的靈力護盾上,端木鐵的護盾頓時崩塌。接著這個倒黴孩子像傻了一樣,站在原地既不躲閃也不防禦,在這幾十條水龍的連續攻擊下轟然倒地,在地上劃出了一個一人寬十丈來長的深坑。

這是……對於這個結果,不但圍觀的修者們沒有想到,就連始作俑者祝曜看了之後也是目瞪口呆。雖然知道這柄飛劍很強,但是沒想到強的這麽離譜。一次性就能發射出幾十多條一級術法水龍術,這簡直就像一次性撕開幾十張水龍術符籙一樣。

“這……”祝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趕緊回過頭看著於天佑問道:“於掌櫃,這是……”

於天佑笑著點頭道:“沒錯,這就是我們望月樓的法器最神奇的地方。它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法器了,而是一件特效法器。也就是說,它是一柄擁有特效的飛劍。而祝城主手上的這柄飛劍,是附加了水龍術的水係飛劍。

至於為什麽那位公子會傻傻的站在那裏挨打,我想是祝城主非常走運的觸發了這把飛劍的特效——遲緩,以至於那位公子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被擊倒了。”

“什麽?”祝曜大驚:“於掌櫃,您是說這把飛劍除了附帶有水龍術術法以外,還加持了遲緩特效?”

於天佑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祝曜的問題。

這下好了,下元城竟然出現了一種加持了特效的法器。盡管這件法器的品質差到了極點,但並不妨礙人們對它的追捧。因為一旦破解了這種法器的秘密,那樣就能大量的仿製,到時候……

幾乎在同一時刻,望月樓門外所有的修者呼啦一下子全都湧進大門,衝向了陳列法器的二樓。

“這是我的。放手!”

“胡說!這是我先看到的。你撒手!”

結果望月樓的二樓裏爭搶法器的人亂作一團,你爭我奪互不相讓。最後於天佑不得不站出來大吼一聲:“住手!”

於天佑的這聲大吼用上了靈力,結果正在爭搶法器的人全都有種末日降臨的感覺,一個個不知所措的看著於天佑。這才發現這位看上去有些憨態可掬的胖掌櫃,原來是這麽的可怕,根本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諸位,我想你們在東西之前,是不是該先問個價啊?”於天佑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多麽可怕,仍然是一副生意人的模樣。

聽到於天佑這麽說,一個膽子稍大的修者把手中那件盾形法器舉到於天佑的眼前,顫巍巍的問道:“那……那麽於掌櫃,這件法器到底值多少錢啊?”

“底價八十塊下品靈石,價高者得,所有擁有特效屬性的法器都采用拍賣的形勢進行交易。當然,其他的商品例外。”於天佑笑嗬嗬的宣布了特效法器的價格和交易形式。

於天佑此言一出,那些將法器搶到手的修者紛紛把東西放回了原位,但是也有一個自作聰明的修者將手中器型較小的球型法器偷偷藏在了身上,企圖偷偷的溜走。沒想到剛走到樓下便被仍了回來,接著從樓下走上來一個麵色陰冷的修者。

這個被別人從樓下扔上來的修者甩了甩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又回來了?”

“在望月樓殺人者,殺!在望月樓盜竊者……斷一臂!”剛剛走上來的這個冷麵修者根本不想跟他廢話,念完望月樓的規矩後,緩緩的拔出了腰間的寶劍。

這個私藏法器的修者被嚇了一跳,一邊向後疾退一邊大喊道:“你……你不能傷我!我爹是常誌峰!”

說起天極門施河,那可是三元城方圓萬裏內凶名最盛的人物。可惜這個從樓下走上來的這個冷麵修者並非三元城本地人,根本就不知道施河是誰。就算知道,以這人的脾氣,怕也不會買賬。因此當那個喊出“我爹是施河”的修者還在幻想著能依靠老爹的名氣挽救自己的時候,冷麵修者出劍收劍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沒有花哨的動作,沒有耀眼的靈力,隻是輕巧的一劍,那個高喊“我爹是施河”的修者就已經變成了一個獨臂人。就在眾修者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冷麵修者走到“我爹是施河”麵前,伸手從他懷裏掏出了一件球型法器,然後放回到本該屬於它的位置上,然後轉身下樓去了。

冷麵修者來的快走的也快,要不是那個修者正在渾身是血的滿地打滾,還有地上正躺著一截斷臂的話,眾修者肯定會以為冷麵修者根本沒有出現過。

眾修者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但是祝城主和沈夏依然保持著清醒。天機門施河的二字被斷了一臂,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天機門怪罪下來,三元城也許不會因此覆滅,但是三元城的三個城主府怕是要不複存在了。

想到那個可怕的結果,祝曜飛快的衝到施河的兒子身邊,將斷臂和人一起抱在懷裏,衝出了望月樓,向著城主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