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甄姬侍寢

乾清宮,大殿中。

秦朝看著眼前的黃金,對女帝擠眉弄眼道:“陛下,這些黃金您不賞我幾個?”

女帝挑眉:“這些黃金是哪來的?”

“和珅給的!”

“和珅是從哪兒來的?”

“朝廷發的……”

“還是的呀,羊毛出自羊身上,你把朕的錢給了朕,朕謝謝你。”

這個狡詐的女人!

女帝看著秦朝語塞,氣得鼻孔變大的樣子心情大好,難得笑了笑。

不是平時吸著一口氣逢場作戲的笑,而是帶著純真與英氣,她這一笑明眸皓齒,刹那間百花失色。

秦朝一時看呆了。

女帝像哄小孩似的:“你再替朕辦件事。”

秦朝哼唧一聲:“唯君命是從。”

“還記得你第一次替我麵見太後時,她對你說了什麽嗎?”

秦朝眼前一亮:“宮中秀女?!”

“本來昨日就得去,但你不在,朕借口公事才拖到了今晚,如今是不能再拖了。”

不能拖了?那就麻溜的!

秦朝壓製住內心的狂喜,盡量表現出舍生取義,為國捐軀的堅毅:“都有誰?”

女帝傲嬌地冷哼一聲:

“甄姬、趙飛燕、蔡文姬……”

每說一個人名,秦朝的眼睛亮上一分!

“剩下的自己問去吧!”

女帝揭下薄如蟬翼的麵具,跟秦朝交換了模樣。

秦朝在一眾簇擁下去了後宮,女帝看著他的背影,像照鏡子似的一陣恍惚。

女帝以秦朝的樣貌,穿著秦朝的衣服,留在乾清宮中。

她在龍鳳雙盤銅鏡前,仔細端詳起來。

舒眉朗目,高鼻削頜,她忍不住撫上這張臉。

突然!一陣陰陽怪氣的尖細嗓音響起。

“秦大人,這麽晚了,您怎麽還在這兒。”

女帝心中一驚,隻見平日裏給她斟茶的小太監小夏子!

她記得他似乎是魏忠賢的幹兒子之一。

女帝危險地眯了眯眼,小夏子仗著魏忠賢,平日裏對其他小太監作威作福。

此刻他見“秦朝”這麽晚了,還在皇上宮裏晃**,又想起幹爹給自己的監視秦朝的任務,登時起了勁兒。

“宮門快要下鑰了……”

他搖頭晃腦話還未畢,女帝長臂一揮!

一陣勁風卷過龍案上的奏折,奏折頓時繃地筆直!化作一片片飛刃,直衝小夏子的門麵!

後者靠著魏忠賢,卻僅僅混了個後天五重的功力,堪堪躲過飛刃。

隻聽女帝用內力壓粗嗓音道:“小夏子,你好大的膽!敢私劫皇上的奏折啊!”

“我!我沒有!明明是你……”

小夏子色厲內荏,哆哆嗦嗦解釋道。

“我?本大人進出乾清宮多次,為何現在才動皇上的奏折?來人呐!有人……”

女帝象征性地大喊一聲,小夏子顧不上爭辯,屁滾尿流手腳並用就離開了!

女帝微笑,如此,她也不必擔心小夏子會跟魏忠賢告狀了,因為隻要他說,那他就在場,折子就一定是他幹的!

女帝收拾好東西,坐著休息,越想越氣!

活都讓自己幹,樂都讓秦朝享了!

此時後宮內,翊坤宮中,一無所有的秦朝剛在甄姬的服侍下寬衣解帶,摟著美人柔弱無骨的柳腰,擁上枕榻。

“皇上,燭火太亮,臣妾不敢……”

這一聲皇上,那是媚到骨子裏的嬌!

秦朝將蠟燭放在她臉旁,甄姬不愧是大家閨秀,即使害羞也落落大方,並未露出窘態。

秦朝看著麵前的美人,果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曹植誠不欺我!

他捏著溫香軟玉,埋頭苦幹了一夜。

第二日秦朝神采飛揚地出了翊坤宮,去乾清宮與女帝換衣服。

在他出宮前,女帝冷冷道:“小心些,你已經被魏忠賢盯上了!”

秦朝一愣,笑道:“恐怕不止東廠,太後手握東西兩廠,西廠定是也不甘落後。”

“嗯,你明白就好,朕盡量替你掩護。”

“謝陛下!”

這聲謝,秦朝是發自內心的!!

謝女帝替他掌管六宮!什麽時候也把這丫頭收入帳中,那就完美了……秦朝想。

出了宮秦朝便回了東苑,躺坐在太師椅上。

蘭花在身前抻著袖子,玉手翻飛,一套倒茶的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蘭草則跪坐在秦朝身後,給他揉肩捏背。

她的手法極好,不得不說,和珅**侍女是個高手!

秦朝捉住蘭草一雙柔荑,放在唇邊輕吻了吻,轉身對蘭花道:“蘭花,你對京城熟悉嗎?”

“回秦爺,奴婢在京城帶了十餘年,不敢說萬事通,但這京城有什麽、哪裏景色堪稱上佳,奴婢還是知道些的。”

蘭草咯咯笑:“秦爺,蘭花姐姐謙虛了!”

秦朝笑:“那我給你個任務,你去找幾個木匠,不要太張揚,要技術最好的,價格不是問題。”

“是。”蘭花雖不解其意,但依然款款離開。

蘭草則繼續服侍秦朝,一邊按摩,眼神流轉,似有心思。

蘭草離秦朝極近,她看著秦朝高挺的鼻梁,瘦削的下頜,當手路過秦朝的喉結時,她雙頰微紅。

這個男人實在太英俊了!

秦朝若無其事地問道:“蘭草,你跟在和大人身邊多久了?”

“回秦爺,八年。奴婢不如蘭花姐姐,從十幾歲就跟著和大人了!”

蘭草摸不準秦朝的意思,於是她聰明地將球踢給了蘭花,也暗指自己比蘭花幹淨些。

秦朝搖搖頭:“蘭花不行。”

他彎下腰,嘴唇貼上蘭草的耳垂:“她沒你軟,沒你好看。”

頓時蘭草的臉紅得滴血,被秦朝這樣位高權重還帥氣逼人的男人誇獎,她的攀比虛榮之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秦朝從蘭草身上起來,向著門外走去。

“秦爺,你這是去哪兒呀。”

“跟你們和大人去喝酒。”

“奴婢想跟您一塊兒去,您不知道,人家在這裏都快憋壞啦。”

秦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蘭草,道:“走,帶蘭兒去赴宴。”

蘭草心花怒放,蘭兒,蘭兒,不是蘭花,是她蘭草!蘭草心中暗自勝了蘭花一局似的。

兩人同乘一輛馬車,來到了望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