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賈東旭癱瘓，賈家被迫騰房！
第二天，李大寶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外麵乒乒乓乓的一陣動靜。
他剛睜開眼，就看見秦淮茹蹬蹬蹬，邁著小碎步跑過來，一臉焦急地說道：“李大哥，那賈，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大清八早地，她不知道，又在做什麽妖了。”
“她昨晚在咱們家這，挨了頓打不說，還當著院裏那麽多人的麵，丟了麵子，隻怕她咽不下這口氣，怕是要來報複咱……你，你快出去看看。”
聽秦淮茹這麽一說，李大寶心想不應該啊！
那老虔婆，後半夜都被，他假扮的“老賈”給成那樣了。
怎麽還敢這麽猖狂？
他也來不及多想，迅速穿好衣服，和秦淮茹一起走了出去。
才到門口，李大寶就看到院裏，已經聚集了不少愛看熱鬧的。
此外，之自家門口還堆了不少鍋碗瓢盆啥的，甚至還有一把掃帚。
嘶！
隻是這掃帚，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
李大寶回想了下，發現把上拴著紅線的那掃帚，是李大寶的爺爺住城郊那會，用來掃廁所的。
老虔婆的爪子，伸得還真夠長的！
連農村掃旱廁掃的掃帚，都不放過。
看著掃帚山那些可疑的汙漬，李大寶差點把昨夜的飯菜都給吐出來了。
也不知道，她這大清八早地，又在上演什麽戲碼？
“李大哥，你說賈張氏，她把這些東西放咱們家門口，不會是想誣陷咱家，說咱們偷了她家的東西吧？”
秦淮茹躲在李大寶身後，有些膽怯地問道。
“她敢？”李大寶語氣果敢，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感覺。
話音剛落，便見到那賈張氏，背著一個一米多深的水缸，一瘸一拐地挪著過來了。
那水缸很沉，至少都在百斤之上，賈張氏好吃懶做，缺乏鍛煉，背起來很是吃力。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到李大寶家門口。
李大寶指了指那些雜物，用關愛腦殘的眼神，看向了賈張氏，“賈張氏，你在這擺攤呢？”
“你把這些破爛堆在這，嚴重影響大家出行，這要是院裏有個啥緊急事，耽誤了大家，看你咋辦？我看你是，真想進去，吃槍子了！”
今天的賈張氏，出乎意外地反常，動輒被李大寶指責，不生氣不說，也不敢和李大寶對線，甚至都不敢直視，李大寶的眼睛。
低聲下氣地說道：“沒，沒有！”
“李大寶，這些東西，是我之前，從你家借的。”
“現在如數歸還！”
李大寶滿臉問號，賈張氏改性啦？
不！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隻要狗改不了吃屎，賈張氏就改不了喜歡坑人的德行。
無端示好。
隻能說她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李大寶尋思了一下，想著可能是老虔婆聽完昨晚“老賈”的話之後，心虛了，這才大清早，帶著之前從李大寶家順走的東西，上門求原諒！
嘶！
賈張氏之前，把原主欺負得那麽慘。
還想求原諒？
想屁吃呢？
李大寶裝模作樣地將破籮裏的雜物清點了一番，然後端起籮筐，狠狠摔了下去。
“哐啷”一聲響！
那些缺了口的飯碗、沒有了底的瓶瓶罐罐，當場變成碎片；
被賈家用得看不出原樣的鍋具，也哐啷啷飛出老遠。
“賈張氏，我怎麽記得，這些東西從我家出去的時候，可不長這樣啊！”李大寶意味深長地問道。
賈張氏三角眼一橫，臉上的肥肉當即擰到一塊，看起來十分不爽，但又不敢發作，隻好一臉肉疼地瞄著那些碎片，不情願地說道：“誰家這些東西，用過之後，還能和新的一樣？”
“你當初把東西借給我，就應該做好被用舊的心理準備。”
“李大寶，我今天，可把話放在這裏了，東西我可都，還給你了！還請街坊四鄰們給做個證，以後我和李大寶，兩不相欠！”
賈張氏說到後麵，竟然有了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李大寶被氣壞了。
隻見他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拎起至少那百十斤重的水缸，手腕翻動間，便見那大缸在空中做起了拋物線運動……
轟隆隆！
大缸飛出去幾米遠，直接撞到牆上，瞬間粉碎。
賈張氏傻了。
手無縛雞之力的李大寶，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了？
在場的幾個年輕媳婦，則一臉花癡地盯著李大寶。
嘶！
單手掄大缸？
好帥呀！
李大寶真男人！
等等……
怎麽一夜不見。
他怎麽看起來，身上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陽剛之氣？
嗚嗚嗚！
真羨慕人家，秦淮茹啊！
……
賈張氏先是驚訝，隨後便開始，埋怨起李大寶來，“李大寶，好端端地，你沒事扔那水缸幹啥？”
“我從家裏給你背出來，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呢！”
李大寶直接走過去，一把拎起賈張氏的衣領，“賈張氏，你在教我做事？”
“將水缸背到這，你可真了不起啊！要不要給你頒發個獎牌？”
“你也說了，這些東西，是你從我家‘借’的。我的東西，我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有啥問題？”
李大寶提高了音量。
賈張氏被嚇得渾身一哆嗦，弱弱地說道：“沒問題是沒問題，就是怪可惜的……你要是不想要，可以留給我啊！好好的水缸，值不少錢呢！”
看她那神情，簡直比割了她身上的肉都還要心疼。
“可惜？這有啥可惜的？”李大寶反問，“留給你？想得倒美！”
“我又不欠你的！憑什麽留給你？”
賈張氏赧然。
李大寶接著道：“行了，你也別打，這些破爛的主意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把東西丟進垃圾桶，一件也不會留給你。”
“還有，東西我也是不要了，但該賠的，你還是得賠，懂嗎？”
“我也不多要你的，咱們就按市場價折算，直接給我個200塊吧！”
“200？”賈張氏一臉不可思議,“哎呦我的小祖宗哦，東西是你砸的，你現在還找我要200？李大寶，你還講不講道理？”
“講道理？”李大寶冷笑，“好啊！那我就好好和你掰扯掰扯……”
“東西是我砸的不假，但你還給我的這些東西，我也沒法用啊！沒用的東西，不砸了還留著當傳家寶？”
賈張氏很困惑，“我給你的時候，都是好好的，怎麽沒法用？”
李大寶笑笑，“能用是能用，但敢不敢用，又是另外一回事！”
“誰知道被你用過的東西，會不會有毒？到時候我用了你還回來的東西，要真出了個三長兩短，上哪說理去？”
轟！
李大寶幾句話一出，院裏紛紛炸開了鍋，住戶們破天荒地，再次幫著李大寶說話。
“大寶，幹得漂亮！賈張氏還回來的東西，絕對不能要！你是不知道，這老婆子懶得要死，家裏髒得都沒法下腳，灶台上都長小動物了。”
“嘔！有畫麵感了！鄙人不才，不幸從她家門口路過一次，恰好吹來一陣風……那酸爽，差點把老子的膽汁，都吐出來了。”
“賈家用過的東西，一般人真扛不住那毒性，不能以身試毒！”
……
賈張氏被圍攻，不服氣地反駁道：“我家的東西要是有毒，怎麽我和東旭，過了這麽多年都沒事？”
眾人哂笑，“賈張氏，我現在懷疑，你家東旭這病，和你家衛生條件，有很大關係。但凡你稍微講究點，你家東旭的病，可能都不會那麽嚴重。”
被人這麽內涵，賈張氏氣得眼歪嘴斜，憋著大紅臉，罵道：“你，你們……要是再亂說話，我就讓老賈上來，割了你們的舌頭。”
就這麽你一句，我一句，賈張氏和住戶們，對罵了起來。
……
院裏的正義之士，與賈張氏瘋狂對線。
這讓李大寶感到欣慰。
這再次驗證了他之前的想法。
四合院中，並非全員皆禽。
其實，這裏麵也是，有一些敢於，整治禽獸的勇士的。
電視劇中之所以出現那種全員皆禽的名場麵，估計是那些明眼的勇士，怕被打擊報複，不敢出頭……
不過眼下，他李大寶來了，情況就不一樣了。
團結就是力量！
在集體中，1+1的效果，很多時候是大於2的。
這要是把院子裏，能團結的力量，都團結起來。
到時候成立個“反禽獸聯盟”啥的，整治起禽獸來，肯定效率翻倍！
節省下來的時間，他與秦淮茹一起，多做點愛做的事，不香嗎？
……
最後。
正義之士與賈張氏的對線，以賈張氏敗北收場。
賈張氏被懟得無地自容，朝著李大寶比出五個手指頭，底氣不足地說道：“5塊！李大寶，你砸掉的那些鍋碗瓢盆啥的，我攏共賠你5塊，你看5塊咋樣？”
李大寶堅決不同意賈張氏的提議，“沒得商量！我說200就200！”
“你要是再討價還價，賠償翻倍！你自己看著辦！”
賈張氏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賣慘表演，“哎呦，我的小祖宗哦，你找我要200塊，這不是要了老婆子的命嗎？我家的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拿不出200快啊！”
李大寶目光如炬，語氣超凶，“賈張氏，你別自我加戲！誰要你的命了？也不嫌晦氣。”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賈震驚工傷去世之後，廠裏賠了400塊，那筆錢全被你給藏起來了，就藏在你枕頭底下。”
“再嗶嗶，可就不是這個數了。”
賈張氏被盯得頭皮發麻，怎麽這李大寶，就好像會讀心術？能看穿她的一切似的。
她偷偷藏起來的那筆小金庫，是打算給自己將來養老的，就連好大兒賈東旭都不知道。
怎麽這麽私密的事情，李大寶都知道？
賈張氏一下慌了。
那這李大寶，該不會也知道，她賈張氏今天一大早上門的目的吧？
她今兒千辛萬苦帶著這些東西上門，就是想把東西還給李大寶，求得李大寶的原諒。
隻有這樣，她的好大兒才會回來。
如果那李大寶真會讀心術，可就慘了。
萬一這小子故意使壞，就是不原諒她賈張氏，東旭回不來，那可咋辦？
驀地！
賈張氏額頭上，不由得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她咬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
李大寶怕賈張氏反悔，就讓賈張氏當場賠錢。
賈張氏照辦。
不多會就將200塊，交給李大寶。
眾人震驚。
原來這老虔婆，真的有錢啊！
那還到處蹭吃蹭喝。
真是夠不要臉的！
“李大寶，200塊我也給你了，咱們現在，兩清了吧？”
“從今以後，就當沒事發生，你看如何？”
賈張氏擠出比哭都還難看的笑容，舔著臉問道。
“兩清？”李大寶故作驚訝，“誰給你的勇氣，這麽早就兩清了？”
“賈張氏，你從我家‘借走’的東西，可不止這些吧？”
李大寶說著話，還故意指了指手腕、脖子和耳朵。
賈張氏秒懂，又不想舍不得，隻好裝傻充楞。
李大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嚇唬她：“不想還是吧？那咱兩家這梁子，可是永遠地結下了。”
“賈張氏，你要是不把東西還回來，這輩子別想，得到我的原諒！”
賈張氏一聽，這還了得？
當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完了，完了！
這小子果然會讀心術。
他就是故意使壞，不想我家東旭回來。
……
賈張氏越想越害怕，又跑回了屋裏，拎出來一個布，慢吞吞將其，遞到李大寶手中。
李大寶打開包，掏出一塊嶄新的海鷗牌手表。
看著手表，倒是被她順走時候什麽樣，送回來還是什麽樣。
看來這老虔婆知道這玩意兒珍貴，平日裏舍不得戴，隻是藏著。
還沒被賈張氏摧殘，那就好辦了。
李大寶直接，將手表戴在左手上。
此外，包裏還有一根金項鏈，一對金耳環，看著也沒被摧殘，李大寶直接將其，送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家裏窮，別說金項鏈金耳環了，就連一般的都沒見過。
一下子得了這種好東西，高興得眉毛完成了月牙，顧不得這麽多人在場，直接在李大寶臉上親了兩下，“謝謝老公！”
……
賈張氏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今兒早上，她家這損失，不可謂不慘重啊！
但為了她的好大兒東旭，再大的憋屈，也隻能忍下。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李大寶，東西我都還給你了……該賠的也都賠了！”
“從今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過去的事情，翠花姨也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額，你就當沒事發生，原諒翠花姨的唐突，如何？”
李大寶從一開始，就知道賈張氏的心思。
聽她這麽說，更加確定，這老虔婆，屬實是被昨晚“老賈”那番話，給徹底忽悠住了。
才賠了這麽點東西，就想讓老子原諒你？
呸！
這才哪跟哪啊！
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坑得，連親爹都不認識，都對不起“禽獸之王”這個係統。
“哦？沒事發生？”
“我今兒，當著眾多親鄰好友的麵，實話告訴你，原諒你，那是老爺天的事情！”
轟！
賈張氏身子當場僵住，千萬鈞雷霆之力，壓得她喘不過氣，結結巴巴地道：“那我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李大寶憋住笑，故意賣起了關子，“這事，倒是也不難……”
“不過，你肯定不會同意的。”
“你說，你說……”賈張氏急得不行，自覺剛才，已經失去了那麽多，沒什麽更多的可以再失去，急忙表態：“不管什麽條件，我都同意！”
李大寶悠悠地開口，“之前，你霸占掉的，我家的那兩間屋子……”
然而還沒等李大寶說完，就聽得賈張氏立馬打斷，“不行！房子不能給你！給了你，我和東旭就無家可歸了！”
“還有，你最好說話的時候，注意下言辭，房子是你爺爺，給我的補償，不是我霸占的……”
“哦！那就不用談了。”
“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本來還想著，你要是懂事點，主動把房子還給我……興許就不和你計較了。”
“不過我看你，今兒也不是誠心，來求我原諒的……罷了，你愛還不還！反正這輩子，原諒你是不可能原諒了！你做好一輩子，被我唾棄的準備吧！”
見李大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賈張氏更急了。
她賈張氏硬霸占著房子不還，人李大寶失去的，隻是兩間正房；
但李大寶要是真不原諒她賈張氏，那失去的，可是她好大兒的命啊！
……
賈張氏理清厲害關係之後，也知道蒙混不過去了。
便厚著臉皮，找李大寶商量，“那大寶，我把最大的那間房子還給你，小的那間你就讓給我和東旭繼續住，你看咋樣？”
李大寶果斷拒絕，表示：“沒得商量！”
要還房子，就兩間一起還！
否則請自便！
賈張氏沒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李大寶信不過賈張氏，就現場寫了個賈張氏自願還房的字據，並讓她畫押，還請在場的住戶，給做了見證。
賈張氏不敢違抗，隻好照做。
收好字據之後，李大寶讓賈家立馬騰房，還囑咐賈張氏，讓她將他們用過的東西，全部搬空，並且還要見屋子，打掃得幹幹淨淨……就連地麵，都必須一塵不染！
等驗收合格之後，他可以考慮不追究賈家任何責任……
賈張氏已經沒有退路可選，隻好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賈張氏都在忙著騰房、打掃衛生。
李大寶驗收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以不同的理由挑刺……
賈張氏也不敢反抗。
因為李大寶對她的態度，關係到她的好大兒賈東旭，能不能順利回家！
眼下的她，除了認真完成李大寶交代的事情……別無他法。
……
賈張氏悶頭苦幹，直到第三天，她實在是幹不動了。
見這老虔婆徹底歇菜，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李大寶才勉強，通過驗收。
賈張氏問李大寶，是不是原諒她了？
李大寶又找著由頭挑刺，還說房子被賈家母子糟蹋得就像豬圈，都沒法住人了……反正就是明裏暗裏找賈張氏要錢。
直到賈張氏的小金庫被榨幹，眼看著沒油水可撈了，李大寶才讓賈張氏滾蛋，將賈張氏趕了出去。
直到被趕出四合院，賈張氏都還沒搞明白，李大寶到底，有沒有原諒自己……
正當賈張氏躊躇著，要不要回去，找李大寶再次確認的時候……
淚眼婆娑間。
她仿佛看到，後院門口，有一個看起來就像多足蟲似的怪物，在地上蠕動，嘴裏好像還叫著什麽，“媽！媽！媽！”
……
賈張氏心生困惑，走近一看……
媽呀！
那不是她的好大兒，賈東旭嘛！
可是，東旭他，怎麽不會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