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路阻且長行太難
“我還能回去嗎？”震驚過後，這是孫昊首先想到的問題。
“隻要能量滿足，隨時可以傳送主人返回原時空。”係統很貼心的表示。
“萬一花的時間太久，我爸媽聯係不上我報警了咋辦？”
“根據觀察者效應，主人作為聯係幾個不同位麵的觀察者，在脫離現代時空後，其他時空內時間流速對比就會立刻變為1000:1，即在這邊待上1000天，現代時空才過去一天，請主人放心收集能量。”係統表示早就給你安排好了。
孫昊鬆了口氣，隨即興奮起來。既然係統形容隻要有能量它就無所不能，現在收獲了三個人的充電，不知已經充了多少？
凝了凝神，孫昊思維在裏問道：“你現在有多少電？讓我看看詳情。”
他緊閉的眼前閃出一個大大的手機電池圖標，不過圖標裏是空的，隻剩了一個代表電量危險的紅色外框，下麵還有幾行詳細信息：
係統可用電量：162Ψ/∞
當前供電人數：1人（可查看詳情）
發電情緒類型：感激（可查看詳情）
上次爆發程度：強
上次爆發收入：極少
持續情感程度：弱
當前充電範圍：直徑50m圓形（手動，可更改）
當前充電效率：極低
注：情緒爆發的一次性收益後，後續收入將持續降低，預計5小時後，為擴展充電範圍產生的消耗將超過收益，建議5小時後逐漸縮小充電範圍（可設置為自動模式）。
很合理。孫昊以己度人，他自己對別人幫助了他產生的感激，和看到英雄事跡產生的敬佩，都是開始知道的時候最強烈，很快就會慢慢消減，雖然不排除再度想起來時還有感謝和佩服的感覺，總歸是越來越弱、直線遞減的。反而是尊敬、崇拜和狂熱的信仰類情緒持續性收益更高，難怪神話傳說中的大佬們（光人們？存疑），不論正邪，最喜歡的都是玩教派，身邊總是跟著一群人，這果然都是經驗呀！
那個當前充電範圍，應該就代表著自己隻能接收到直徑五十米內的能量吧，難怪連接人數不是他預料中的3，而是隻有1，祁老三和李力世已經先後離開，即使此時心裏的感激還未平複，但距離他超出了直線25米外，他也收不到了。想到這裏，又覺得可惜，如果接收範圍無限的話，李力世接下來要去通知的那幾人，明明還能有不少能量收入的……
正想著，就看見162的數字一跳，變成了163。
孫昊其實心也挺寬的，這一打岔，就把那點貪心引發的遺憾放下了。看著電量後麵的無窮大符號，好奇默問：“係統，電量後麵的無窮大是什麽意思？你能存儲的能量沒有上限？”
“是的。”平靜的女聲一如既往的甜美。
“電量的單位是個什麽符號？怎麽讀來著？”電量後麵的單位符號好像有些眼熟，應該是什麽時候在哪裏看見過。
“這是係統轉化語言模式為地球文明後，找到的地球時空最接近原本能量單位形狀的符號，讀做：普西”
“你等下，讀啥？”孫昊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一直以來都是一本正經的係統，怎麽突然搞起黃色來了？
“這是地球希臘字母，原本讀作普塞，但按照原本光人種族的發音，應該讀作普西。”
“……我覺得普塞挺好的，你能換一個讀音嗎？”孫昊無語，雖然不是自己想的那個PUSSY，但這也太扯了。要是以後整天聽到係統說已充電多少多少普西，他怕自己會笑場。
而且……聽了這個讀音，再把三叉戟下麵那一短豎看成是人的腿縫的話，這圖標的形狀也越看越糟糕，越看越像駱駝的腳趾。
“如果主人堅持，讀音也可以換成普塞，不過普塞在很多學科中有實際應用，同音同形容易和多種單位產生混淆，比如量子力學中的波函數，斐波那契常數的倒數，還有生物化學中……”
“好了好了，不換就不換吧。”孫昊簡直無力吐槽，反正係統也不會和其他人說話，聽著聽著，或許就習慣了。
孫昊的發散性思維很強，不由自主的，由普西和駱駝趾想到了外表與某種海鮮很像的不可描述之物，又想到了男女之情……猛地想起一事：“對了！係統，怎麽這些可以收集的正能量裏麵沒有愛情？這種情感爆發時很強烈，持續性也還可以，而且還能經常爆發，應該是個不錯的收入啊？”
“對不起，缺少數據。前任主人是分裂繁殖的無性精神力生物，沒有愛情的概念，也從未收到過針對祂的愛情。據出廠時加載的通用數據庫所知，其他種族個體同樣缺乏類似資料。”
“我的錯，哪裏會有人愛上一團沒有性別，還不知男女的光……不過也難說，我那個世界的現代人已經能和各種東西結婚了，有和紙片人結婚的，有和埃菲爾鐵塔結婚的，還有和自己結婚的……”孫昊尋思著：“要是現在再有光人一族來地球，說不定就能體會到被愛上的感覺了。”
“很抱歉，主人的假設實現可能性很低。位麵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光人一族就會不再降臨，祂們會本能避開有能力研究祂們，並有可能對祂們造成傷害的位麵。”
“說這麽多，就是怕死唄。”
“害怕死亡是生物的本能，經過係統掃描判斷，主人您也很怕死。”
這破係統，真不會聊天。孫昊悻悻，換了個話題，問道：“係統，要多少電量才夠我穿回去？”
“本位麵在虛空之中，與主人原時空位麵相距較近，單程轉移隻需11359普西。”
“隻需……”孫昊看著剛剛才跳到164Ψ的數字，隻覺得心好累。
“如果主人需要經常往來本位麵，建議錨定本位麵，此後每次往返，僅需100普西固定消耗。”
孫昊精神一振，喜道：“那就趕緊錨定啊！”
“錨定本位麵需要57965普西，電量不足，請充電。”
好吧，是自己太天真了，單程往返都要一萬多，沒道理錨定隻要幾十一百：“那你現在的電量，能幫我幹點什麽？”
“係統現在處於超級省電模式中，絕大多數功能受限，不過可以連接上原時空互聯網，為主人搜索資訊，消耗：1普西每天。”
哎！這個可以有！也夠便宜！孫昊眼前一亮，能上網，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
鹿鼎記全文太長，這一會兒工夫估計看不了多少，還不如先查點老祖宗孫承宗的資料，把自己的身世再好好琢磨琢磨，搜些證據完善一下，說不定還能收割到一波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