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時間我教你

噗嗤!

樹枝洞穿了喪屍的身體,但卻沒有阻攔對方前進的速度,它完全不理會身上的異物,隻是不斷地朝著麵前的楊樺帆走來。

“我靠,花花腸子挺多啊。”楊樺帆明白,喪屍這種東西沒有痛感,隻知道吃咬活物。

想要擊斃它,隻能按照電影裏的方法:爆頭!

知道了擊殺喪屍的方法,奈何手邊沒有趁手的武器,這樹枝太細了,顯然不能阻擋喪屍。

楊樺帆一下犯了難,他扔下木棍,扭頭向四周望去,但是這墓地裏哪有什麽“兵器”他隻好向一旁走去,希望能碰碰運氣,哪怕撿上一個粗一點的樹枝,也能用。

身後,喪屍鍥而不舍地追擊著,喉嚨裏不停地發出那刺耳難聽的嗚咽聲。

楊樺帆剛從棺材裏爬出來耗費了太多力氣,饑餓感讓他感到一陣胃疼,他看向身旁的墓碑。

隨手從貢品台上抓起一個蘋果就送進了嘴裏,“哥們,我是你鄰居,太餓了,吃個水果。”

“呦,還有酒呢?”

楊樺帆抓起酒瓶,猛地轉身砸向身後的喪屍。

他用的力氣很大,酒瓶砸在喪屍腦袋上碰的一下就爆裂開來,隻剩下一截瓶口被他捏在手裏。

喪屍被巨力錘倒,楊樺帆朝著它臉上吐了口果肉,“我又不是女的,你這樣追我,合適嗎?”

楊樺帆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右手吸引了,之前斷掉的手掌和指頭已經重新長了出來,皮肉也完全覆蓋了,沒有一點疤痕,甚至指甲都整齊的像是精修過一樣。

楊樺帆活動了一下手指,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與不適。

我成金剛狼了?

楊樺帆是一個國外漫畫迷,他喜歡DC的深邃和黑暗,也熱衷於漫威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像這種強悍的自愈能力,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X戰警裏的金剛狼,然後是死侍。

自己更像是後者,畢竟是個嘴閑不下來的人。

一股力量從褲腿傳來,險些讓楊樺帆摔倒,他一低頭,就瞧見那喪屍正抓著自己褲腿往它嘴裏送。

楊樺帆把那半截酒瓶朝著喪屍腦袋戳了下去,怕它死不淨,還特補了一腳。

這一腳過後,喪屍立刻不動了,徹底死了。

【擊殺喪屍】

【技能點數+1】

殺一隻喪屍就能獲得一個點數,楊樺帆心裏有些意外,他四處扭頭,想要尋找市區的方向,可四周,黑漆漆一片,這裏除了墓碑,剩下的就是墳。

黑暗夜空下,燈火通明的都市找不見任何蹤影,楊樺帆明白,在他昏睡的這段時間裏,世界變了,成了一頭吃人的怪獸,稍有不慎,就會死無全屍。

“站住!”

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這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剛剛尖叫跑走的少女。

楊樺帆轉身,果然瞧見對方就站在身後不遠處,手裏還握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像是,一把手槍?

“我擦。”

楊樺帆立刻舉起了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嘴裏快速地喊著:“大姐,別,我是好人,別開槍。”

少女走近了兩步,她手裏確實握著一把手槍,槍口就正對著楊樺帆。

“你是誰?”

“我是楊樺帆。”

“我是問你是什麽人?”

見對方和自己交談,楊樺帆平複了一下心情,勉強回答道:“我是華平區人,在站南路住著,今天迷路了跑到這來,放我一馬,信我啊。”

“我信你個鬼,你一身的土,你告訴我你是迷路來的,怎麽,你是剛從泥地裏爬出來的?”

少女立刻戳穿了楊樺帆的謊言,後者沒有任何驚慌,連忙解釋道:“我有夢遊症,這一身土是剛剛和那喪屍打架摔倒弄的,真的。”

“喪屍?哪裏有喪屍?”少女的聲音立刻警覺了起來,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

這一幕可把楊樺帆嚇壞了,連忙提醒道:“姑奶奶,你可別走火了,先把槍收起來好嗎?”

少女對他的聲音視而不見,追問道:“喪屍在哪?”

楊樺帆指了指剛剛殺死的喪屍,“在我旁邊,你往左看。”

“啊!”少女的尖叫聲伴隨著槍響,手槍瘋狂地向地上的喪屍射擊。

楊樺帆和喪屍離得很近,差不多隻有三米左右的距離,少女一連串扣了七槍,好幾顆子彈都是擦著楊樺帆的褲腿過去的,她的準度差的勁大。

“我靠,姑奶奶,你開槍好歹說一聲啊,喪屍都死了你還射他幹嘛,還有你**的時候能不能把眼睛睜開,你要是把我誤傷了,多不好。”

瞧見少女緊閉著眼皮,楊樺帆就暗自慶幸,還好自己運氣不錯,沒被她射中。

雖然獲得了超強的治愈技能,但治愈技能隻對非致命傷有作用,萬一自己被一顆子彈打死了,自己這小命真就玩完了。

況且自己隻剩下3個點數,能不能治愈還是兩說。

命是自己的,得格外珍惜才行,楊樺帆賭不起。

“對,對不起,我第一次碰槍,打得不好。”少女帶著歉意說。

楊樺帆歎了口氣,知道她是無心之過,也沒有繼續指責,相反,他覺得這個時候正是拉近關係的時候,至少得讓她把自己從這鬼地方裏帶出去。

這裏漆黑一片,這鬼地方楊樺帆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沒事,有時間我教你**,對了,你叫什麽名啊?”對於自己十幾年FPS遊戲的經驗,楊樺帆自認自己對槍械有一定的了解。

“黃甜甜。”她剛朝著楊樺帆走了兩步,又好像想到了什麽,又提起了手槍,“你……有沒有被咬。”

楊樺帆腦袋搖了搖,就朝著黃甜甜走去。

“你先把話說清楚,別過來。”

楊樺帆沒有理會,繼續走著。

“你再過來,我開槍了,停下。”

“唉,我說美女,你子彈都打空了,你還怎麽開槍啊。”說話的功夫,楊樺帆已經來到黃甜甜跟前,他安慰道:“我沒被咬,放心吧。”

黃甜甜眨巴了下眼睛,說:“那你把衣服脫了,你身上這麽多血,怎麽可能沒被咬。”

這句話問到了點子上,楊樺帆很難向她解釋自己身上的血是自己斷手時留下的,隻得乖乖脫去上衣,露出健碩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