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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趙鈺昌供述,薑芸娜並不是他唯一的女主。

在進入“欲海情深”網站後,他先後有過兩次被**經曆,但都沒有讓他感覺盡興,直到他發現了薑芸娜,他隱藏多時的奴性被她徹底激發了出來。

除此之外,他也關注了薑芸娜的朋友圈,她經常發布心情,和陌生人互動。

兩天前的晚上,趙鈺昌看到薑芸娜發的一條“點讚者人人有份”的朋友圈,立刻點讚。一小時後,他家門鈴聲響起,門前放著一個紙箱,上麵別著卡片“你的那份”。

他打開後,發現竟是兩瓣人的臀部,他認得,左邊有一朵玫瑰文身,一個隻有薑芸娜丈夫或閨密才知道的秘密。

次日一早,他就看到晨報上的新聞,因為害怕,他將這東西藏進辦公室的隔間裏,接著出差去了外地。

師父問:“你為什麽沒報警?”

趙鈺昌囁嚅著說:“我也想過報警,但想到報警就要把一切和盤托出,我就猶豫了,我有家室,也有身份,一旦事情曝光,我就徹底毀了。”

如此說來,那兩條朋友圈極有可能是凶手發的,他在收到追隨者點讚後,一一寄發了他們感興趣的部分,並猜中收到身體組織的他們不會報警,也不會聲張,而是隱藏秘密。

真相逐漸清晰之際,危機卻並未真正解除。

分局網監大隊查詢到該網站服務器位於境外,聯係或取締都存在很大困難。

無法拿到用戶資料,就無法圈定嫌疑人範圍,但我知道,即使拿到全站所有用戶資料,要一一核查身份,篩選比對,也需要很長時間,找到凶手的概率非常渺小。

我們能做的隻有逐一聯係網站列表中的一百二十七名女主和二百七十八名女奴,但危機隨之而來,天氣預報稱,明天下午至夜間,將有大到暴雨。

那一刻的我,突然對雨夜充滿恐懼。依照凶手習慣,他極有可能再次作案,雖然我們知道了他的獵殺規則,但因為目標範圍過大,無法逐一聯係到每個潛在受害人。

如同被困在玻璃瓶中的飛蟲,已然看到光明,卻無法衝破透明的桎梏。

我們盡可能尋找每個點讚者,期待獲得新的線索。讓人驚詫的是,在接下來的身份核查中,點讚者身份被一一確認,他們多是一些高端人士,文化公司總監、私立醫院醫生、小企業主,點讚者中也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他叫王守琛,某房地產公司副總,他是師父的朋友。

在我們的詢問下,他們最終承認自己的隱藏身份,舌奴、狗奴、馬奴、腳奴還有繩奴,他們在女主和女王的**下獲得快樂。有一部分人是男主,他們在網站上物色合適的各種女奴加以**,在她們身上尋找慰藉,宣泄征服欲,他們稱自己之所以選擇這樣做,多是因為工作壓力大,經不住新奇刺激的挑逗。

大龍問:“我們重案隊刑警是不是也算工作高大強的職業?”

茶壺說:“算吧。”

大龍忽然雙臂環抱,一臉嬌羞地說:“我忽然感覺自己壓力好大!”

茶壺問:“你也想**?”

我說:“**的對象一般都是人吧,有人會虐待豬嗎?”

師父說:“現代人工作壓力大,必須找到適合的方式進行釋放,有一部分人選擇**,但不能因此就找到理由,像趙鈺昌和薑芸娜這種架構在各自家庭工作上的主奴關係,無異於玩火自焚,他們生活單調,精神空虛,選擇**作為發泄途徑,實屬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