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離奇經曆心中現，暖心客服終現身
“張也……張也……”
飄渺空靈的呼喚聲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又像發自極寒的九幽深冥，讓人聽不真切，卻又心生搖曳。
張也緩緩睜開眼睛，入眼是一片璀璨星空，頭頂正上方一輪碩大的圓月懸掛其間，散發著清冷而神秘的光輝。
而張也身下，則是有股看不見的力量輕輕托著他的身體。
“這是……我的背包空間？”
張也有些驚訝地掐了自己一下，不疼。
“是夢？”
突然，一道明亮的銀色光輝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淵噬重錘”。但此刻的銀色葉錘變得有些朦朧，看著不像實體，甚至錘頭上那些複雜的花紋都已變得模糊。
“淵噬……你這是怎麽了？”
張也忙跑過去，有些擔憂地想要抓起“淵噬重錘”，但是他的手卻穿過了錘柄，什麽都沒有抓住。
“這是怎麽回事？！”
張也不禁目眥欲裂。不久前，他才剛用“淵噬重錘”擊殺了齊家老祖怨氣所化的陰靈。沒想到現在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可任憑他怎麽努力去抓取錘柄，他的手總會穿過去。就像……眼前的“淵噬重錘”隻是一道幻影一般。
“幻影？難道我現在還被困在陰靈布下的幻境中？！”
張也不禁大驚，忙心神戒備，四下打量。
就在這時，懸在他頭頂的圓月漸漸變成了紅色，圓月瞬間變成了血月！
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息充斥到整個空間。那氣息充滿蒼涼和孤寂，讓張也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下一刻，血月上突然燃起了蒼白色的火焰。
說是火焰，隻是因為那白色的光輝像是火焰燃燒時搖曳不定、熊熊灼燒的模樣。實際上若是這樣碩大的血月“燃燒”起來，待在近處的張也早就被灼化了吧！
但張也沒有感到絲毫熱度，恰相反，周圍變得異常陰冷，甚至比先前縈繞在陰靈身邊的陰氣都要冷上一分！
張也忍不住雙手抱在胸前，默默摩擦著雙臂取暖。
這時，前方的空間發生了一陣扭曲，緊接著一個身穿銀色盔甲，頭蒙黑色罩帽的高大身影出現了。
張也本能地後退一步。
“你……你是何人？為何……為何出現在我的背包空間中？”
那人低著腦袋，由於有罩帽阻隔，張也看不清他的臉，但卻清晰地聽到對方冷笑了兩聲。
“你究竟是何人？”張也大聲喝問，“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嗎？”
“我？”那人嗬嗬一笑，右手緩緩身處，緊接著吐出了一個字——“來！”
張也瞬間有股不妙的預感，下意識轉過頭朝著“淵噬重錘”看去，結果銀色葉錘瞬間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了那身穿銀色盔甲之人的手中！甚至從朦朧狀態瞬間變得真實無比！
“不可能！”
張也大叫一聲，身體本能地後退。
“淵……淵噬是……是我的靈魂武器！你怎麽能夠使用？你怎麽可能使用？這一定是假的！”
張也不顧形象地大叫著，目眥欲裂。
那人輕輕揮舞了兩下“淵噬重錘”，然後將頭上的黑色罩帽緩緩掀開。
張也瞬間瞪大雙眼，怪叫一聲：“不可能！”
那是一張張也再熟悉不過的臉，那是他每天早上洗臉都會看到，並且看了23年的臉——那是張也自己的臉！
“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冒充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張也衝著對方大叫。
“難道你還猜不出來？”那人緊緊盯著張也的目光，繼而緩緩道：“我……就是你，張也！”
“怎麽……可能……”
“準確地說，我是未來的你。”
那人歎了口氣，將“淵噬重錘”輕輕一拋，繼而張也右手突然一沉。
“淵噬重錘”出現在了張也手中。
“淵噬……”張也喜出望外，忙伸手四下摸摸，同時心中疑惑道：原本“淵噬重錘”在我手裏幾乎沒有重量，我握著就像是羽毛一般。如今怎麽像是托著塊木頭了？
“你先前對付陰靈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靈力，‘淵噬’便難以保持形狀。剛才我用自己的靈力稍加溫養，讓它恢複了大半。”自稱未來張也的人解釋道，“隻不過它沾染了未來的氣息，因此會被這方天地排斥，你拿在手裏便會感覺有些不同。”
張也聽完，下意識揮了揮手中的銀色葉錘，果然少了那種如臂指使的感覺，反倒多了一絲陌生。
“這……還能恢複嗎？”張也下意識問道。
“能。”對方點頭答道。
張也不禁默默鬆了口氣，轉而看向對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子，問道：“你既然說是未來的我，那我考你幾個問題……”
“你第一個係統任務是協助蘇燦擊敗僧格林沁，第一件任務獎勵是一串造型奇特的金色鈴鐺，最喜歡的人是李妍真……還要我再說什麽？”那人咧嘴一笑，看著目瞪口呆、臉色通紅的張也。
“咳咳……那什麽，我……那個……未來的……就是……那啥……你懂的……是誰？”張也有些扭捏地問道。
對方臉色突然一白，繼而苦笑道：“還真不愧是我，明明一肚子疑問，偏偏要問未來的伴侶……”
張也臉色瞬間紅如猴屁股，有些不敢看對方，但卻並未改口。
那人輕輕歎了口氣，道：“抱歉，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不僅是這個，與未來有關的任何問題我都不能回答你。”
張也神色驀然一僵，轉而打了個哈哈道：“哦……不說也……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那麽想知道……”
說到最後，張也的聲音變得很低，足以說明他的心虛。
“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一旦透露太多，各方世界的天道都會轉而針對你。因為對於天道來說，未來不可改變！”那人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也似懂非懂。
“想必你已經知道‘奇珍博物館’內的每件展品都連通著一方天地，因此擁有‘奇珍博物館’的你，就相當於諸天萬界的‘守門人’。因此你的態度對於諸天萬界來說可是有些分量的。”
“哈？原來我這麽牛幣？我咋不知道……”張也不禁撇了撇嘴，對於對方的這個說法，他一個字都不信！
“行了，能知道‘奇珍博物館’和我的第一次任務，我相信你就是未來的我。”張也撇了撇嘴道：“不過你來自未來，因此年齡比現在的我要大，所以……你來此所謂何事啊，張兄？”
未來張也眉毛微微一挑，嘟囔道：“我怎麽不知道以前的自己這麽討人嫌……”
“咳咳，你問到點子上了。”未來張也正色道：“我來，是為了引導你激發出真正的力量！”
“啥？”
張也愣住了。
“你這……算不算改變曆史？”張也低聲問道。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未來張也點頭道，“但如你所見，這是你的個人背包空間，是‘奇珍博物館’特意給你開辟出的新空間，此地並沒有天道規則，或者說你的意誌就是此地的天道規則。”
“所以……這算是一種瞞天過海的辦法？”張也反問。
“聰明！”未來張也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笑道：“但你不要妄想從我這裏打聽將來的事。雖然在這片空間裏是可以隨意交談而不用害怕天道規則，但知曉了未來的你一定會做出一些與正常時間線的你截然不同的決定，而這些決定會偏離既定的時間線，因此就屬於違反天道。但是我提前來替你激發真正的力量並不在此列，因為不久的將來你仍會被激發出這股力量。換句話說，這股力量遲早屬於你，我隻不過將這股力量提前替你引動出來而已。因此到了外麵你隻要稍微注意一點，天道就不會察覺。”
“嘶——我怎麽感覺這不是瞞天過海，是作死啊……”張也不禁一陣無語。
未來的我究竟經曆了什麽才會變得這麽激進蠻幹啊……
“我有兩個疑問。”張也盯著未來自己的雙眼，神色嚴肅。
“你問。”未來張也道。
“第一，你說擁有‘奇珍博物館’的人就相當於諸天萬界的‘守門人’，但是光同事群裏就有十三個員工，還有一個管理員‘紙人’……難道我們都是‘守門人’？”
未來張也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詞句，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諸天萬界中隻有一個‘守門人’！我能說的隻有這麽多。”
“哈？你特喵的在逗我。”張也不禁翻了個白眼。
未來張也聳了聳肩，仿佛在說“我也木得辦法吖~”
“算了，既然你不能說我也就不追究了。”張也吐出一口氣，道：“第二個問題，你說的屬於我的真正力量是什麽？難道我有什麽特殊身份？”
“這是兩個問題。”未來張也笑道。
“別貧，快說。”張也撇了撇嘴。
“好吧……”未來張也摸了摸光潔的下巴，道：“你擁有的真正力量叫做‘五行之火’，而你的身份嘛……‘火之侍者’！”
“哈？”張也愣了一下，“五行之火我聽得懂，就是有控火的能力唄？但那個什麽‘火之使者’是啥？某個代言人？”
“不是‘使者’，而是‘侍者’。”未來張也糾正道，“你我不過是五行之火的‘奴隸’罷了。”
“嗬……被你這麽一說，完全不想覺醒那什麽‘五行之火’的能力了呢！”張也撇嘴道。
“也行啊。”未來張也淡淡瞥了過去的自己一眼，道：“晚點覺醒也沒差，頂多到時候你就混得和我一樣唄！時間線照舊，就當我沒來過好了。”
說完，一身銀甲的未來張也便轉過身打算離開。
“唉，你著什麽急啊……”張也滿臉鬱悶地喊住了未來的自己。
兩個不同時空的張也互相對視，心中竟同時升起了一樣的想法——
“未來的我/過去的我 真讓人討厭！”
“那麽……你的意思是，你專程回到這裏，是為了某種程度上改變未來？”張也低聲問道。
未來張也笑了笑，沒有回答。
“從未來回到現在……很難吧？”張也突然開口問道。
未來張也先是一愣，旋即笑著擺了擺手，道：“若是能夠改變這一切，多難都無所謂。”
“看來未來真的出了很大的變故……”張也摸了摸下巴，道：“行吧，反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幫你就是幫自己，沒什麽好說的。怎麽搞？你說。”
未來張也深深吐出一口氣，轉而神色鄭重道：“我已經將‘五行之火’的根源力量封印到了這血月中，你隻要將雪月中的力量全部吸收完就行了。”
張也聞言抬頭看了眼頭頂上方懸掛著的如同樓房大小的血月，眉毛不經意一挑，道：“這我得吸收多久才能……”
“兩個小時足以。”未來張也咧嘴一笑。
“你說啥玩意兒？”張也猛地朝後一跳，手中的“淵噬重錘”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倆小時？你開星際玩笑啊？！”張也不禁有些抓狂。
“我說過了，這力量原本就屬於你，隻要你得到它的認可，瞬間就能將這些力量吸收完畢。”未來張也正色道。
“等等……得到誰的認可？”張也反問。
“血月啊！”未來張也咧嘴一笑。
“這玩意兒有靈智？！”
張也看著血月，徹底淩亂了。
未來張也可不管那麽多，隻是伸手一揮便讓張也動彈不得。
“臥槽你放手，你你你你想幹嘛？我警告你，現在我可是個妹子，你用強可是犯法的！”張也有些口不擇言。
未來張也咧嘴一笑，不知從哪摸出來一麵鏡子，舉到張也麵前，道：“你看看你是男是女。”
入眼果然是張也最熟悉的那張麵龐，胸肌也沒有那麽發達，腰肢也沒有那麽纖細……
“我……變回來了？”張也喃喃自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是在背包空間，進入此地的是你的靈魂，自然就是你本來的模樣。”未來張也笑著解釋。
“原來如此……等等！我現在是男人，你你你更不可以亂來了！我喜喜喜喜歡女人，你你你是知道的！”張也更加口不擇言了。
未來張也滿臉黑線，猛地伸出雙手，張也嘴巴立刻閉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緊接著，原本在血月表麵熊熊燃燒的白色火焰驟然降落在張也身上！
未來張也撇了撇嘴，道：“勞資也喜歡女人！哼，嘴巴這麽賤，就活該多吃點苦。”
隨著未來張也話音落下，張也隻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寒之力侵入了自己的身體，緊接著漫延到了四肢百骸……
張也眼前一花，再次看清時卻發現周圍竟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公園。
一道讓張也既熟悉又傷心的倩影出現在他眼前。
薑婷婷。
“喂，你怎麽走得那麽慢？快點啊！”薑婷婷轉過身來，衝著張也嫣然一笑，有些急切的催促他。
張也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回應道：“來了！”
說完便朝著薑婷婷跑去。
這是怎麽回事？
這不是我與薑婷婷剛確立情侶關係時第一次爬山的場景嗎？難道……我先前經曆的一切都是假的？現在才是真實的？
不，不對！
我很清楚地記得薑婷婷已經和我分手了！所以眼前的這一切才是假的！
一念及此，張也快步走到薑婷婷身後，一把拍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嚇了一跳。
“喂，你幹嘛啊，嚇到我了！”薑婷婷有些生氣地嘟了嘟嘴。
張也卻神色平靜地說道：“你不用裝了。我知道這是幻境，你也不是薑婷婷。說吧，我該如何繼承五行之火的力量？”
薑婷婷愣了一下，然後伸出小手在張也額頭上摸了摸，又在自己額頭摸了摸，然後不解道：“沒發燒啊……怎麽盡說胡話？”
張也愣了一下，旋即神色冷了下來。
“我不得不佩服你，你裝得確實很像。但我趕時間，請快一點吧。”張也沉聲道。
“張也！”薑婷婷秀眉皺了起來，“你到底在說什麽？和我約會就這麽沒意思嗎？你現在就膩了？”
說完，薑婷婷眼角微紅，雙眼中已經隱隱有淚光閃爍。
張也心中驀然一痛。
交往的三年裏，他最怕的就是薑婷婷哭，隻要她一哭，張也就無條件服軟了。
因此看待對方潸然欲泣的模樣，張也立刻開口道：“好，好了，是我不對，我們……我們繼續走吧。”
薑婷婷看到張也服軟，雖然小嘴依然撅著，但卻沒有再說什麽，慢慢拉起張也的手，繼續朝著山頂爬去……
這一整天，張也陪著薑婷婷爬山、逛街、看電影，雖然心中明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薑婷婷是假的，但張也的心卻依舊被融化了。
這個薑婷婷比現實中的她更加溫柔，也更加粘人，讓張也心中原本對現實中薑婷婷的歉意和溫柔，都傾注在了她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夢境很讓人沉迷。
但是再美好的夢境，也遲早有醒過來的時候。
傍晚，張也陪著薑婷婷坐在河邊，看著倒映在河水中的夕陽，張也心中難得升起了一股靜謐安逸的爽快感。
“張也，謝謝你。很久沒有這麽開心了。”薑婷婷看著河水，聲音溫柔。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原本我很生氣她把我甩了，但現在看來……其實是我的問題。”張也咧嘴一笑，道：“我今天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開心到甚至不想回到現實……”
“但你必須回去。”薑婷婷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張也。
“嗯，我明白。”張也點頭，“那你……是打算將力量給我了？”
薑婷婷衝著張也嫣然一笑，然後她的身體便驟然爆發出一道亮麗的白色火焰，周圍的場景也如潮水般褪去。
張也平靜地看著眼前已經變成火人的“薑婷婷”，眼中多了一絲不舍與鄭重。
“薑婷婷”輕笑一聲，瞬間撲入張也懷中，那白色的火焰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燒”到了張也身上。頓時一股可怕的陰冷氣息將他包裹。
“這是‘源火’，也是世間第一把火。掌握了它，就相當於掌握了世間萬火。從此之後，火焰再也無法傷害到你，它們隻是你的朋友，你的親人。”
隨著“薑婷婷”話音落下，蒼白色的火焰沿著張也的口、鼻、眼、耳進入到他的體內，看起來甚是可怖。
但“薑婷婷”卻知道，張也就要成功了。因為這“源火”，就是自己送給他的。
最後一絲火苗消失不見，張也的身體慢慢變回了原狀。
但是“薑婷婷”的身體卻變得透明起來，到最後，她的身體已經微不可查，但她仍是將腦袋輕輕靠在張也的肩頭，仿佛在享受著最後的溫存。
“你……叫什麽名字？”張也雙手虛抱，輕聲問道。
“薑婷婷”微微一笑，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拾月，秦拾月。”
說完，她的身體就徹底消散了。
張也卻僵立當場。
拾月？！
她就是拾月？那個一直都懸掛在我的個人背包空間的月亮……就是拾月？！
未來張也輕輕走到張也身前，伸出右手想要拉他起來。
張也卻苦澀一笑，道：“原來她就是拾月……原來她之前不是無緣無故消失，而是因為你！”
說到這裏，張也有些憤怒地盯著未來的自己，冷聲道：“為什麽？”
未來張也苦笑一聲，道：“其實……這是她的計劃。將我從未來拉到現在來的，也是她。”
張也滿臉不信，冷哼一聲道：“可正因為如此，她徹底消失了！徹底！”
未來張也猛然一驚，有些急切道：“等等！你說得對……你說得對！她消失了……這次她徹底消失了！”
張也怒火升騰，猛地從地上躍起，一拳狠狠打在未來張也的臉上。
“嘭——”
未來張也動都沒動，但是他的表情卻十分愕然。
“你打我？”未來張也眉頭一皺，道：“我費勁力氣從未來前來幫助你……結果你打我？”
“你害死了拾月！”張也大聲道。
“不是我害死了她！是你！她這麽做是為了你！”未來張也怒喝道：“你還不明白嗎？她死了！徹底消失了！而我所在的未來，她還在！說明她已經改變了未來！她以自己的力量改變了未來！而這，都是為了你！”
張也徹底傻在當場。
“是……為了……我？”張也喃喃自語，眼中毫無光彩。
“她把力量都留給了你，還不是要讓你活下去？”未來張也冷哼一聲，道：“你最好快點調整好心態。要不然你就白瞎了她一片心意！”
張也聞言心神巨震。
“可是……為什麽？”張也低聲問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不值得啊……”
未來張也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道：“拾月……本是世間第一團火。她的出現給世間帶來了光明、溫暖、以及……死亡。所有的差異因此而生。因此所有的生命對她既崇拜，又畏懼。直到那些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生命體奴役了她，肆意使用、揮霍她的力量。世間因為她陷入了戰火與災難，她痛苦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某一日，一個擁有奇特靈魂的生命體找到了她，並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容器容納她的所有力量。世間的災難終於止息，但是源火的力量卻再也沒有出現在世間。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共生相處中，他教會了她很多事情，待她走過了世間每一寸土地。縱然他的靈魂無比強大，卻也難逃源火之力的日夜灼燒。她隻能無奈地看著他的靈魂一天天衰弱下去……
“直到某一天，他的靈魂再也支撐不住，和她做了告別之後，他便從世間徹底消散了。源火沒有容器容納，世間即將再次飽受戰火。這時，一股神秘的勢力找到了她，並且以奇異手段控製住了她的力量。
“最終，她與那神秘勢力達成契約，成為了‘五行之火’，專門負責維護世間的平衡。”
“然後呢？這與我有什麽關係？”張也不禁開口問道。
未來張也看著他，然後緩緩開口道：“那股神秘勢力對她說……找到了當年那承載她力量之人的輪回化身。”
“輪回化身？那又是什麽？”張也皺眉問道：“那人是誰？”
未來張也沒有回答，隻是目光複雜地盯著張也，很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