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月兒醒來

略有嘶啞的痛苦聲音傳喚而來,陸雨平順著聲音看到昏迷不醒的女子呈現蒼白的麵容,一身血跡已經到達幹涸地步,與染紅的布料不分彼此。

陸雨平沒有考慮這麽多,聽到對方嚷嚷要水喝的聲音,心房一動,操起被**到無以複加的身子,隨意取了一件寬鬆的衣袍遮掩一番,尋水去了。

推開房門,一道暖和的夕陽照入,打在陸雨平身上,頓時感覺到祥和舒暢。

他沒有留戀,隻踏出房門的步伐猶豫一會,堅定邁步出去。

放眼到庭院中,地麵血跡依舊,痕跡猶在。

隻是,人影已不知所蹤。

陸雨平看到麵前畫麵,也有了猜測,側首看了眼陸母虛掩的房門,卻沒有聽到什麽怪異的聲音,也漸漸放心下來。

他便不急於到陸母房間看望三人。

現在,月兒現在情況要緊。

忙完後再去,也不遲。

心如是想到。

他小步走到水井旁,費勁打起一小桶清水,並用一個木瓢舀滿後將木桶擱置一邊,端著木瓢朝房門走去。

陸雨平甩開步子,疾步趕至月兒身邊。

這才有機會一窺月兒全貌。

待看到她發幹的嘴,與身上密密麻麻的刀劍創傷,陸雨平心裏很不是滋味,劃過心疼。

陸雨平嚐試將木瓢湊到月兒嘴邊,給她喂水解渴。

可自她喃喃幾聲後,就沒了動靜,一直保持齒關緊閉,很是抗拒被喂水。

幾番嚐試無果。

他退而求其次,用一截幹淨的布料蘸水點拭有些開裂的雙唇,緩解一番皮膚幹燥。

他一遍遍的濕潤,以期喚醒對方對水的渴望。

女子似乎感覺到嘴邊濕潤,幹燥的咽喉條件反射性進行吞咽。

可肌肉始終處於緊繃狀態,導致牙關始終關閉,阻擋水滴進入。

陸雨平嚐試過掐住月兒得下顎扳開,可都徒勞無功。

盯著昏迷不醒的女子,一時覺得犯難起來。

端著木瓢的陸雨平無奈,呆目看著,低下頭陷入沉思中。

忽然,他看到兩人衣不蔽體的身子,不由想到坦然相見的情景。

開始想到一些事情上,肌膚變得滾燙火熱,開始泛紅,似乎也變得敏感不少。

想起月兒那時候,被自己不小心用手肘頂到,月兒總會吸口涼氣,表情放鬆,撅起小嘴貪婪回味那股感覺。

恍然,陸雨平有了主意,隻是,麵龐多了火辣一片。

雖是老妻老夫,但他臉皮還是很薄有些放不開。

“不管了,救月妻要緊。”

在他要將行為付諸實際時,他猛然想到什麽,自己先是含了一口,放斷木瓢,活動雙手開始舉動……

一道酥麻的電流傳遍月兒的全身,她感受到久違的熟悉觸感,身子如初次一般,嚐試到柔膩溫和的愉快體驗,仿佛是在洞房花燭夜的親身感受。

月兒的身子很誠實得到舒緩,一絲縫隙擠出在雙唇間,露出黝黑的洞口,抽吸吞吐涼氣。

陸雨平趁此時機,將溫水溫柔注入...

全程,陸雨平沒有一絲旖旎,焦急的目光撲朔,期盼著月兒悠悠轉醒來。

一口又一口,一次又一次。

到達一定限度後,陸雨平發現她眼眸未曾顫抖,隻有那不規矩的手仿佛記住了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牢牢抱住不肯鬆開。

陸雨平沒好氣看著陷入昏迷還好色的女子,想當初,自己就是被她膽大搞到手的,不禁啐了一口。

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陸雨平不再送入甘水,停止動作,先將月兒放一邊,打算看冬兒她們。

驀地,他兩唇瓣一疼,被什麽東西牢牢吸住,冷不丁有熱氣噴入口腔,充斥著情迷的芳香。

這時再看向女子,隻見她不知什麽時候睜開雙眼,痛苦與陰鬱一閃而過。

旋即,月兒眼無聚焦,忘記自己的舉動。

陸雨平便感覺到嘴唇一鬆,心頭忽的閃過空**,沒了被包裹的熱切。

他身子早已不停使喚,軟噠噠一團,倒在一旁床榻上,眼波**漾春水,無比誘人。

美男在側,女子如同沒看到一般,主動忽視,恍惚的目光有了一絲落寞,與哀傷,卻是久久沒有重逢的喜悅。

“月妻?”

陸雨平看著呆滯的女子,瞪大的眼珠帶有詢問之色,小心翼翼叫喚道。

溫柔的聲音拂過月兒心房,帶來極大觸動,讓涼颼颼的心境,增添溫暖,挫敗很好隱藏。

女子這才清澈起來,看著陸雨平有愧疚,有疼惜。

放在往常,她肯定二話不說,先是痛快一把。

現在,她全然失去了興致。

不說一身傷痕,經不起折騰。

她也因為種種,此時鬱鬱寡歡,心事重重。

可再觸及男子那有些蒼白的慌亂緊張表情,她隻好收斂黯然神傷,重拾往常的樂觀。

她的聲音,略微嘶啞,又顯得挑趣道:“小浪蹄子,為妻離開一個多月有沒有想念啊?”

她看著千嬌百媚的男子,忽然升起一股刻在身子的激動。

邪火嗖嗖亂竄,就是剛飲上幾大口水的嘴巴也幹燥不已。

最令她興趣大增的,紅得誘人小嘴是其一,其二便是嘴唇上和麵頰發紅的清晰咬痕。

她還記得未完全清醒時對男子的舉動,以為是自己粗暴的行為。

其實也不然,嘴唇上的痕跡有她一半功勞,其餘的是出自另一個女子之嘴。

陸雨平聽到月兒打趣聲音,心一飛魂一飄,重重點頭,似乎有無盡的委屈,要奪眶而出。

但看到月兒皺著眉盯著自己臉頰和嘴唇,忽然想起不堪的畫麵,急忙伸手遮擋。

“撒手!”

月兒正看著出神,男子卻遮掩起來,一個多月不見,男子竟與自己變得這般生分。

所以,她很是生氣並著認真道。

陸雨平聽到對方有些憤怒的語氣,頓時如坐過山車一般,還未來得及感受看到月兒昏迷清醒後的高興,又來到被月兒“抓奸”的慌張。

沒等他在猶豫間作出決定,月兒尚有血跡凝固的手已經探到傷痕,開始撫摸。

陸雨平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與微微涼意,有著說不清的感受,他急急躲閃。

“唉!別動,是為妻弄疼你了?”

月兒的語氣溫柔,關懷至極。

陸雨平見未被識破,有些心虛,聽得更是十分慚愧,怕說多錯多,隻好歪過頭,垂簾不語。

“嗤嗤——

被為妻剛才嚴肅表情嚇著了?

大男子還這麽有脾性,是不是近些時日憋著太久,需要為妻幫你泄泄火嗎?”

月兒見男子寡歡,好似委屈的小丈夫,噗嗤一笑,連連轉移話題開始葷話。

陸雨平哪是月兒對手,被幾句話挑逗,俏臉羞答,害臊至極,不好意思說出露骨的話,就不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