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偷雞摸貓

“哥,聽說顧家正舉辦擂台賽,前幾名的獎金很是豐厚呢!”

“你這丫頭,上去別被人家三拳兩腳打趴下了。”

“嘿嘿,要是我能拿個好的名次,你可不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

“去,能不能得到獎勵那是你的事情,我又沒有得到好處,憑什麽要答應你?”

“哥——”

“不行就是不行。”

“就一次嘛。”

......

兩人繞過人海茫茫的鬧市,在月兒的引導下徑直朝顧家設立擂台賽的地方而去。

月兒一路撒嬌不停,鬧得陸雨平頭大,還羞澀不已。

經過月兒“無理取鬧”,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何況,陸雨平年紀輕輕已出落有致,更是遭人惦記垂涎。

鄰居街坊都知道陸家有這麽一個俊俏的孩子。

近幾個月,不少人向陸母提出向陸雨平訂婚一事,都被陸母攔截推辭,沒有答應下來。

一來,陸雨平年齡還小,多養一陣,不僅能使得含苞待放的陸雨平長得更加美麗動人,而且可以以此決定彩禮,算算糧食費、衣服費、住宿費等雜七雜八的的,就能撈上一筆。

準確來說,嫁男兒就相當於賣兒,一般隻要在十六歲前,年限越長,賣出的價格越高,反之,超過十六歲,嫁入妻家,若是覺得不般配,可以提出“退貨”而且彩禮要原封不動退還,這一舉動,可以說等同於白嫖。

有如此規定,是怕那些有男子家的長輩故意拖延男子出嫁日期,也是為廣大女同胞著想。

一旦男子延誤出嫁日期,本來男子就少了,拖個幾年,就會導致女子符合成年條件可以娶夫的競爭壓力變大,長此以往,光棍越來越多,人民的幸福指數上不去,最後發生一些**奸男子的惡劣行為,社會的治安就會難以管理。

每年,國家為了維護男嬰的出生人數,做足功夫,下達明文規定,每戶人家生出一男,獎勵一枚金幣,但真正落入人戶手中的卻是變成一枚銀幣,足足縮水了百倍,可仍然有人願意這樣做,撈好處不隻是國家補貼,更是可以從彩禮中得到回報。

可以說,隻要生育的男子沒有長挫,養兒就是一場長遠的投資,而且回報十分可觀。

不答應的其二,原因出在那些提婚的人身上,那自然是有看不上她們的家境,她們女兒是什麽貨色還不知道?

不僅長相歪瓜裂棗,而且還攀交情不願多出彩禮錢。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可以理解,但還想空手套白狼,門都甭想!

再過個一陣,陸母就要將陸雨平嫁出去了,若是在推遲,可能投資就會打水漂,有被人免費糟蹋的風險。這也是她近來苦苦尋覓良緣的緣由。

陸雨平一出現在街頭,盡管衣物破舊,補丁不少,以及沒有胭脂水粉點綴,但那清新脫俗的精致麵容亮相仍然有很高的回頭率。

其中,不乏靚麗的青春少女,更有年紀成熟的婦人,甚至還吸引了老掉牙的老嫗矚目。

少露麵的陸雨平被猥褻的目光與貪婪的神色看得毛骨悚然,急急躲閃一二,拉著月兒專挑少人的道路行走。

月兒也不再絮絮叨叨,像是護花使者,嗬護著陸雨平,幫他擠開人群,瞪視那些不要臉的女子與女人。

兩人一路走去,左拐右繞,好不容易,甩掉幾個變態女跟蹤,到達目的地。

陸雨平急劇喘息,好像胸膛著火,炸了一樣。

而月兒在一邊,細心幫著陸雨平擦拭香汗,自己仿佛沒事人一般,不帶半點喘的。

“哥,你知道為什麽有人追著我們嗎?”

“廢話,還不是被你哥的魅力折服。”

陸雨平白了她一眼,扶著腰,靠著牆,放鬆羸弱的身子,吐氣如蘭,喘息連連道。

他的麵容浮現桃紅醉人色,大量的熱氣從他頭頂蒸出,看的人口水直冒,就是壓不下口幹舌燥。

月兒一直含著笑意,對著陸雨平說道:“哥,你隻回答對其一,還有其二呢。”

陸雨平唰的麵色一變,好像意識到什麽不對的地方。

剛才二人好好的行路著,月兒突然被一塊小石絆倒撞到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女子,然後就引起了這場奔逃。

按理來說,月兒習武有一段時間了,下盤應該穩重有力,不會像沒有習武的男子那樣柔弱不堪,隨便一個踉蹌就摔倒的。

月兒見陸雨平不知所以,神秘瞅了四周,沒有看到追兵追至,四處也沒什麽人注意到她們所在的角落。

她取出一個荷囊,在陸雨平眼前晃動,裏麵傳來清脆的撞擊聲。

然後月兒打開囊袋,往另一隻手手心倒出十數枚金幣,那閃爍的金光,一出現就占據了兩人的心神,美妙的聲音更是鑽入耳朵,使得兩人瘙癢難耐。

月兒一臉得意收起後,喜上眉梢看著陸雨平。

陸雨平卻是沒了喜悅,滿臉憂容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哥,我們撿到如此寶貝,你怎麽不開心的,走,妹妹帶你去挑選幾件上好衣裳,然後吃一頓好的再回家。”

“月兒,你...”

陸雨平沒有接納月兒的想法,反而用手指指著她的腦袋,最後作罷攤開手掌,撫摸著月兒柔順的發絲。

溫柔問道:“月兒,這錢袋是你從那衣著華麗的女子身上偷的?”

陸雨平一番話,觸動了月兒自尊心,一手打開陸雨平的手,臉一變,頭一偏,不理睬陸雨平。

陸雨平自然是知道月兒生氣了,平時月兒不管是遇事不順心,或是做錯事被罵都是這樣一副姿態。

陸雨平在旁邊耐心規勸,“月兒,爹不是教導過,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能要嗎?

偷盜東西,這種事情,是違法的,被抓住,聽說要打斷手腳的。”

“哼!我不管,反正不是偷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是撿的。”

月兒泣下眼淚,扮可憐道。

陸雨平與她相處數年,也知道月兒的德行,但為了女孩未來考慮,硬下心腸說道:“月兒,人做錯事不可怕,可怕不懂得懸崖勒馬,你現在迷途知返還來得及。

不然,我寧可不認你這個妹妹。”

陸雨平見自己出口沒有得到反響。

漠然轉身離去。

直到陸雨平走出有一段距離。

聽到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陸雨平擺著凝重的神情下一瞬如嬌花燦爛盛開。

他鬆快舒暢笑了。

一個身影緊貼著他後背,陸雨平雖然被勒的疼痛,身骨子似散架一樣,但都沒有出聲,而是默默忍受著,很是欣慰。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月兒好像長大不少。

“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