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叔嫂成奸定毒計(2)
楚女沉思良久,實在無奈後,隻好承認事實,同意了此計。但楚女是心細之人,想到了景監,就問:“景監執劍守在公卿前,晝夜不離。那景監怎麽辦?不解決景監,什麽都辦不成。哦,對了,還有宮女,還有太醫?一想就是亂麻一團啊!”
秦溪好了傷疤忘了疼,聽到楚女的問話後,就貪婪的看著楚女一笑:“所以嗎——,我才說在宮中弄險,非得心心相謀才行。不然稍微一個疏忽,那可就是人頭的滾滾落地。”
楚女看到秦溪那眼光後,就微微一笑的說道:“那你還猶疑個什麽?”
秦溪一聽,猶如聽到神仙的召喚,就猛地撲向跽在席上的楚女。他一把抱住楚女後,就在楚女的身上**亂捏,邊揉捏著邊說道:“嫂嫂,我等不及了!我那個一回再說怎麽樣?”
誰知楚女聽到這迫不及待的話後,就一把把秦溪按在自己的懷裏,冷冰冰的說道:“可以。但是,你必須先告訴我計謀後,我認可了能行。我就隨你歡好。”
秦溪被楚女雙手卡在懷裏,讓已經被楚女懷裏的氣息,迷得五迷三道的,馬上就說出自己的謀劃:“太醫,關鍵是商君府的那兩個。到時候,你為謝四位太醫的盡心之情,賜之餔食!在商君府醫、藥兩師裏的食中下藥,藥之必死。剩宜陽宮的兩個,再招之我的府上來問話!恩威並施,則必能收買。這事則由我親來辦。宮女隻好由你代勞!先誘主公,再由宜陽館廚娘女代之。廚娘一女,每日進宮送菜,逼誘她,定能行。這女有進宮的腰牌。”
“此計不妥。”楚女想了想後不允。
秦溪不解的問道:“有什麽不妥?”
楚女隻好實話實說:“妾畏公卿如畏虎狼!他自從服了丹後,妾上次差點被他弄死。況廚娘女年僅十五,身又弱小,怕公卿未亡,此女先亡也。”
秦溪奸奸的一笑:“那是渠梁未崩精之前,現在還怎麽可能擁昔日的威風?”
楚女一笑:“你如草,公卿如竹也。”
秦溪一聽,也犯難了,到哪裏找一個有進宮腰牌的女人呢?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就隻好說道:“那,先試試看。萬一不行,令一老嫗先墊上。渠梁昏迷之人分不清這些了,還以為是你!”秦溪邊說邊笑著。
楚女這才勉強點頭。秦溪一看楚女首肯後,就一把從楚女懷中掙脫了出來,反而一把抱住了楚女,手就自然的一把摸到楚女的下處,捏著楚女有點濕潤的那裏說道:“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跟你這兒一樣,先都隻是調情,重要是重要,不杵進這裏,就算白忙活。這就跟景監日夜守著渠梁一樣,有他在,一切都是空話。唯一之法,就是每要行事之時,用藥蒙昏他,事後將此事都推給他,讓他冤死在獄中。”
“下藥,藥下哪裏?”楚女聽後大為觸動,趕緊問到。
“下至水甕裏。景監每至申時,必飲水。我這裏各種藥都有。你明晚就動手。先太醫,後景監,再廚娘女。”
楚女又想起商君來,擔憂的問“若商君回,不服而攻之呢?”
秦溪嗬嗬一笑:“鞅之法令各縣、各軍隻認符,不認人。符隻有秦國公與塚宰府有。秦國公的符在景監手裏,景監犯事,其符必收,由太子代掌。塚宰府的符,我都是塚宰了,當然由我掌握。沒有符,他商君再有本事,豈能調動一兵一卒?他唯一能調的是他五萬商邑兵。若他調商邑兵,正好證明他反秦。全國則誅之,他將死無葬身之地也。這些都是我的事。你隻要完成宜陽館之事,再保我為塚宰就功勳不可滅也!不過,千萬注意,包括太子;任何人不得泄露此事!?”
楚女聽後,把秦溪所說,在腦子裏前前後後的過了一遍,認為的確是萬無一失後,這才點了點頭。秦溪正在為自己這麽有才沾沾自喜時,不想一下被楚女扳倒。楚女如頭母老虎似的,嘩啦一聲的撲在了他的身上……
秦公病後的第拾天,也就是商君走後的第五天。商君府醫、藥二師,晚上突覺肚痛,忙上茅房。兩人還沒走到,巨痛難忍。此時方才明白,是剛進了楚女的賜食而中毒了。忙想呼喊景監,但步已難邁。兩人僅掙紮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用手刻了個不成形的林字,就氣絕身亡。
兩位不當值的鹹陽宮太醫、藥師,從楚女處剛回到家中,就被兩車以郎中令有請之令,從家中接走。兩人下車一看,竟是宗正令府。剛在驚異時,宗正令一臉歡笑的走了進來,向他倆講述一遍商代秦之害。並令兩人,為秦計應如此、如此而行。兩人剛一拒絕。宗正令一臉殺氣的說道:“若拒絕,太子立殺兩人九族。商君府醫、藥二人現巳死在宜陽館,正等人驗屍。若聽令行事,太子授你等十七等爵,賞千金!也就是說,從明日起四日內不見主公動靜,就是你等和你等的九族死期。”說完,宗正令也不打話,揚長而去。一個舍人將他倆人又請上車,送回了家中。
宗正令車剛走,郎中令的車到。一個科頭軍的軍吏請兩人速去宜陽館驗屍!二人冷汗直流!忙驚慌的上車。到了宜陽館,一驗屍,就知道是中毒七竅流血的暴死。景監、李有屋雖凶,此時還不要自己的命。而陰險的宗正令己派人駐進家中和九族家中。兩人此時為了惜命,哪顧真情,忙謊報:“可能因數日勞累,又替主公試藥,而中藥毒後而身亡!”
景監與李有屋又不懂醫,一想也是:主公的藥都是這兩人先嚐試後,才給主公服用的。有可能一不小心的服過了量,才中毒的,也就隻好相信。在征求了宗政令、白大將軍、鞠大將軍等其他兩三監事同意後,才令科頭軍抬去掩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