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龐涓冒進副將勸
息,明天一早,辰時準時出發,先追趕著齊軍,到了魏、齊的邊界後再說。
第三日又追趕了齊軍四十裏。龐涓下令在魏、齊邊界的垂都紮營。剛把大營紮好,博士就來稟報:齊軍軍灶今天已經減至到三萬。
龐涓聽後,哈哈大笑的對副將說道:“我早就聽說:齊乃怯戰之軍也。貫偷襲以巧取勝,昔桂陵之敗今豈再現。將軍!我們僅僅追趕了他們三日,你看!齊軍就逃跑了大半。嗬嗬,這真是天佑我龐涓,助我生擒孫臏之大功也。”
笑後龐涓下令:“明日辰時進軍。兵、甲後行,輕車分兩翼快進,革車中挺!”
副將一聽,這不是冒進嗎?於是十分耽心的提醒道:“大將軍!齊軍雖怯,但孫臏善詐。昨日查看地形,得知甄城東北四十裏有一峽穀,曰馬陵道。此道為兩山峽穀,最易設伏,又為大軍必經之道。故,職請大將軍——”
龐涓聽後,把臉一沉,十分生氣的問道:“一個桂陵就把你打的弓杯蛇影?孫臏、孫臏。孫臏有個什麽讓你懼怕的?”
副將一愣,他沒有想到主帥如此忌諱孫臏?自己就提了一下,就引來主帥如此的惱怒,於是,就解釋到:“大將軍!職不是這個意思,是僅僅提醒一下,小心孫臏這個小人。再說,監軍畢竟是太子。太子申至從在離開鞏城時,與大將軍發生爭執後,就不在參加軍事會議。可他卻找到職,反複叮囑職,在大將軍你有什麽決定時,對提醒一下你!所以、、、、、”
龐涓一聽,更不耐煩了,就瞪著副將問道:“你是副監軍,還是我的副將?”
副將一想,是啊?我是副將,又不是副監軍,真是操些瞎心,就不好意思的回到:“大將軍!是我錯了。我是你的副將。我不該看監軍是太子,就聽了他的話。請你原諒!”
龐涓這次臉上有了好顏色,看著副將用稍微緩和的語氣的命令到:“你明日率甲士、步卒在後麵接應!一聽交戰聲,就用最快的速度趕來支援。再傳令輕車將軍,明天多繞四十裏,從東進馬陵道口接應革車軍!明日,我將親率革車軍,去追趕齊軍。齊軍在馬陵道縱有埋伏,也抵擋不住我的前後夾擊。孫臏不在馬陵道設伏則罷,若設伏,必將束手就擒!”
副將本想說些什麽,一看龐涓沉下來的臉,就改了話的內容,用一種關心的口吻說道:“大將軍!孫臏的齊軍就算是逃跑了大半,但二十萬人還是有的。你隻帶三萬革車軍追擊,快是快,一天下來,可也與我的甲士軍,要拉開近一天的步行距離。假若萬一大將軍你與齊軍接戰了,三萬對二十萬,就算我甲士軍用急行軍的速度,最少也要五個時辰。我耽心大將軍你,明天吃大虧啊!是不是將輕車軍帶上,即不減慢追趕速度,也好歹多六萬人啊?”
龐涓聽後,沉思了一會,還是接受了副將的建議。他對著副將微微一笑:“你、我共事都快二十年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關心我;所以,我接受你的建議。想想也真是如你所說:前幾天,我們一直是用十五大軍,在追趕齊軍,所以,老師和齊軍相差一舍多地的追趕不上。現在,我們已經追趕了八天了,齊軍也從十萬灶減至三萬灶,跑散了大半人。但就是這樣,齊軍的核心還是在的,就按你算的二十萬,再減去明天我們用戰車加快速度後的追趕,齊軍就算再怎麽跑散,也總有十五萬人左右。我用三萬隊十五萬,還要堅持一天,是有點冒險。這樣吧,就聽你的。我將輕車軍調五萬跟著我追趕齊軍,指派一萬輕車軍在繞道到馬陵道東口去堵截,總能起到個牽製齊軍的作用。你看這樣安排,怎麽樣?”
龐涓的土壤從善如流,一下讓副將感動起來。副將馬上站了起來,拱手說道:“大將軍!你這樣安排,職認為很穩妥。職明天帶著甲士將用急行軍速度前行。請問大將軍!我軍明天紮營何地?”
龐涓想了想,說道:“明天就按急行軍的速度,按八十裏計算,正好是越過齊、魏邊境六十裏的甄城。明天我們就在甄城相會,在哪裏紮營吧!”
副將就這地圖,仔細的看了會後,在心裏一合計,才回到:“大將軍!我保險起見,我建議明天:我帶的的三萬甲士軍,五萬輕甲軍,兩萬輜重軍,在寅時吃飯,卯時出發,力爭在酉時趕到甄城。你看如何?”、
龐涓在心裏算了算後,說道:“出發的時間,我沒有意見。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先帶著五萬輕甲武士在前,這樣就可以保證在申時或者申時之前趕到。我的戰車軍最遲在午時攻下甄城。我就隻需要等你一個時辰,就可以繼續追趕齊軍了。你的輕甲武士趕到後,派一部守甄城,等待後麵的重甲武士和輜重軍。你再帶著四萬輕甲武士,跟在我的後麵,我們趕到馬陵道口,將齊軍堵住。怎麽樣?”
副將一聽,馬上馬上反對。但他已經被龐涓訓過幾次,也就學會了說話的技巧。他站著龐涓說道:“大將軍!馬陵道距甄城還有四十裏,就是戰車也要三個時辰。而大將軍你已經一天追擊了八十裏,又在甄城進行了激戰。我別的不耽心,隻是耽心經過激戰後的車軍,不歇息又急駛三個時辰,而且天色已晚,視線不清;所以,我怕我軍人疲馬乏,而齊軍以逸待勞的,這樣的話,我軍豈不是要吃大虧?而我輕甲武士,已經急行軍了八十裏後,再要他們急行軍四十裏,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大將軍!”說著副將用真誠的眼光看著龐涓,懇切的說道:“僅靠疲乏的九萬戰車軍,與以逸待勞的十五萬齊軍作戰,又在地形不熟悉,天色已晚的視線不清的情況下,勝算不大啊?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