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03絕對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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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進屋站在門口嘀咕什麽了,什麽賈東旭兒子老婆熱炕頭又棒梗不是兒子的,你在說啥呀?”

何雨水早就聽到自己的哥哥回來了,但是又聽到自己的哥哥和人家的婆姨在“打情罵俏”,就呆在屋裏沒發出動靜。

“耳朵真靈,你哥我在羨慕人家的幸福生活呢,還能說啥?”

何雨柱進門放下了用茅草做成的門簾,一進去邊說邊從懷裏往出掏東西。

“給,哥給你的寶貝❛‿˂̵✧,快吃吧,都給你捂熱了。”

何雨水疑惑的表情瞬間退去,喜笑顏開的從何雨柱手中接過了一個有油漬的拳頭般大小的白布包,盯著何雨柱準備解開一看究竟。

“哥,又是啥好吃的呀,你吃飽了嗎?”

何雨柱往炕上一躺,本來想說“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嘛”,但話到不了嘴邊,便寵溺的說道:

“肉夾饃,趕緊吃了別涼了,你哥我是廚子,還能給餓著了麽,傻瓜。”

何雨水一聽有肉,大大的一雙眸子發亮,“唔,那我可吃了,不管你了。”

何雨柱翻了個身,趴著了,“吃吧吃吧,快吃吧,吃完了跟我說說,你的那事兒怎麽樣了。”

聽到自己的哥哥發問,何雨水一雙美眸裏的光頓時散了,有些踟躕的應道:“還能咋樣,媒婆說年後了適宜嫁娶,到時候要是沒什麽事兒耽擱,就能嫁過去成婚了。”

何雨柱聽出了何雨水聲音有點不對勁,知道其不想嫁人,但是呢,他又不能站在“上帝視角”下加以阻止或是怎麽得,淡淡說道:“年後麽,那倒是不遠了,很快的。”

何雨柱這話說完,何雨水沒再開口,隻是安靜的吃著香噴噴的肉夾饃,眼眶有些濕潤,同時其心裏也是苦悶的不行。

何雨水真的不想嫁人,在她心裏,一百個不願意跟相依為命的哥哥分開,她甚至想過,如果她要嫁人,最好嫁給何雨柱好了。

但這種想法,她也隻能是在心裏想想而已。

每當想到要嫁人時,何雨水表現得很抗拒,她的戀哥情結有些嚴重。

但是何雨水也清楚,她已經十六歲了,已經是個老姑娘了。

自己要是再不嫁人,那結局就是嫁不出去,或者隻能嫁給那些大齡光棍或者喪偶的男人了,再差點,就隻能給人去填房了。

“那媒婆怎麽說,那捕快長得咋樣,沒啥毛病吧?”

等到何雨水吃完後,何雨柱又開口了。

“媒婆說那人長得還行,人是沒啥毛病,可是……”

“怎麽?你是不想嫁嗎?”

“不……不想,”何雨水有些遲疑,但還是勇敢的表達出了她的想法,可是後麵的一句話,可是給何雨柱整得心到嗓子眼了:

“哥,我不想嫁人,我要一輩子都陪著你!”

“焯,你狠呀,”何雨柱不由得啐了一口,坐起身看著一臉認真的何雨水,笑嘻嘻的說道:

“妹子啊,你這是想讓你哥我打一輩子的光棍嗎?有你這樣做妹妹的嗎,你說啥了你?”

“我哪有?”聽到自己的哥哥這麽說,何雨水頓時有些急了,撅著嘴兒辯解道:

“你要討老婆,那你就討唄,我又沒攔著你,我不嫁人又沒礙著你討老婆呀,我說啥了麽我……”

何雨水本來底氣就不足,此刻說著說著臉害臊的紅透了,說到最後更是像個蚊子一樣,沒聲兒了。

何雨柱看著俏臉兒紅的像個蘋果,且腮幫子鼓鼓的很可愛的何雨水,他搖了搖頭,順勢再次躺了下去,同時開玩笑道:

“咱家窮啊,哪有多餘的錢讓你哥我拿去討老婆,你哥我還等著你嫁人了,給你哥我補貼補貼呢,也好讓咱家香火不絕,但如今看來咱何家的香火怕是保不準要在你哥我手裏絕掉啊!”

何雨水知道自己的哥哥在開玩笑,但還是心裏很不舒服,索性不說話了,然後挑燈織布去了。

說真的,要不是“上帝視角”不能使用,何雨柱真的想查看一下自己這個“何雨柱”,是否跟何雨水還存在著倫理上的血緣關係。

他之所以想來這個,完全是出於想驗證“魂穿”借體而生後,血液是否會隨著魂魄變化而變化。

諸位可不要想歪了喲!

魂穿是否會改變所竊據肉體的血液,雖然目前無法得到驗證,但是何雨柱還是從理論上進行過思考的。

人,活著,是精、氣、神三體合一而活著,精乃血肉精骨,氣乃萬物,神乃魂魄。

“氣”本是客觀存在的事物,魂穿還是體穿,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的區別,但是“精”和“神”可就不一樣了。

“精”,是“神”的載體,而“神”是“精”證體,有“精”不一定有“神”,但是無“神”一定無“精”,也就是說,人身“神”定其“精”!

畢竟魂穿到豬狗啥的身上,依舊還是“神”之原體,但是“精”無其“神”,那就是一具冰涼的屍體或者行屍走肉。

基於此,何雨柱認為“魂穿”是必定能夠改變被其所竊據的“精”,這也意味著被竊據的“精”體的血液,會隨著魂魄而變化。

由此,何雨柱得出了他的“結論”,他和何雨水隻是名義上的兄妹,而不再是血緣關係上的兄妹了。

禽獸!

禽滿四合院,所言不虛!

何雨柱的這番論證,世人絕對意想不到。

隻不過何雨柱是自欺欺人,還是真的有兩把刷子,這就沒人知道了。

思索著自己論證,何雨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他的鞋子都是他妹妹何雨水幫忙脫的,他睡著後半截腿還在炕沿外露著。

何雨水在幫他脫了鞋襪後,就將他推到炕裏麵,但是怎麽都推不動。

“哥,你往裏睡呀,小心著涼了。”

被何雨水吵醒了,何雨柱迷迷糊糊的瞧了一眼何雨水後,乖乖的睡到炕裏麵去了,被子都是何雨水給蓋的。

弄好了哥哥何雨柱後,看著哥哥何雨柱熟睡中安靜的均勻的呼吸著,何雨水越發不想嫁人了。

在她的心裏,哥哥何雨柱就是她的一切,她難以割舍更不想割舍,她心裏甚至在想著,要是她能和哥哥何雨柱就此一塊兒死去,都是很不錯的。

何雨水的思想,很危險,有些病態呀。

但她的這思想,也存在合理性,畢竟何雨柱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著她長大了,是兄長亦是父母。

何雨水從小對既當爹又當媽的哥哥產生異樣的感情,的確也沒啥奇怪的。

翌日,四合院在京師機器製造局煉鋼三廠上班的人,又坐上了大家夥長期合租的通勤馬車,奔向了揮灑血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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