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與婁曉娥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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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許大茂將家裏婁曉娥的所有東西,但凡是不值錢的,全都給拿到了聾老太太屋中。

當然了,休書自然是少不了的!

許大茂突然休妻,在四合院裏這可是大事兒。

既然出了大事兒,全院大會再次召開則勢在必行。

……

婁曉娥差點沒被氣死。

她賭氣回娘家一趟,也是為了去求醫問藥,可這回來後,發現自己沒地兒去了。

可惡的許大茂!

婁曉娥哭哭啼啼的住在了聾老太太屋裏,她一個被休了的女人,她覺得自己是真的沒臉回娘家了。

“傻柱,老太太讓我喊你務必過去一趟,你趕緊去看看吧!”

何雨柱剛從外麵回來,就被早已等候在門口的秦淮茹喊住了。

“老太太又喊我?這又是饞了……好,我知道了,秦姐姐,”何雨柱低著頭像個悶棍。

何雨柱想著其他的事情,敷衍的應了一句,就向後院走去。

“像丟了魂一樣,傻柱這是咋的了?老爹死了嗎?”秦淮茹看著敷衍應付自己的何雨柱,嘀咕了起來。

賈張氏拿著個雞毛撣子,也不知在幹啥,聽到兒媳婦秦淮茹的嘀咕,也碎嘴了起來。

“誰知道呢,他最近老是這樣子,每次見了我,也是這樣子,這傻柱怕是真傻了。”

“婆婆,您別這樣說人家,人家傻柱對咱家對孩子幫了可不少,咱不能這麽沒良心吧!”

秦淮茹嚷嚷了一下,心裏對賈張氏無語死了。

“本來就是那樣子,我說說怎麽了?他幫咱們家給孩子給吃的,確實幫了很多也給了很多,可我也沒胡說八道啊?”

賈張氏甩了下雞毛撣子,不受了。

秦淮茹一看自己的婆婆又無理取鬧,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婆媳之間又得拌嘴了,便拿著洗好的菜進屋了。

賈張氏翻著白眼兒,那模樣兒,哪裏是秦淮茹的婆婆該有的,說的不好聽點,就像是死八婆一樣。

……

“哎喲哎喲,這不是婁曉娥麽,回來還知道來看看老太太,你這人真不錯,能處!”

何雨柱一到老太太屋子外,也不敲門,推門直接就進去了,抬眼就看到婁曉娥抱著書在讀。

何雨柱這話,婁曉娥可就不愛聽了。

一直以來,她默默地給聾老太太做過多少事,沒人看到那也就罷了,傻柱當麵這麽說自己,那可不行!

“傻柱,就咱這院裏,除了一大爺一大娘夫妻倆和你之外,要說誰對老太太好的人,我婁曉娥怎麽著也能排進前五吧,我來看看老太太,這有什麽稀奇的,德行!”

“嘿,我也就隨口這麽一說,口誤口誤啊,您也知道我何雨柱是個什麽人,這嘴巴是從來都不帶把門的,您別往心裏去啊,怪我怪我!”

何雨柱這是在以進為退,故意跟婁曉娥挑起話題了。

就在這時候,聾老太太從裏屋出來了,一看到何雨柱就樂不攏嘴,“誒柱兒,來啦,這就等你了!”

何雨柱裝糊塗,“奶奶,什麽叫這就等我了,您老等我幹嘛?”

聾老太太拐杖一杵,像個孩子一樣,眼睛裏、嘴巴乃至臉上,那都是戲。

“嘿,你這娃兒,你別急呀,聽奶奶慢慢說嘛……這許大茂這狗東西,一紙休書把婁曉娥給休了,婁曉娥這孩子可算是脫離了苦了海,奶奶這不就尋思著給這孩子吃頓好的麽,這不就隻差你了麽。”

“給你?還吃頓好的?”

何雨柱一聽反應很大,扯著嗓子,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她脫離了苦海,幹我什麽事呀,憑什麽我累了一天還得給她整好吃的,不成,沒那個道理,我不幹!”

“哎傻柱,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婁曉娥稀罕吃你做的飯麽?我什麽好吃的沒吃過?你不做就不做,一個大男人咋還急眼了呢?”

看到何雨柱這麽大反應,婁曉娥可不慣著他,知書達禮那是知書達禮,那也是得分場合的。

何況這是老太太喊著讓你做啥,又不是我婁曉娥使喚你,你開口衝我吼,沒道理呀!

打是親,罵是愛!

何雨柱打算繼續說道說道。

“婁曉娥,你真被許大茂給休了?我怎麽覺得它不太可能呀,你說你,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而且娘家家裏怎麽說都是富貴人家,他許大茂是頭蠢驢麽,他怎麽可能休了你?”

“不下蛋的母雞,說啥都是錯的,我能說什麽?”

婁曉娥本不想再提這事兒,畢竟這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嘛,可何雨柱不僅提了,而且還分析上了。

“我算是看清楚了,也想明白了,這男人呐,它就沒幾個好東西……你笑啥了?你也算其中一個,我跟你說傻柱,你也不是啥好東西,瞧你幸災樂禍的那樣兒,至於這樣戳人痛處麽,真是的!”

“婁曉娥,你別一耙子打死所有人啊,什麽叫幸災樂禍了?什麽叫戳人痛處了?什麽叫我何雨柱也不是個好東西,嗯?”

何雨柱擺開架勢,準備跟婁曉娥好好掰一掰了。

“婁曉娥。

說到幸災樂禍,可您被休了它是禍事麽,要是您覺得是,那當我何雨柱不幹人事;

說到戳人痛處,老太太都說了您是脫離了苦海,如此說來,您那是痛處麽,要是您覺得是,那算我何雨柱不是個東西;

至於您說我何雨柱不是個好東西,我跟您說您這話我不認,要不您請說出個理由來,否則這事兒……我跟您沒完!”

婁曉娥心裏一甜,莫名對何雨柱生出了好感,可嘴上卻不是這麽回事兒。

“我一個女人,平白無故被休了,不管是脫離苦海還是咋的,是算不上禍事,但也絕對不是好事。對一個女人而言,被人給休了,那就是痛處,甭管說啥,都是!至於你傻柱是不是個好東西,你心裏清楚,常言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好好想想吧。”

“我焯!寡婦不是人啊?你被人給休了,跟個寡婦它也就半斤八兩而已,誰也別說誰……你說我跟一個寡婦接觸多,就不是個好東西,那我現在跟你嘮,那又咋說?”

“傻柱,你不是個人!”

婁曉娥哭了起來,順手拿起她麵前的茶杯,甩手就給何雨柱倒了一臉的茶水。

得虧茶水是涼的,不然事兒可就大了。

“老太太,您看看,”何雨柱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指著抱頭伏在桌上哭的婁曉娥,還不停口:

“咱這是坐下來說事兒,這不說的好好的麽,你還動手潑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我跟你說你要是我何雨柱的老婆,屁|股我都給她打花了我,毛病!”

“你倒是來呀,我做你老婆,我看你敢不敢打花我的屁|股……”

“好啊!來啊,誰怕誰啊!”

場麵頓時靜止了,寂靜無聲了。

何雨柱瞅著婁曉娥,婁曉娥瞅著何雨柱,雙方的眼睛都睜得老大了。

聾老太太坐在一旁,不止臉上樂開了花,她怎麽也沒想到,她要撮合的事兒,它就這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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