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秦京茹也沒裹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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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認識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在一定的程度上。
許大茂不會替何雨柱說好話，尤其是在麵對秦京茹這樣的年輕女子的時候，這是必然的。
那麽，秦京茹對何雨柱的第一印象，就已經停留在了許大茂給她所描繪的、那個“傻柱”形象上了。
這對何雨柱來說，當然是無所謂的了！
——咚咚咚……
“誰呀？”
“秦姐姐，是我，傻柱兒！”
——嘎吱……
“是傻柱兒呀，快進來快進來。”秦淮茹飛快的就開了門，迎入了何雨柱。
“誒好好好，秦姐姐，沒事兒沒事兒的。”還沒等何雨柱被請坐下呢，就聽到了秦京茹有些陰陽怪氣的話了。
“你就是傻柱？傻大廚？”秦京茹兩手玩弄著她的一根辮子，完全沒想動彈或者不好意思還是咋的。
何雨柱瞟了一眼秦京茹，也不管主客了，坐在了秦京茹對麵，並未開口，反倒是看向了秦淮茹，還偷偷擠了下眼。
何雨柱也不想搭理秦京茹這個被“新世界”衝擊了的無知少女。
秦淮茹給他回了個眼色，可她不知道何雨柱跟她擠眼是在調｜戲她。
“我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吧，這是我老家裏二叔家的我妹妹，秦京茹；這是斜對門的鄰居加我們廠裏食堂的大廚，何雨柱！”
氣氛有點尬。
秦京茹心裏已經想好了，自己如果能從村裏嫁到京城來，再跟個有錢人，那以後吃喝不愁，就全是好日子了。
秦京茹心不在焉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家的情況，父母都在，有一個哥哥、兩個姐姐、一個弟弟，哥哥成家了、姐姐都已出嫁了。
她覺得自己模樣太好，應該眼光高些，要嫁的人也要有趣些，最好是像許大茂那樣的。
村裏的日子，一年到頭吃地瓜吃窩窩頭吃野菜，反正就是吊著一條命的日子，也沒啥念想。
跟京城裏的人比起來，村裏的生活簡直連京城裏乞丐的日子都不如，實在太苦了。
何雨柱也借錢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太簡單了，三言兩語就給兜幹淨了。
氣氛還是有點尬。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說道：“就這幾步路，傻柱你領著我妹妹去你家看看呀，坐著光傻笑，你傻呀！”
“誒對呀，我咋就沒想到呢，秦姐姐提醒的好，提醒的好哇！”
何雨柱來見秦京茹，一是出於禮貌，二是為了避免自己被“上帝視角”給懲罰，這時候一驚一乍的，心裏怪秦淮茹多事兒了。
“走走走，我帶您去我家逛逛，雖然家徒四壁，但好歹也是個家，您看了別笑話我就行，請！”
秦京茹一愣，極不情願的起身，跟在了何雨柱身後出門了，臨出門，還對秦淮茹扮了個鬼臉兒，表達她的不滿了。
秦京茹也就比何雨水大兩歲，十九歲了，但也是個老姑娘了，畢竟這裏是大清國。
到了屋裏，何雨柱介紹她們雙方時，何雨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還是在何雨柱的提醒下，她才跟秦京茹打了聲招呼，隨後捧著書回她自己的屋看書去了。
“你妹妹好像不太喜歡我呀，我是怎麽了嗎？”秦京茹四下望著，嘟噥了一句。
何雨柱準備給秦京茹倒水，瞟了一眼她後，笑嗬嗬的打哈哈道：“沒有的事，我家妹子自從迷上了看書後，別說是不喜歡你了，你沒看她對我這個親哥也是愛搭不理的麽，別管她了，來，喝水。”
秦京茹快吐了，一天光喝水了，“不不喝了，都快喝飽了，咱們還是坐下聊聊吧。”
何雨柱點點頭，心下好奇，秦京茹真的是這個時代裏從村裏出來的姑娘？
這秦京茹不僅有些自來熟，而且她似乎很有她自己的想法，這都很難得，根本就不用擔心社恐，多好。
剛才何雨柱就觀察了下秦京茹，這秦京茹跟秦淮茹一樣，都沒裹腳，而在這四合院裏，除了聾老太太和賈張氏外，其他女子也都沒裹腳。
這是個好現象。
古代有“寧娶青樓女，不娶小腳女”之言，可見裹腳的陋習對女性的摧殘。
何雨柱和秦京茹兩人聊了起來。
……
翌日清晨。
院子裏，許大茂和賈張氏碰到了一起。
“誒，許大茂要幹嘛去呀？”
“哦，張大娘，我去練嗓子去，您嘞？”
賈張氏邊走邊說道：“我上茅房去。”
這眼看著賈張氏要走了，許大茂突然追了上去，給賈張氏嚇了一跳。
許大茂追上賈張氏問道：“誒，張大娘，我聽說您兒媳婦把她表妹秦京茹介紹給了傻柱？”
“嘿，你嚇我一跳，可不是嘛，”賈張氏頭一仰，“這回準成了，我覺得他們倆還挺般配的，我感覺他們倆真的能成。”
許大茂心裏一沉，“哦，這怎麽個說法呀，張大娘。”
“別急，我跟您說，他們倆人這見麵還沒多久，傻柱就領著那秦京茹去他屋裏了，而且倆人還有說有笑的，挺投緣的。”賈張氏說著，臉上那笑意，止不住的開心。
許大茂則有些傻眼了，事情不對勁呀，自己昨天費了多大的口舌，這秦京茹她怎麽還搭理那傻子呢？
賈張氏也不怕給尿憋死，看到許大茂愣神了，“誒，許大茂，你這是咋得了？”
許大茂“啊”的一聲，知道自己跑神了，連忙打岔，“我在想要不要回家拿點兒東西吃，肉夾饃做好了，這忘了吃了，可這都已經出來了，我又懶得回去了。”
賈張氏差點流口水了，“行呀您，許大茂，早上都吃肉夾饃了，我們家幾天都沒見葷腥了。”
許大茂輕哼一聲，“哎喲瞧您說的，張大娘，您也不看我許大茂是誰，早上吃個肉夾饃算啥，我家它頓頓都有葷腥呢，您忙，我還是回去吃了它去。”
說著，許大茂轉身往回走了。
賈張氏臉色驟變，回頭瞟了好幾眼，瞪著眼睛酸起來了，“德行，臭美什麽呢，臭顯擺……哎喲，憋死我了，差點忘了上茅房的事了，這許大茂……”
……
許大茂一回到院裏，嗓子也不去練了，站在自家門前看著秦淮茹家，看了好久後，才轉身進屋了。
他在想著怎麽約秦京茹出來談談了。
至於她擔心的秦京茹會嫁給何雨柱，那是他多心了。
當然，這也從側麵反映出，許大茂他對他自己是沒多少的信心。
看著屋裏的陳設，又想到不能下蛋的婁曉娥，許大茂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砰”的一聲，許大茂狠狠地砸了桌子一拳，嘴裏惡狠狠的吼道：“婁曉娥你既然回了娘家，那你就一輩子也別再回來，反正大家都是平頭百姓，也沒啥好怕的，我許大茂不把你休了，我就不姓許，我跟你姓婁去！”
“姓婁幹嘛，跟我姓何也不是不行啊，我何雨柱多個兒子也就多一張嘴而已，許大茂你要不要考慮下？”
何雨柱剛從老太太那請安回來，一進院子就聽到許大茂那公鴨子似的嗓音，“……我就不姓許，我跟你姓婁去”，差點笑死何雨柱。
許大茂知道是何雨柱，扯著嗓子罵道：“滾！你找死啊！煩著了，沒功夫搭理你，別TM惡心人！”
何雨柱搖搖頭，自顧自走了，更是再懶得搭理許大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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