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公主的盛大儀式
此時果園裏就剩下了魏軒一行人,王秀吵吵著要吃果子,魏軒和李誌隻能答應。
魏軒此時對於李誌的印象可謂是好了很多,他保護了秀兒,讓魏軒驚訝的是李誌沒有吃虧。
魏軒印象中李家是京城中最大的兵器世家,全京城的兵器大部分來自李家,在外征戰的部隊,一些有權的將士都使用李家鑄造的兵器。
魏軒覺得李誌是可以結交的,他不善於表達,但待人以誠就很對魏軒的胃口。
於是魏軒和李誌上了就上了樹,王秀在樹下指揮著他們。
“那個那個!那個大,肯定甜,軒哥快去摘。不行不行,李誌你過不去,那裏的樹枝窄,你踩上去會掉下來的,讓我軒哥去。”
王秀兒手裏拿著一個碩大的果子,塞進嘴裏邊咬邊說道。
而那醉醺醺的王景趴在地上,懷裏還抱著一堆果子,嘴裏嘟囔著說“看小爺我怎麽收拾你們,看你們還敢不敢欺負我秀姐。”
而李誌本來聽到王秀兒的話,直接向那果子垮去,結果聽到後半句,使得他直接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臉也微紅了起來。
魏軒身手敏捷,身材也算苗條,很快便摘下來那顆果子。
魏軒拿著手中的果子用手擦了擦“這果子還真是大,一定甜。”
說罷便把果子遞向了李誌,開玩笑,他魏軒可不想在這時候讓李誌把他當作是情敵。
李誌拿著果子跳下了樹,先對著魏軒微微一笑表示感謝,又笑嗬嗬的把果子送到了王秀兒麵前。
等魏軒下來後,一行人就離開果林。
剛走到草坪那裏,魏軒一行人就受到了不小的關注。
畢竟這時候他們的畫風屬實有些搞笑,李誌扛著喝醉的王景,魏軒懷裏抱著一堆果子,而王秀兒則是一手一個大果子,開心的在前麵走著。
草坪上的不少女子看見王秀手裏的水果都對身邊的公子說道“人家也想吃水果,你去幫人家摘一點好不好。”
於是魏軒和李誌就受到了一眾不友好的目光。
魏軒也沒有管他們,挑選了一處地方後就與他們入座。
這時走來了一個仆從對著李誌行了一禮,說道“少爺,老爺叫您。”
“嗯?父親他來了嗎?他來這裏做什麽,有什麽要緊事?”李誌滿臉疑問。
“少爺有所不知,今夜寧國公主要在這個園林裏舉行一場演出,各大世家掌門人和少門主都受邀參加,老爺可能是與你商量此事。”
魏軒聽到寧國公主這個他未來媳婦要在這裏演出,眉頭緊鎖。
“這個丫頭怎麽突然要來這裏演出什麽,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裏賣著什麽藥。”
“不好意思了,秀兒姑娘,軒兄,那我先行一步,我們晚上見。”
李誌站起身來整理好衣服,便和仆從離開了。
這時又走來了兩人,其中一個人穿著這魏府的服裝,魏軒不用想也知道另一個人就是王家的仆從。
不出意料,二人皆是被家裏的父親叫走。
值得一說的是,魏家仆從十分的著急,他表示老爺讓他火速去見老爺,似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當魏軒找到魏武煥的時候,魏武煥著急的走到魏軒麵前。
“軒兒,你快去換身衣服,再打扮一下。晚上這個演出不僅僅是個演出那麽簡單啊,隆景帝已經召見過我,此次是要借這個演出來向全京城告訴寧國公主與你的婚事,你一定要上心啊,這回能不能讓我們家一路走向輝煌,就看你能不能把隆景帝給哄好了。”
魏軒此時的心中一萬個馬兒走過。
“這訂婚怎麽這麽突然啊?我還什麽都沒有準備呢,你看你兒子我這一身邋遢的,早上剛穿的白袍,現在都快成了黑袍了。”
“不怕,不怕,軒兒,為夫已經為你準備了一馬車的新衣服,你快去挑選挑選,這眼看天就要黑了。”
魏武煥一隻手拉著魏軒,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魏軒的肩膀,著急的說。
“好的父親,我這就去,我一定讓京城人對我刮目相看,您瞧好吧!”
魏軒說完趕緊讓仆從領著自己去挑選衣服打扮去了。
此時在一處屋子裏。
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跟麵前的人匯報著什麽。
“當真?那魏軒真的把那女子給花高價帶回魏府了?”
“屬下所說的皆是真的,你進來吧。”那個帶著麵紗的女子看向屋外。
“吱~”隨著門打開一名長的俊俏的女子進入了屋子。
如果此時魏軒在這裏就會大吃一驚,因為進入屋裏的女子正是他在天香樓花十倍價錢帶走的十娘。
那十娘對著戴麵紗的女子和前麵的人行了一禮,說“是真的,那魏軒不僅在天香樓跟我睡在了一起,還花錢把我帶回了魏府。”
“哈哈哈!好哇,這個魏軒真是不知好歹,我倒要看看這回你還怎麽逃脫的了隆景帝製裁。”
這個人就是魏武煥的死對頭,賈騰大宰相。
“你們都下去吧,按計劃行事,千萬不要給我掉鏈子,你們想進入宮裏,我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前提是交代給你們的事情你們要做好。”
“是。”
帶著麵紗的女子和十娘推開門離開了後,賈騰又在原地笑了很長一段時間,隨後也轉身離去。
時間來到了晚上,此時的園林裏已經匆匆忙忙,人來人往。
各大世家的掌門人以及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聚集在這園林之中。
而那個大草坪也在短短的幾個時辰裏被夥計們搭建成了一座大大的平台。
這個平台現在造的可謂是十分的豪華,足夠容納下上千人,在這京城中,也就是皇族有這個實力了。
現在的魏軒已經收拾的十分帥氣。
他穿著藏藍大錦青衣衫,一條暗夜藍師蠻紋金縷帶係在腰間,一頭長若流水的發絲,有別說有一雙像會說話的眼睛,此時的魏軒當真是風流才子。
他被魏武煥硬拉著商量了幾個時辰,魏武煥對於這個晚上的儀式可謂是操碎了心,一直在囑托魏軒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