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郊外園林
這裏絕美的風景不由得讓魏軒想起: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麵初平雲腳低。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裏白沙堤。《錢塘湖春行》唐白居易。
魏軒一眼望向遠處,據他觀察,這個園林設計的很完整,有湖,有山,還有供人們遊玩的草坪。
可以看到在草坪上現在就有很多的人,不難看出都是一些世家的子弟,他們都穿著華麗,舉止行為間流露出所謂上等人的氣質。
魏軒發現這裏的人基本都是兩兩作伴。
“姐,你和姐夫怎麽這麽慢啊,你看我都結交了好多漂亮的女子了,這長的帥就是沒辦法啊,在哪都是聚焦點。”
不知何時李誌的身邊站了一個男子,他穿著本廠白冰蠶錦織錦蟒袍,一條暗黃褐色戲童紋金縷帶係在腰間,一頭飄逸的頭發,有雙深邃的眸子,魏軒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個妥妥的“渣男”。
“你可真是瀟灑,全京城再也找不出向你這般的紈絝公子了”王秀道。
此人就是王家公子王景,和他姐姐截然不同,從來不對家中的事過問,仗著自己家有錢,每日過的風流倜儻。
王家老爺子也經常自嘲,把兩個孩子要是生的性格反過來多好。
“咦?軒哥,你怎麽也在啊,我們兄弟二人可是很久沒有見麵了,走走走,跟我去那邊聊。”
不等魏軒回應,他已經被王景拉著進了一群女人堆裏。
“軒哥,我可聽說了哈,你當街強搶當今王朝公主。你這番行為可是搶盡了我這京城第一紈絝公子的風頭”
王景耷拉著魏軒的脖子說道“快跟老弟講講,你怎麽跟隆景帝說的,按大律法你早該跟我說拜拜了”
魏軒聽了當下板正了身子,嚴肅道“哎呀,沒辦法,我進了宮什麽都沒說,隆景帝一見我就覺得我是百年不遇的人才,說我以後能帶領王朝走向巔峰,就感覺把自己女兒許配給我。”
王景聽了這話,剛剛才進了嘴的美酒“噗”的一身就全噴了出來
“靠,你怎麽比我還能裝啊,軒哥你變了,我可是記得當初魏叔叔讓你跟著我學什麽紈絝公子的氣質,我帶你進了天香樓,你卻讓人家女子聽你讀書啊。”
魏軒摘了一顆葡萄送進嘴裏,邊吃邊說道“哎呀,此一時彼一時嘛,你軒哥我明白了世間真理了。”
這時魏軒才想起來,自己府裏還有個從天香樓裏麵帶回來的十娘。
之後魏軒就混入了這王景的圈子,因為魏軒身份的原因,王景並沒有告訴大家。
人們也都覺得魏軒隻是某個世家的紈絝子弟。
正當魏軒和那群女子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被人活生生的拉了起來。
魏軒已經喝了一些酒,他摸了摸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王秀。
“魏軒,你快去看看李誌吧,你剛被我弟帶走,我們就去了一處果林裏摘水果,然後碰見了幾個人,看見不是我們中原人,他們想要說笑我,李誌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不是中原人?還敢在我京城鬧事,真是胡鬧,秀兒你沒事吧,快帶我去,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魏軒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說道,然後王秀就帶著魏軒趕緊向果林跑去,魏軒走時還不忘帶上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王景。
等他們趕到時就看見李誌正與幾人對峙,看著那幾人的裝扮,流露出野蠻的氣息,魏軒知道這些人是北荒那一帶的。
魏軒一看那幾人顯然與李誌已經打過架,讓魏軒驚訝的是,李誌身上除了髒點並沒有受傷。
而對麵的幾人臉上還有淤青,他們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警惕。
魏軒心中感歎,李誌雖然人高傲,但本事還是不錯的,以一敵數位還不落下風。
這時對麵的一個人突然來到魏軒麵前,不等魏軒說話一拳就朝著他的臉呼了下去。
“哎呦喂,輕點輕點,大爺你放開我吧,啊!好痛啊。”
魏軒好歹是從小習武,前世還練過好長時間的跆拳道,所以可以說是武功高強。
那揮拳頭的胖男子,在剛揮出拳頭就被魏軒一招製服。
魏軒一隻手抓著那個胖男子的手,另一隻手拍了拍胖男子的臉“怎麽樣啊?誰給你的狗膽欺負我秀兒姑娘的,不是挺囂張嗎?也不打聽打聽這京城第一紈絝是誰?我的人你也敢動。”
“哎?軒哥,第一紈絝公子是我呀,你怎麽能搶我風頭呢,你放開他,讓我來收拾他們,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我姐。”
魏軒聽到醉醺醺的王景的聲音並沒有說什麽,因為王景已經跑向那幾人。
“噗通”一聲,王景被地上的樹枝絆的應聲倒地。
魏軒看向王秀,後者連忙把王景扶了起來,走到了李誌身邊,王秀還不忘給魏軒加油鼓氣。
魏軒見麵前的胖子一隻鬼哭狼嚎,就一腳把他踢開,那胖男子連忙捂住手疼的嗷嗷叫。
胖男子邊揉手邊說道“你們京城人也太欺人太甚了吧,怎麽能這樣欺負兄弟名族。”
魏軒目光落在胖男子和另外幾人的胸前,發現幾人胸前都有“突”字樣。
這讓魏軒直接想起來當初父親就是讓我去投奔這個部落的,沒想到在這裏給遇上了。
“沒什麽事你就離開吧,不要在這裏惹事,你還要給我們王秀姑娘道歉,有意見嗎?”
魏軒知道父親與北方突圖部落有些交情,他也不想繼續與對方交惡,萬一以後又要逃命呢,也要留條後路。
胖男子知道自己理虧,而且這種情況他們也打不過魏軒和李誌。
胖男子招呼起他的那幾個朋友來到了王秀的身邊,給王秀道歉後就趕緊離開了。
剛走就聽見那幾個人說“這京城人真是厲害,武功竟都如此高強。”
“去去去,你就會拍馬屁,讓你上的時候不上,害我丟人丟大發了,那個白袍男子看見瘦弱,怎麽也能跟那華袍男子一樣能製服我。”
一行人很快互相抱怨的離開了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