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她很不簡單
他們七扭八拐的，來到一個胡同裏麵，這裏比較偏僻，周圍沒有什麽行人，如果不是跟著這兩個人來到這裏，沈譚還不知道這城裏居然有這樣的地方。
如果現在再跟近這兩人，怕是會讓人認出來的。於是沈譚停住了腳步，不過他沒有放棄，他朝隔壁的胡同走了進去，別看這隔了一條胡同，因為周圍很安靜，所以那邊發出的聲音，這裏還是能聽到一些的。
沈譚走進裏麵他豎起耳朵慢慢的聽，胡同裏麵的動靜。先是很安靜，但是聽到了開門聲之後，那邊便有人開始說話。
“這便是給你們的酬勞。”
便有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之後，這兩個人便從胡同裏走了出來。沈譚也沒必要再待在裏麵了。隨後他也走了出來。
看來他的判斷是沒有錯，這兩個人確實是被雇來的，剛才說話的那人聽出來就是老鴇的聲音。本來事情是沒有什麽，這種競價的地方，有內部人自己做扣，也都是正常情況。可是幾個人的表現卻都是反其道而，並不是想是太高競價的感覺，這裏總總情況都透露出一種難以用正常思維理解的。
與此同時，另一麵宋子懷和沈譚分開之後，宋子懷就留在了明月樓裏，他再偷偷尾隨著林慕楓走，誰知走到了一處別院，剛想進去，卻讓老鴇發現，給攔了下來。
“公子，這裏是鳳舞姑娘的地方，如果沒有她的邀請，您是不能進去的。”
老鴇的臉上雖帶著笑容，但那也是沒有多少溫度的。
“哦，是嗎，我也隻是隨便的走走而已。偶然來到了這精致的小跨院，便被這景致所迷。不成想這是鳳舞姑娘的私宅，有些打擾了，還多虧媽媽的阻止。”
“不知者不怪，公子若還想在明月樓逛逛，老身可讓一位姑娘陪你。我們這除了鳳舞以外，很多都是模樣俊俏的姑娘，雖不及鳳舞出眾，但也有其他的，什麽小家碧玉、大家閨秀的，隻要是公子，喜歡我們這裏應有盡有的。”
說到這裏，那老鴇終於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眉眼之間，盡是挑逗的意味。
宋子懷何許人也，這樣場麵他是見怪不怪的，接連就和老鴇要了兩三個丫頭作陪，自然是銀兩上，一點也不虧欠老鴇的。喜得老鴇合不籠嘴了，幾句寒暄奉承之後，老鴇離開，就剩下了宋子懷和這裏的兩位姑娘。
老鴇出去，他那逢場作戲的臉，也立刻恢複了常態了。他放開了在懷裏的兩個姑娘，場麵上的氣氛也立刻就變了。忽地，緊張了起來，這畫風也和剛才不一樣了。
“公子，這是因為什麽？”其中一個穿著紫色紗裙的姑娘疑惑的問道。
“有幾句話，本公子，想要問問你們。”
“噢？公子來這裏不是尋歡的啊？”看得出兩個姑娘都有些失望，這好不容易就碰到了了這種風流倜儻的公子，平時都遇不上的稀罕物。
宋子懷看出了她們的情緒不對，立刻從裏懷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她們的麵前。兩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見到了銀子之後，就毫無底線了。
“本公子不隻是這些銀兩，看你們誰回答我的問題多，我會把這些銀兩全部給一個人的。”
宋子懷的話好像是帶有魔力一般，此話一出，這房間裏的兩個女人都是躍躍欲試，並都互相對望著一眼，她們之間還都產生了一些嫌隙，從剛才的利益一致，變成了如今的針尖對麥芒。宋子懷隻是在默默的在心中對她們這個樣子有些噶感到好笑。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錢財。
“我的第一問題，”他的話音剛落，兩個女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這種時候，最為緊張的時刻。“鳳舞姑娘在這裏待了多長時間了？”
“我知道！”紫衣姑娘站起來激動的說道。
“僅僅是一年零三個月。”另外一個黃杉女子直接就說了出來。
“她從不接客嗎？” 宋子懷問道。
“是的，我們樓裏的姑娘，就她還是那女兒身。”紫衣姑娘這時搶答，並不屑的瞥了黃衣姑娘一眼。
“其實她說的不對，鳳舞姑娘是賣藝不賣身的。”紫衣搬回來一局，黃衣有些不服氣，但她說的確實對，又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哦。今天拍賣會上的那個公子，你們可曾認識？”
“不認識，從未見過。”兩人這時倒是異口同聲。
“鳳舞姑娘，有沒有和她要好的一些恩客？”
兩人這時開始猶豫，幾欲想要把話說出口，可最後還是都咽了下去。宋子懷也看出了她們顧慮，便又從身上拿出一些銀兩。加在剛才那一錠銀子之上，這已經是剛才的三倍還多了。兩個女人麵麵相覷，眼巴巴的看著這銀子，但是沒有一人再敢說話的，房間裏又恢複了先前的那種沉悶來，甚至比剛才還有過之而不及。這空氣中竟有能擰出誰的感覺來。
“怎麽？兩位姑娘，是嫌的報酬少嗎？”
宋子懷一挑眉，一種駭人之氣便溢於言表，兩個人此時都不敢說話。剛才是想要他的錢，現在卻有些忌憚此人的**威。
在這裏的女子，一般都是閱人無數，所以她們看出了宋子懷絕不是一般來這裏的恩客，這人一身的貴氣，定非尋常人家的公子哥。這人來這裏的目的也不是來尋歡的，很有可能他就是過來找什麽的，這種是非的事情，還是少一些的接觸比較好。
兩個人都抱著這種心態，她們開始言行謹慎了起來。
“不是公子，忽而我們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不如今天就這樣吧，您的錢我們分文不要。”說著這兩個姑娘就要離開。
“等等。”那一聲沉穩的命令聲音，響了起來，卻讓兩個女子不再敢動，身子定在那裏猶如被施了定身法咒一般。
“你們拿我這當什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宋子懷那種氣勢，即使不用大聲來造勢，也是有很多的威懾力的。宋子懷一手抓住一個姑娘的手腕、一個肩膀。他稍微一用力，兩個姑娘吃痛慘叫嬌喘之聲不停。
“大官人，快放手，人家不敢了。”黃衣首先開口求饒，然後就是紫衣也離開哀求著。
宋子懷可沒想要憐香惜玉就這般放過她們，不過他的手已經放下了，適當的時候，給這些姑娘點教訓還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太多了。
“你們拿我這當什麽了，想來便來，不想來便拍拍屁股就走嗎？”
他的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有很大的威懾力。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那兩個女子什麽都不敢說了，也不敢做什麽。
“那公子到底想讓我們說什麽？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隻是生活在這最底層的人。求公子饒了我們吧。”
黃衣說著說著，就跪在了地上。紫衣看到之後，也立刻跟隨。
“呀呀，本公子是那種人嗎？你們這麽做是什麽意思，指責我嗎?”
“不敢不敢，公子在我們的心中是最好的。”兩人齊齊擺手。
宋子懷看著他們，雙目緊緊的盯著這兩個女子，好像要從她們的眼中辨別出這些話語的真偽。兩個人麵對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好像再圍著他們看的人並不是人，而是一隻凶猛的野獸，瞬息之間就可以奪去她們的命。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宋子懷還是用將信將疑的目光，審視著她們。
“不敢用妄語欺瞞大官人。”
兩人諾諾的說道，宋子懷閉上了眼，擺擺手示意她們都出去。兩個女子如遇大赦般，急忙走了出去。
“有意思，看來這鳳舞姑娘不簡單啊！”宋子懷在兩個姑娘都出去之後，他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