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嚴保財的震驚
當鯨魚的脂肪被眾人剝下來後，露出了鯨魚堅實的肌肉。一個村民在切開鯨魚肚子的時候不小心把鯨魚的腸子割破了，一陣惡臭襲擊了海灘上的所有人。
哥勒個去的，太臭了有木有。這鯨魚不是吃壞了肚子吧，要不就是患有腸炎。再就是腸根堵，要不怎麽這麽臭。哥要氧氣，哥要新鮮空氣。
要啥也不好使了，這鯨魚死了還要報複人類。這麽記仇真的好嗎？哥頂多就是用下你的皮，吃點你的肉，再把你的骨頭熬點膠水，最後把剩下的全部碾碎，撒在地裏給土地增加點肥料而已。
許衛才想到這裏就再也忍不住了，趕緊跑向上風頭。好在這裏的味道沒有那麽的重，總算能喘口氣了。
他再一看，好嘛！鯨魚附近已經沒有人了。這哪行啊！現在天氣這麽熱，要是放久了還不得壞掉啊。“大家都用濕麻布捂住口鼻，趕緊把鯨魚腸子丟到海裏。
現在過去幹這活的額外給5斤鯨魚肉，鯨魚肉的味道可是和牛肉差不多啊！能吃到牛肉的機會可不多啊！”許衛這麽一說，還真有幾個人用海水打濕上衣捂在臉上走了過去，開始清理鯨魚的內髒。
許衛對著清理內髒的人喊道：“現在這幾個人每人額外給10斤鯨魚肉，再過去的不算數了。把鯨魚肝給我留好，別弄破了啊！”
趙海向許衛問道：“許哥，那東西那麽臭，你要他幹嘛？”
“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鯨魚肝能有效的治療夜盲症，也就是鳥兒蒙眼。”和趙海解釋鯨魚肝含有大量的維生素A，趙海也聽不懂啊。
“許哥，你懂得可真多。”趙海撓撓頭，憨笑的說道。許衛還特別交待了，鯨魚的筋腱需要完整的保留，他有大用。
海灘上隻剩下了鯨魚那巨大的骨架，眾人忙碌到了晌午才把這頭鯨魚處理完畢。五個大陶甕也不停的熬了一夜的油，到了晌午才把鯨油都熬好。
眾人都拿著分到的鯨魚肉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雖然忙碌了一個晚上加上半個白天，可是每個人都是從心理佩服衛海盟，佩服許衛。
過了晌午，許衛吩咐眾人都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準時訓練。
接著許衛就把胡啟元找來，這小子能說會道，肯定是一個好幫手。當下讓他帶上一些鯨魚皮和鯨魚肉到登萊去尋找買家，一定要讓對方來衛所看貨。
還指出了，一定要讓對方用一部分的糧食代替貨款。辦不好這件事，明天就把他的夥食減少一半。
許衛回到了家，也躺下休息了。在這一天一夜的捕鯨中，許衛擔驚受怕，就是怕發生危險，還好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
有了這次的收獲，許衛的下一步計劃就可以順利的展開了。許衛夢見自己的事業取得飛速的發展，經濟實力越來越強。
手下的士兵越來越多，驅除韃虜，統一全國，征服西伯利亞，劍指歐洲。他的艦隊幾乎遍布了全世界，所有的國家要想進入大海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哇哢哢！！！。
這不，又有一個國家需要進行海上貿易，把他們國家最美麗的公主送過來，成為許衛後宮中的一員。許衛這個樂啊！到了晚上，進入到公主的臥房。一掀起紅蓋頭，可把許衛嚇了一跳。這個國家的審美觀念也特木的太差了，有木有，整個一個現代版的如花呀，還長的特別像趙海。
許衛使勁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仔細一看還真是趙海。“許哥，啟元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個掌櫃，正在外麵要叫你！”趙海見許衛醒了，就小聲的對他說道。
哥勒個去的！正在自己做白日夢的時候打擾睡眠真的好嗎？這才多久就回來了，那小子是會飛嗎？他又看了下外麵的天色，都已經快到傍晚了。
怪不得回來了呢！哎！天生勞碌的命啊。“小海，你先請掌櫃的到客廳用茶，我洗把臉就來。”
“好的，許哥。不過許哥，你剛才口水流了一枕頭，還詭異的笑著，笑出的聲音還特別的滲人，許哥你做啥夢了？”趙海在許衛剛起床就給許衛補了完美的一刀。許衛……
許衛剛到客廳，就見一個胖掌櫃把手中的茶碗一放，快步走到許衛身前，一把拉住了許衛的手問道：“許老弟真是能人啊！我剛來的時候看到海灘上那副骨架，真是讓人震驚啊！”這老家夥不是有斷袖之癖吧，趕快鬆手，哥不喜歡男人。
許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那掌櫃的手中把手抽出來。臉上帶著笑容“這位掌櫃的，怎麽稱呼？為何如此吃驚啊。不就一頭鯨魚嘛，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等我的鳥船改造好，可以隨時出海捕殺鯨魚。”
“老弟啊！鄙人嚴保財，這鯨魚了不簡單啊！古書上稱之為鯤，有翻江倒海之能啊！以往的海商見之，都焚香祭拜，避之不及呀，你老弟竟然上去就殺掉一頭，真乃高人也！！佩服！佩服！”嚴保財舉起大拇指連聲稱讚。
你這是給哥灌迷魂湯呢！咱不上當，該賺的銀子一分也不能少。“嚴老哥，咱們大明到了晚上都用什麽照明？”許衛問道。
“這個不瞞老弟，我還是知道一點的。窮苦人家晚上很少點燈的，點燈用的可是菜油，他們平時吃還不夠呢！哪有用來點燈的。
一般人家點燈就是使用菜油了，不過時間不能太長。點菜油的油燈冒出的黑煙比較大，還辣眼睛，時間一久就會熏的人睜不開眼睛。
比較富裕的人家用的就是蠟燭了，蠟燭比較貴，富裕人家也是要省著用的。等到了王公貴族他們用的是牛油大蠟，這個價格就很高了。
富人也很少能承受得起。據我所知皇宮裏還有一種銅燈，據說是沈括發明的，宋時就有，經過元代傳到本朝。聽說是燒的石炭油，這石炭裏麵如何提煉出油老哥我就不清楚了。
聽說這種油非常厲害，隻要一小點就能點一個晚上，而且無色、無味、沒有油煙，那可是最高級的燈油了。老哥我隻是聽過卻沒見過。老弟你問這是，是不是有生意要關照老哥啊？”
“老哥稍等片刻，我去取些東西過來。老哥給看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許衛說著，對嚴保財拱了拱手往外麵走去。
到了屋外發現趙海正在外麵等著，不由得心中感動。還是自家兄弟好啊！還怕自己吃虧，一直在外守候著自己。
當下對趙海說道：“小海，你也累了一天一夜了，回去休息吧。往後咱們兄弟的事業會越做越大，不能把身體熬垮了。”
“沒事許哥，一會我哥睡醒了會來替我。到是你要多休息啊。”趙海憨笑著說道。
“那行，小海去把煮熟的鯨魚肉拿來一塊，碎鯨魚皮也拿來一點，鯨油拿來一小碗，再拿點燈芯來。慢些走，不急。”許衛吩咐完，就回到了屋裏和嚴保財喝茶亂侃去了。
又把他那套世界地理拿出來吹牛，把嚴保財聽的目瞪口呆，嘴歪眼斜，差點沒把茶碗都吞下肚子。許衛正在胡吹亂侃中，趙海從外麵進來了，把手裏的物品在桌子上，又到外麵守著去了。臨出門還對許衛說：他就在外麵，有事叫他。
許衛把那塊鯨魚肉推到嚴保財麵前，“嚴老哥，嚐嚐鯨魚肉的味道如何？”嚴保財也不客氣，直接用手抓起鯨魚肉丟進口中大嚼起來。
他這麽做其實是在試探許衛的反應，如果許衛表現出厭煩來，說明許衛沒有和嚴保財深交的打算。那嚴保財也就和許衛公事公辦，隻保持短暫的合作關係。
如果許衛表現的並不在意，說明許衛已經把他嚴保財當做朋友了，那就可以深交，在這動**的年代，有個手裏有兵，有錢的朋友還是好處多多的。盡管許衛現在才十幾個人，但是誰保證將來許衛不能做出成就呢！
這次試探嚴保財很滿意，許衛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還殷切的問道，味道怎麽樣？夠不夠？還有很多呢！他哪裏知道，許衛來到大明，遇到的都是匠人、農民、漁夫。平時哪裏有什麽講究，遇到急事，都是隨手抓過來餅子胡亂一啃，再喝點涼水就搞定了。
“老哥還有大驚喜等候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