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險被滅口
如意結結實實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陪笑著說“認錯人啦,我還以為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我們家喻王,氣急敗壞了,也沒顧上看清楚,女人嘛!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傷剛好沒多久,就進行這麽激烈的運動,合適嗎?”
那個受害女子還在哭泣,縮在牆根兒,衣衫淩亂,一張臉已經腫的像是豬頭,根本辨別不出容貌了。
“你總要給我一個不滅口的理由!”太子挑著眉毛問。
如意犯難了,這種事本來沒憑沒據,在加上太子的尊貴身份,做了等於沒做,突然多出一個目擊證人,那事情就麻煩了,從太子的角度,怎麽都是滅口好一點。
太子可能比如意的腦子好用一些,他狼似的綠著一雙眼睛撲過來,直接把如意撲倒在地,冰涼的地麵,滿地雜草,還有不少小石塊硌的她肉疼。
如意以前隻知道他是渣男,沒想到還有人麵獸心的一麵。
太子倒是很有理的樣子,他略微停頓了緊迫的攻勢,說
“既然你這麽想讓本太子做你的男人,那我今天就成全你,等你成了我的人,本太子就相信你會閉嘴了。”
其實他這個邏輯也說的通,不過這個提議如意不是很喜歡,一是因為這地方太硌得慌,還到處都是雜草,蚊蟲,誰知道會感染什麽病毒,這破年代連抗生素都沒有,二來說就算沒病毒,太子看起來也不太檢點,這年頭又沒有保護措施,誰知道他有什麽病。
她用力抬起膝蓋,狠狠的撞向太子的下身,直接給他打的掀了過去,疼的直翻白眼兒。
“對不住了,兄弟,對天發誓,這事兒我絕對爛在肚子裏,不給你往外傳,放心哈,你緩緩,過會兒就能繼續,我就不參觀了。”
就太子這身手還想著滅口,不被別人滅口就不錯了。
難得那牆上女子把被強迫的感覺裝的如此逼真,情感真摯,表情到位,一點都沒有矯揉造作之感,比專業的還專業,後宮的女人還真是不容易,不僅琴棋書畫,吹拉彈唱要精通,關鍵時刻還得會演。
如意想來還是很不放心,這裏沒抓到慕容恪和上官,並不代表這倆人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呆著呢。
查崗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雖然小氣一點,可誰讓她現在也沒什麽正經事情做呢,白無常都有日子沒給她找麻煩來了。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慕容恪住的的玄月宮,這地方建築麵積是觀月居的五倍。
真巧,守門的兩個侍衛他都熟,最近都遇上過。
一見是她,兩個侍衛瞬間紅了臉,羞愧的都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如意試探得問“我想進去坐會兒,不為難吧!”
兩個侍衛對望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意“不為難,不為難,您隨意,我們給您看著,想坐多久,坐多久,今天就不換崗,我們哥倆兒給您守到天亮。”
如意不客氣的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偌大的玄月宮裏靜悄悄的,隻有一間屋子還亮著燈光,因為夏日炎熱,窗戶開著,慕容恪正在挑燈夜讀。
旁邊空無一人,連個磨墨的宮女都沒有有,果真是個禁得起考驗的好同誌!
如意深感欣慰。
“門外何人。”來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天而降,一把劍的劍尖兒直指如意的喉嚨。
“別衝動,是我,是我。”
如意做舉手投降的動作,臉都被嚇白了。
慕容恪手執一盞燈從屋裏走出來,等看清了臉,輪到來也害怕了,跪倒在地。
“來也不知道是小姐到訪,冒犯了,罪該萬死。”
“沒事,沒事,你這個安保工作做的很不錯,應該表揚,繼續努力。”如意故作鎮靜的說,手卻沒放下來。
慕容恪被逗笑了,他穿著白色的錦緞長袍,披散著頭發,笑意盈盈的望著如意。
讓她不得不感歎,這小子長得真是太好看了。
“來也,退下。”
來也知趣的消失在夜色中。
“你是打算就這麽和我對視一夜嗎?”慕容恪問如意。
“慕容恪,你過來。”如意依舊正色的說。
平常還算聽話的慕容恪,誰知道今天還長脾氣了,越是讓他過去,他越是立在原地不動。
“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如此被女子驅使,豈不有損我的臉麵。”慕容恪依舊笑意盈盈。
如意有些急了“你快過來。”
慕容恪偏不信邪,挑逗說“我要你過來。”
“我剛被來也嚇得腿軟了,動不了,你過來扶我一下。”
慕容恪沒憋住,狠笑了一會,走過去,一手攬著她的肩膀,那隻手滑到她的膝蓋窩兒。
公主抱是好的,但是哥們兒,您那腿還瘸著呢。
一路走到屋裏,他沒把如意摔下去也是難得。
“玄月宮的看守甚是嚴格,你怎麽進來的?”
“我有熟人,有熟人就好辦事。”
慕容恪略微遲疑,但他向來知道如意神通廣大,索性不問了。
如意四下張望,這裏確實沒有別人才放心下來。
“魏三小姐,你不用想不通,我照顧環兒是為了保護你。”
慕容恪突然聰明起來似的,知道如意為何事發愁,看著她有些遲疑的表情,慕容恪繼續解釋道“如果我不親近環兒,上官家就會直接殺了你來給環兒騰位子。”
“那你為什麽突然間又向著我了呢。”
“因為有人透露,上官家的殺手已經在路上了。”
如意疑慮倒“不會吧,怎麽說我爹也是靖國公,況且我還住在皇宮,能輕輕鬆鬆就被殺死了?”
慕容恪擔憂的解釋
“上官家的勢力多在江湖,找個人殺你是很容易的,如果你不是在皇宮怕是此時已經身首異處。”
如意的算盤早就打到天上去了,有人要殺她,不是啥稀罕事兒,以前要殺她的人比現在多多了,武器還特別先進,最後她不也是腦動脈瘤破裂死的,退一萬步講,現在還有白無常保證她的人身安全呢。
問題是慕容恪既然知道有人要殺她,還能如此從容鎮靜的麵對。
是完全不把她當做一回事?還是他已經解決了殺手。
如意嗅到了一絲權利的味道。
可是如果慕容恪真的是一個有隱藏勢力的人,為什麽還會落到人販子手裏被打成那副樣子。
慕容恪看出如意在想事情,以為她在擔心殺手的事。
“放心,就算我真如同你想的那樣沒用,保護自己女人的安全,還是不難的。”
如意懷疑加挑釁的看著慕容恪,那天她用一根兒金簪子到底換了個什麽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