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認錯人了
如意這時候還真沒有生氣,她的智商剛剛恢複,在想慕容恪對上官的態度為什麽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事非尋常,必定有妖,難不成這裏還有她不知道的貓兒膩。
權謀,還是奪位?前朝,還是後宮,慕容恪這小子好看的腦子裏到底在琢磨什麽東西?
慕容恪繼續說“如意,是我錯了。”
如意皺眉,這覺悟,簡直曆史新高,一定有問題。
她覺得哪裏都不對,前一秒他還為了上官踹門勇闖觀月居,後一秒就成三好男人了,受用是受用,可是她也沒那麽天真。
如意沒有凡事都打破砂鍋問到底那麽傻,今天是她即得了麵子,又占了便宜,揪著不放反倒讓慕容恪沒臉麵,也顯得自己不識大體。
太後趕來的時候,上官早就走的沒影子了,慕容恪主動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承認他命令來也打了上官的下人為如意出氣。
太後拉著慕容恪一陣的心疼,對著太醫問東問西,確定並無大礙了才稍稍放心,哪裏還舍得責罰。
可是在皇宮裏聚眾鬥毆畢竟不是小事,該打的要打,該罰的要罰。
本來作為矛盾的中心點的觀月居,在這件事情上竟然被摘得幹幹淨淨,完全是受害者的姿態出現在案情裏。
事故的發生過程被還原出來的是,上官的人打了如意的人,而喻王的人打了上官的人,所以上官和喻王都被罰禁足三個月,上官的奴才每人領三十板子,來也被罰了三十板子,而觀月居的人不僅沒有受罰,還都因為受害而領了一個大禮包的賞賜。
大家對如意這個主子是感激不已。
如意仍然十分的不爽,沒想清楚慕容恪和上官的事情,她就食不安寢,夜不能寐,急的到處逛,也不許人跟著,白天白天溜達,晚上晚上溜達,可是溜達了一個月還是沒想明白。
這期間她基本上把皇宮踩了個遍,讓參觀的,不讓參觀的地方,幾乎都去過了,驚喜的發現皇宮的夜生活如此的豐富,分別遇上過,侍衛和宮女,宮女和太監,太監和侍衛,侍衛和侍衛,太監和太監,以及宮女和宮女自由活動。
假山,花叢,樹林,廢井,場景各異,姿勢各異,聲音各異,這還隻是在公共區域的沒什麽背景的人,娘娘們院子裏她還沒進去過,那才是深宮中真正寂寞的人,不定都是怎麽排遣空虛寂寞冷的呢。
一日,她還是在閑逛,逛至一處荒廢已久的院落,院子裏隱隱約約有些聲音傳出來,嬌滴滴,軟綿綿,柔媚入骨。
“殿下,不要啊,不要啊,殿下,不行的,殿下。”
在這種荒涼的地方,一般人可能會想到鬧鬼,可是鬼她見過,老白嘛,從根本上說她本身也是一隻鬼,實在沒什麽可嚇人的。
但是作為有未婚夫的女人,她擔驚受怕起來,慕容恪在這裏的常規稱呼也是殿下,把一個男人的稱呼,和不要,不要聯係起來,不會想象出什麽好的片段。
總之十秒之內,她的腦子裏就已經出現高清畫麵了,那場景十分勁爆。
最終如意決定去還是去看一看,主要還是為了維護慕容恪在她心中形象,還他個清白。
把門推開一條縫隙,趁著月光,她偷偷看過去,正瞧著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把一個女子按在紅色的宮牆上,男的隻能看個背影,女子很瘦,很白,散亂的長發遮住了臉,纖細修長的胳膊和紅色的牆麵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是一處廢棄的院子,荒草從石階的縫隙躥出來,月光把紅色的宮牆照的發黑,女子的皮膚卻更加白亮。
如意心裏,這倆人挺會搞氣氛啊,然後暗罵不好,慕容恪最愛穿白色了。
“不要啊,殿下。”女子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掙紮,雖然隔著長發,也能看出表情扭曲來。
男人一隻手按住女子,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褲子。
這場麵在如意看來雖然不算震撼,不過她還在糾結,這個白衣服的到底是不是慕容恪,為了更好的判斷,她隻能更仔細的觀察,本著批判的原則,完全沒有不道德的心理陰影。
“殿下,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
女子的聲音越發的淒迷,帶著哽咽哀求,整個過程,男人都沒有說話。
“呦嗬,這姑娘喜歡欲擒故縱的調調。”如意心想。
愛穿白衣,又不愛說話,鐵定是慕容恪沒跑了“白瞎長得那麽好看,太他媽猥瑣了,真沒地方發泄你可以去推到我嘛,合情合理合法,我又不會反抗,難不成就喜歡這調調,這也好說啊,大家可以商量,我也可以配合,這和別人還露天,叫人多尷尬。”
想到這裏,她忽然一驚,被按在牆上的不會是上官吧,正演著欲擒故縱的小手段,從性格上分析,真像是上官能做的事情,否則既然大半夜肯和男人到這種地方來,又怎麽會反抗,還反抗的這麽不疼不癢的。
原來兩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慕容恪表麵上裝的人五人六的,背地裏居然如此嘴臉,下一步是不是就該來一碗砒霜把她毒死,好給上官讓位。
人心咋都這麽歹毒呢!如意再次心裏暗罵
她氣哼哼的衝過去,一腳把白衣男子踹到了一邊,掄圓了就給牆上的女子一個大嘴巴,然後把她按在地上,自己騎上去左右開工,一下比一下扇的響亮。
“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勾引我男人。”
自打穿越過來,她就一直被白無常逼著做好人好事,積德行善的,都快成雷鋒叔叔了,如今借勁兒撒潑做了一回潑婦,別提有多痛快。
原配打擊小三,你總不能說是造孽吧,也不在白無常和功德花的管轄範圍。
“魏三小姐?”男人站起來,用一種極不相信的表情質疑眼前的情景。
“等著,我一會再收拾你!做了我的男人你還敢偷吃,老娘不弄死你,算你本事!”
話剛說完,她就覺出有些不對,剛剛這個聲音聽起來也不是很像慕容恪,可還有點耳熟。
難不成認錯人,抓錯奸了?不會吧。
她緩緩的回過頭,發現太子正無辜的看著她,頭發散亂,褲子落在腳踝上,幸好古代的衣服長,把該擋上的地方都擋上了。
她在看看地上的女子,也明顯比上官年紀大,太子瞪著她,別提有多尷尬了。
如意的臉上堆起不要臉的笑容“太子,好巧,最近不忙啊,出來溜溜,嗬嗬,嗬嗬。”
她把虛弱倒在地上不住抽泣的女子扶起來,輕輕的拍了拍她身上的土,和被打成豬頭的臉,重新以原姿態貼在牆上“誤會,都是誤會。”
女子一臉生無可戀,頹然的從牆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