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腹黑公主VS冷麵王(5)

男人的目光漸次犀利了起來,看向田青青的深邃眼眸中帶著凜人的氣息。略帶了幾分邪戾的嘴角微微上挑,笑意中帶著說不出的冷靜與陰狠,“你不知道我的姓氏?”

老子怎麽會知道,你又沒說過,當我諸葛亮未卜先知啊!

不過這話田青青是不敢說出口的,係統說了,如果暴露了身份,會有懲罰降臨。聯想到綁定係統時那如同噬骨蛀心般的痛苦,田青青本能的知道,絕對不會好過。

“那個……那什麽,你不就是我親愛的夫君嗎?”田青青口中胡言亂語著,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還發出了一串“嘿嘿”的傻笑聲。

“不錯。”男人的嘴角再度揚起,目光一凝,像是被這聲“夫君”所提醒,再次逼近了田青青,“看來,你準備好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了。”

男人的臉幾乎就在正上方,田青青明顯聽得出來,男人的呼吸聲正在便得沉重,原本充滿了磁性的聲音,此時多了一份沙啞,“服侍我。”

田青青無力的喘息著,一顆心幾乎隨著男人的逼近跳出了胸膛。羞憤地轉過臉去,卻在男人如鷹隼般的眼眸中無處可藏。

高大的身形將田青青遮了個嚴嚴實實,落日餘暉下,將田青青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輕勾唇。

寬厚的手掌落在了田青青的領口,輕輕挑起,春光便泄了滿室。田青青隻覺得身上驟然一涼,倉皇抬頭正對上男人冷漠的目光。

春色旖旎,可男人眼底卻深邃而複雜。“看著我!”是命令的語氣,帶著理所當然的直截了當。

伸手扯開自己的衣裳,三兩下扔了滿地。結實而幹練的身體露了出來,隱隱看得到腹肌的線條。

再次低頭,一手撐在**,一手扳過田青青的臉來。田青青被逼著直視男人的臉,冷如寒冰的五官俊朗,眼角帶了一絲的邪戾。

盡管那幽暗深沉的眸子已開始被欲念所浸染,可他依然冷漠、狂傲而淩厲,帶著王者的氣息。

田青青覺得口中發幹,連嘴唇都幹涸了。整個人缺水得就像條被扔上了岸的魚。

抿了抿幹涸的唇,田青青嗓音沙啞,“你……你想幹嘛?”

田青青感覺到捏著下巴的手指鬆開了,毫不客氣地撫上她白皙的皮膚,手指上如同有魔力湧動,所到之處,都帶著讓人戰栗的電流。

臉頰變得火辣,如同著了火。渾身的水分都被蒸發得幹淨了,整個人燥熱難當。

“取悅我!”男人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發悶的喘息,不容置疑。

“我……”田青青隻覺得目光開始迷離了起來,“取悅……”男人笑了,笑得輕蔑之極,卻看見田青青猛然睜大了雙眼,“取悅你奶奶個腿!”

田青青狠狠一咬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趁著男人錯愕的功夫,奮力曲腿,想要狠狠踹在男人的胸膛上。

咦,我的腿能抬這麽高?田青青看了自己幾乎蹦成直線的腿,有點懵逼。

俗話說一失足成千古恨,會不會恨上千古,田青青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現在反正挺恨的。小鹿一樣的腳踝被男人抓在了手中,寬厚的手掌包裹得緊緊得,仿佛是被套上鋼鐵的枷鎖。

“這個姿勢不錯。”男人的嘴角上揚,笑得冷酷而殘忍。

“……”田青青有點想哭,這是一個意外,一個讓她深刻領悟了什麽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外。

握著田青青腳踝的手臂還在慢慢舉高,從男人胸口的位置一直被舉過了頭頂。

很好,你再用點力,老子就能聞見自己腳多臭了!

口中發出一聲哀鳴,田青青盡力拖延時間,“那個,大哥你到底姓什麽啊?”

男人的手頓了頓,銳利的眼眸中竟是劃過了一抹詫異的神色。可隨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夫君嗎?”話語依舊是冰冷的,冷得讓人遍體生寒。

“是……沒錯。”田青青奮力一掙,讓自己揚起頭來,“我覺得兩口子,首先得知道對方姓啥吧?”

男人的力道緩緩放鬆了,目光中的寒意卻在慢慢凝聚著,“你到底是誰?”

他的五官很完美,鼻梁筆挺,眼眸深邃,薄唇被刻畫的棱角分明。可此時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讓人難以升起絲毫的親近之感。

“係統,那個,他要是自己發現我不是安晴,我會被懲罰嗎?”田青青腦子飛速運轉著,向腦海中的係統大喊。

“不會。”係統冰冷的回答說道,並且在田青青剛要感恩戴德的時候,添了一句,“愚蠢不是錯誤。”

擦……

這係統誰設計的,竟然說老子蠢!你才蠢呢,你們全家都蠢!

“我是……安晴……”沒辦法,隻能這樣回答,這才標準答案。“我特麽的是安晴。”

沒事,這不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熬過這一晚上,就趕緊跟洛河戀愛去,隻要能夠相愛,就能離開這個複雜的地方了。到底誰是誰非,有什麽陰謀詭計,都跟她沒關係了。

“很好。”男人的眼眸中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勾起的唇角竟帶了一絲玩味。一手抓著田青青的腳踝,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衣裳。

男人的身體宛若經過了大師級藝術家的雕刻,每一塊肌肉、沒一個線條都極力彰顯著屬於男性的霸氣與堅硬,堅硬得華麗無比。

田青青的呼吸為之一滯。男人俯身壓下,滾燙的皮膚與田青青相觸,燙得她一哆嗦。側過頭去,不敢看他的臉。奢華的枕上不知是誰散滿了花瓣,帶著質感的紋理像綢緞一般,豔麗得紅。

“唔……”隨著男人的動作,田青青悶悶哼出了聲。隨即便緊緊咬住下唇,老子的第一次……

就這樣沒有了,田青青突然覺得特別委屈,委屈的想哭。並且立刻身體力行,眼淚滾落了下來。

“冒充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冷意卻莫名消退了不少。

難道是老子疼傻了,產生了錯覺?田青青轉過頭來,麵對著男人,疼出了一汪水的眼眸中,模模糊糊地看到男人眼中竟是有著疼惜。

果然,老子是疼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