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逛青樓

一聽到這兒,清霜本來還有些高興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

想到明天就又要開始自己習禮儀之路,顧南衣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所以,她決定要去弄一個出府的腰牌,是的,慕修堯隻是說把自己的病治到足以在皇上麵前看不出真假,五日過後,他絕對不會有那麽好心,讓自己繼續得到治療,所以,她必須得出門為自己和清霜再看看病,決定好後,顧南衣就不再猶豫。

出府的腰牌在小桃那有一個,顧南衣是知道的,小桃那個人算是個勢利的人,如果單單用金錢來收買的話,他日事情敗露,她勢必會將自己供出來,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偷,是的,沒有之一。

出府的腰牌肯定是在貼身收藏著,隻有逼迫她洗澡才行,眼珠一轉,顧南衣計上心來。

平日裏府中的剩菜剩飯都放在了一個專門的屋子,有外頭養動物的農民挑走,問了清霜屋子的大致位置,顧南衣就在如意院拿了個還算精致的盒子,這樣不容易被別人懷疑。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這味道,還真是,怪不得要建在這麽偏遠的地方,因為無人看管,顧南衣瞧了瞧四周,捏著鼻子,舀了一勺迅速放到了自己帶過來的盒子裏,成功地搞到了這些東西,下麵就該弄到小桃的衣服上了。

在心裏狠狠地笑了笑,顧南衣迅速地原路返回,一路上淡定極了,她把盒子放在小桃經常打掃的屋子裏。

順便把屋子弄的又髒又亂,然後再大聲地叫如意院的下人,說屋子不知怎麽又髒又亂,再不打掃的話,如夫人會怪罪下來的。

小桃自然是領著一幹人過來把房間收拾幹淨,趁著人多,顧南衣也混了進去,裝作幫助的樣子,一邊擦一邊注意著小桃的動向。

當二三個婢女和小桃站在一起的時候,顧南衣找準了機會,裝作不經意地絆了一個婢女一腳,就像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小桃朝著那個精致的盒子撲了過去,盒子裏的東西生生的噴灑出來,進了小桃的臉上,衣服上,一部分還灑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兒。

顧南衣先反應過來,她率先拿著小手帕過去在小桃的身上擦,而那個把小桃撞倒的婢女一個勁兒地在給小桃道歉,顧南衣越擦越多,周圍的人也在手忙腳亂地收拾。

“行了,我不需要道歉,也不用你的假好心。”說罷,小桃還狠狠地剜了顧南衣一眼。

“小桃姐,要不然你去洗個澡吧,這裏就交給我們了!”顧南衣乖巧地說道。

“不用你提醒!”小桃從地上爬了起來,便匆匆地走了,她這個樣子也容不得她再將事情的原委問清。

小桃走之後,顧南衣也找了個借口走了。

小桃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從外麵提了兩桶水到自己的屋子裏,她身上的味道,隔老遠都能聞得到。

趁著小桃去打水的空擋,顧南衣也沒閑著,她去柴房找了一根長短適宜的木棍,在棍子的一頭用以前在裳衣院時用的大針彎了個鉤,綁在木棍的一頭,一切準備就緒。

聽著屋子裏“嘩嘩”的水聲,顧南衣知道小桃開始洗澡了,舔了舔手指,在窗戶上弄了洞,“嘖嘖……”,平時看不出來,小桃的身材真是沒得挑,看的顧南衣差點忘了正事兒。

朝著屋裏又看了一圈,正好看到一堆衣物在離澡盆很遠的地方擱著,想必小桃也很厭惡這個味道,一個腰牌似的東西引起了顧南衣的注意,她洗的匆忙,肯定沒有時間將腰牌收起來。

趁著“嘩嘩”的水聲,顧南衣將門開了個小縫,將自己帶來的木棍伸了進去,連著衣服將腰牌給鉤了過來,細細地看了看,果真是是出府的腰牌,將其收好,又將衣服放回了原處,朝著清霜打了個手勢,一切大功告成,沒有被發現,顧南衣又把木棍和針歸位,一切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回到房間,清霜心裏一陣忐忑,畢竟偷腰牌這麽大的事情,自己還從來沒有幹過。

沒辦法,為了自救,才出此下策,不過,以後有了這個腰牌,出府就方便多了。

沒有顧著高興,顧南衣帶了銀子,簡單地收拾了一番便出府了,先是來到京城最大的藥鋪樂善堂,將自己與清霜的病情說給大夫聽,又抓了五日的藥,才放心地離去,瞧了瞧天色還早,便準備再逛逛。

看了看自己一身丫鬟的服裝,顧南衣不假思索就進了藥鋪對門的衣鋪裏,挑了一個男子衣服的最小款,對著銅鏡裏的自己,齜牙咧嘴地笑了,但總覺得自己少了點什麽,隨即又找來了一個帽子扣在了頭上,一把扇子捏在了手中,微微一笑,好一個風流倜儻地佳公子。

“老板,這身衣服我要了,順便將我原來的衣服給包起來吧!”清了清嗓子,倒真是有男人的風範。

“好嘞,客官稍等。”

不過,這臉上光禿禿的,似乎少了個胡子,走在路上,也略有些別扭,看著前麵有個賣男人物品的鋪子,顧南衣沒想就閃身進了去。

哇塞,這東西可真齊全,手裏柔軟地觸感,讓顧南衣不由得讚歎,果然是賣男人的物品,這料子,顧南衣不禁拿著朝自己的臉上蹭了蹭。

“這嗜好真怪異……”

“就是……”

“客官,您是來買這個的嗎?”

被掌櫃的話驚醒的顧南衣,狠狠地點了點頭,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東西,不禁羞紅了臉,這不是女人的內衣,完了完了,自己一身男裝,還拿著個女人穿的東西自我陶醉,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咳咳……,那個,我不買,我就隨便看看……,看看。我看那個衣服不錯,我去看衣服了。”顧南衣一陣惡寒,找了個理由便離開案發現場。

貼好了胡子,清了清嗓子,除了身板看著嬌小外,皮膚看著嫩之外,十足的男人形象,而且,帽子將臉上的印記蓋了大半,看著還不錯。

出了鋪子,顧南衣一直順著路往前走,到盡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到了這個地方。

“公子,進來坐坐吧!”

“是啊,公子,進來吧……”

“行,瞧瞧這小臉蛋,真惹人疼。”顧南衣一把摟住了其中的一個,推推搡搡地進了月茗樓,這樓內的裝飾倒是不錯,像一個大型的圓形體育場一般,二樓和三樓都是圍欄,方便人們觀看,中間是一個舞台,歌妓和舞妓在其中彈唱和跳舞,舞台下又設了十幾個桌子,方便客人近距離地觀看。

“奴家看爺的麵孔倒是很生呢,想必爺是第一次來吧!”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了顧南衣的脖頸,頓時,一股脂粉香撲麵而來。

“咳咳……,嗯,爺是第一次來。”顧南衣有些不自然的推了推放在自己脖頸上的手。

“看爺這反應……,不會是放不開吧,既然爺都來了……不如……”

“那個,把你們這兒的好酒好菜拿上來,我們找個房間慢慢聊,爺有的是錢,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慌忙打斷了她的話,不過轉念一想,都是女的,摸摸又怎麽樣?

“爺喚奴家小暮就行!”

“好,小暮,今個兒爺就陪你好好聊聊!”

“呦,這位爺看著麵生啊,小暮,你可得好好伺候著。”媽媽看又來了一單生意,屁顛屁顛地過來交代。

“媽媽放心,小暮知道該怎麽辦。”

生拉硬拽,顧南衣還是被這個叫做小暮的拉上去了二樓的雅間。

屋子裏早就備上了酒菜,美人紅紗帳,英雄的溫柔鄉。

“奴家看爺長的清秀,不知爺是何許人士?”小暮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額……,爺是個生意人,隻是路過此地,過來尋個樂子罷了。”

“原來如此。”說著,小暮就把一杯酒遞到了顧南衣的嘴邊。

閉著眼睛,顧南衣狠狠地喝了下去,古代這酒真不是蓋的,辣的要命。

“咳咳……。”狠狠地咳嗽了幾聲,倒是把旁邊的小暮給逗樂了。

“想必爺從來就不喝酒吧!隻是喝了一口酒嗆成這樣。”這語氣裏,滿滿的嘲諷之意。

“好啊,敢說爺我不行,咱們來玩個遊戲吧!”顧南衣用迷離的眼神望著小慕。

“爺說什麽奴家依了便是。”

“好。”說罷,顧南衣就把在現代常用的那一套教給了小暮。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飛啊……,爺,您又輸了,快喝吧!”小暮的眼裏有一抹算計的微笑。

“怎……怎麽又是我,好,喝。”二話不說,顧南衣端起酒杯就灌了下去,以前自己怎麽沒有發現酒是個好東西?喝醉了才明白,原來會如此快樂。

“來……,我們再來!”

“天色不早了,爺,我們該休息了。”小暮說著就把顧南衣往**拖?

“休息……,嗯,好,休息,不行,我還要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