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靠,這兩人不是有一腿吧?!

月子墨雙手環胸,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

這男人是來給那淵王報仇的?

這王爺不光記仇還心眼小,若不是自己英勇出針,他早就涼了好嗎!

恩將仇報的狗男人!

“哦對了,你不是還有迷藥嗎?現在舉著一個水壺是幹什麽?嚇唬人?”

月子墨看著一臉不忿的莫鳶,突然找到了逗弄她的樂趣,逼著她一步步向床邊走去。

(莫鳶:你他娘的一聲不吭就出現了,老娘哪有時間準備迷藥!)

莫鳶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自然沒有精力思考自己的行進方向,直到腳後跟撞在床邊,才直直地一屁股坐下去,條件反射地就把茶壺扔了出去。

月子墨看著被燙的齜牙咧嘴的莫鳶,蹙了蹙眉。

這個蠢女人真的會治病?

莫鳶此時已在暴走的邊緣,她雙手緊握,指甲甚至已經陷進了肉裏,她一字一頓地低吼出聲。

“說正事,說完趕緊滾!”

月子墨倚在床邊的柱子上,漫不經心地開口。

“王爺腿沒有問題的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莫鳶聞言‘切’了一聲,默默地在心裏翻了一個大白眼。

還死得很慘,靠你那弱雞毒藥嗎?

“上次的毒隻是入門,你若是想試其他的毒,我不介意再跑一趟。”

看她下午的表現,月子墨自然知道她有能力解開上次的毒,但就是想嚇嚇她。

“我和你家王爺做個交易吧。”

莫鳶受夠了被人恐嚇的感覺,倒不如趕緊把那狗男人的病治好,帶著自己的空間發家致富。

“我給你家王爺治病,待他病好之後,主動與我和離。”

“可以。”

什麽?這男人竟然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想好長篇大論說服他的莫鳶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愣了一下開口道。

“你確定不用和你家王爺商量一下?”

月子墨脫口而出,“不用。”

莫鳶看著月子墨神色如常,不禁開始想歪。

今晚自己在院子並沒有見到這個男人,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刺了淵王。

如今和離這麽重要的事情他也不用和淵王商量就可以決定,明目張膽地夜闖自己的閨閣也不擔心被發現。

難道……

靠,這兩人不是有一腿吧?!

莫鳶仿佛知道了什麽驚天大秘密,她試探地再次開口。

“那在這期間你們要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可以。”

“不……不能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月子墨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這女人怎麽這麽多事?

莫鳶自然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煩,連忙換上職業假笑,“合作愉快。”

斷袖石錘了!這倆人絕對有一腿!

這樣許多事情都能想的通了,此前那些侍妾應該是撞破了兩人的好事,才被處決,畢竟皇子斷袖可是大忌!

若自己治好了那狗男人的病,他不但可以參與奪嫡,更是可以和這男人成雙成對,他自然會答應自己的各種條件。

她深諳‘好奇害死貓的道理’,沒有多問,但是卻控製不住自己上下打量的小眼神。

此時的月子墨還不知道自己堂堂七尺男兒,莫名其妙背上了‘斷袖’的汙名,他看著神色怪異的莫鳶,不悅地開口。

“你這是什麽表情?”

“啊?沒有沒有,我隻是在想怎麽治你家王爺,效果更好。”回過神的莫鳶連忙擺擺手。

“最好是這樣。”

月子墨從柱子邊站起,沒再看她向桌邊走去。

莫鳶看月子墨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連忙起身跑到桌邊,坐在月子墨原先坐的那個位子,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我會盡快製定好詳細的治療方案交給王爺,時間不早了,大人請回吧!”

這句話沒有絲毫停頓,如機關槍一樣快速地從莫鳶嘴中喊出。

看著她一臉拒絕的模樣,月子墨冷哼一聲,就從窗子離開了。

莫鳶看著如上次一般瀟灑的月子墨,默默感歎。

哎,自己要是有這麽厲害的輕功,應該就不會被困在這裏給那個狗男人治病了吧。

……

也許是有了瀟庭淵的保證,莫鳶終於睡了穿越而來的第一個好覺,以至於早上青蓮喊了她好久才清醒。

“為什麽這麽早叫我啊?王爺又發病了?”

強製清醒的莫鳶帶著濃濃的起床氣,眯縫著眼睛見青蓮搖了搖頭,轉頭又倒回了**。

隻要自己不用殉葬,那就沒啥大事!

“娘娘不早了,日上三竿了,王爺等著您用午膳呢。”

切,那狗男人能有那麽好心等自己用膳?多半是個鴻門宴。

莫鳶此刻雖然很想靜靜,但是禍躲不過,她長歎了一口氣,起身讓青蓮服侍著梳洗打扮。

竹瀾院還是那麽安靜,藥香濃鬱,仿佛世外仙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莫鳶一想到昨日自己的‘暴戾’行徑,竟覺得周圍的氣壓都比府內其他地方低上幾度。

走進內院的時候,瀟庭淵已經坐在主位上開始用膳了,莫鳶進來時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仿佛沒看見一般。

他沒有說話,莫鳶自然站在一旁不敢動,把頭深深埋下,活脫脫一個熊孩子等挨罵的模樣。

服侍的下人很有眼力地退了下去,庭內場麵一度尷尬到腳趾抓地。

不知過了多久,莫鳶昨天受傷得到腳踝因為長時間的站立開始隱隱作痛,就在她想要開口認錯和解的時候,瀟庭淵終於開了口。

“坐。”

瀟庭淵放下筷子,雙手環胸看著麵前快要鑽到桌子底下的莫鳶,輕笑了一聲,說道。

“聽說你能治好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