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今生這條命是我的,下輩子也是
“把他給我埋了,露出個頭,再通知你們二小姐過來救人,本小姐就饒你們不死!”
該死的,害她剛剛吃了好幾口灰塵,沒被活埋差點被嗆死,白墨蓮想讓他嚐嚐這種滋味,順便,嗬嗬……
危機解除,係統瞬間收回了她的能力,本來還想看看白媚兒看著自己所愛之人被埋在土裏的那個表情,看來是看不了。
忍著身體傳來噬骨般的痛意,白墨蓮還沒走下山,便痛得暈了過去。
皇宮,重重宮門,高閣聳立,同德殿前庭院中,桃李成蔭。
殿內富麗堂皇,折射的陽光灑進來,更顯得金光燦燦。
隻見天子龍顏甚偉,光壁刺眼蟒紋龍袍裹身,雙手垂於膝上,眉宇間散發著王者氣息。
這便是大周國王,連瀚輝。
“愛卿,身體可好些了?”
首座的皇上,對著底下盤腿而坐的白晉城慰問道,他旁邊還坐著蘇玉。
“回皇上的話,老臣好多了,已無大礙。”
皇上聽說丞相病好了,便馬上招他們進宮麵聖。
“那就好,那就好,蓮兒怎麽沒有一同前來?”
皇上口諭中還傳了白墨蓮,此刻卻不見她的身影,便發問道。
“回皇上的話,蓮兒身體較弱,碰巧今天身子不適,她還讓我特地 向皇上請罪。”
蘇玉轉動了下眼珠子,連忙解釋道,皇上口諭是有叫那個丫頭,不過,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後,怕是永遠的進不了宮了。
“喔,這樣,這天氣乍暖還寒,還是要多注意些好,前幾日,朕從太子口中得知,蓮兒琴藝不凡,在朕麵前可是誇了她一頓。”
皇上嘴角笑意明顯,似乎對太子對白墨蓮改觀感到欣喜。
“皇上過將了,小女隻是略懂皮毛而已,哪像太子,武功不凡,還琴藝超群,天之驕子啊。”
白晉城這一頓誇,可是聽得皇上樂嗬嗬直笑,他忽然歎了口氣,緩緩開口說道,“唉,都是朕操之過急,他們婚事一事,愛卿莫怪太子魯莽,朕看呐,讓他們自己先好好相處,這事,準成。”
皇上看白墨蓮姿色不凡,又是被評為大周第一美人,平日裏乖巧的模樣也甚得皇上的心,這才一旨令下,將白墨蓮許配給了朝兒為太子妃。
“皇上,老臣怎麽會怪太子呢,怪隻怪小女才識尚淺,還入不了太子的眼。”
說是這麽說,白晉城的臉似染上光揚著神采,皇上都這麽說了,這門婚事,還是有希望的。
他們的對話,都讓殿外等候的殷梓洲聽了去,他忽而皺起了眉頭,抿緊了薄唇。
待白晉城夫婦退下,殷梓洲才被召喚了進來。
“朕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皇上麵無表情的翻著手中奏折對著堂下的殷梓洲發問道。
“回皇上的話,還沒有。”
殷梓洲俯首垂眸,那件事仿佛涉及範圍廣,要搜集證據,簡直難上加難。
皇上悶呼了口氣,把手中奏折一合,扔在了麵前的桌子上,“太子最近在做什麽,可有去丞相府。”
“沒有,太子最近為了壽宴準備,勤於練武,並沒有去丞相府。”
表麵是慶祝皇上五十大壽,可請了其他四國加入,那就不隻是慶祝壽宴那麽簡單,那時,便是見證各國實力的時候了。
大周為首的地位固然不可撼動,太子這麽做,到時侯在宴會上大放異彩,一來為了討得皇上開心,二來則是為了耀周國威。
“嗯,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別忘了,你隻剩下三個月的時間。”
聞言,殷梓洲漆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是,微臣先行告退。”
從皇宮出來後,殷梓洲便騎馬直奔丞相府,路過集市時,英姿颯爽的模樣引起那得那些黃花大閨女 發出陣陣尖叫。
殷梓洲沒有在丞相府的門口停下,而是在不遠處的客棧下了馬,身子一躍,便翻牆而入,來到寧心院時,卻不見白墨蓮。
“大小姐這下死定了,竟然敢得罪二小姐,現在怕是成了後山的孤魂野鬼了!”
正打算出去時,院外經過的丫鬟談話的內容讓他魁梧的身軀一頓,眉頭緊蹙間,翻窗而出,直奔丞相府後頭的後山。
白墨蓮睜開沉重的眼皮時,入眼的是朱紅色紗絲床帳的一角,隔著白色幔紗,房屋全是由木搭建而成,屋內簡補裝飾,看起來倒挺舒服的。
她手撐著床塌想起身,腰上和屁股上傳來劇痛讓她整個頭部又沉沉的貼了下去。
“我的媽呀!”
白墨蓮嗚嚎一聲,她能明顯的感受到剛剛稍微一動,皮仿佛都已經撕裂。
那些挨千刀的,白墨蓮開始後悔,剛剛給他們的拳頭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此刻痛得直想活剝了他們!
“有人嗎?”
白墨蓮喘著微弱的氣息,對著空空的房間輕喚了一聲。
“小野貓醒了?”
正當她在想會是誰救了她時,熟悉的聲音從白色幔紗外響起。
殷梓洲端了碗冒著熱氣濃藥,挽紗而入。
“怎麽是你?”
白墨蓮既驚訝又疑惑,殷梓洲是怎麽找到自己的?又怎麽知道她在後山?
“白墨蓮,我可是第二次救你了,所以你今生這條命是我的,下輩子也是。”
殷梓洲身著白色長錦衣,眉如遠山,眼角勾著淡淡的笑意,下擺醒目的血漬應該是她的。
白墨蓮翻了個白眼,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跟她講這種調情的話語,不對!如果是殷梓洲救了自己,那她身上的衣服是她換的,屁股上和腰上的藥豈不是也是他上的!
白墨蓮刷的一下漲紅了臉,“殷梓洲,你這個變態,色狼!……”
殷梓洲聞言將藥放置一旁,輕扯著薄唇說道,“白墨蓮,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所言謝的話語?而且還是第二次救你的人。”
看她紅著張臉,咬牙切齒的埋首在枕頭上,殷梓洲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
隻不過當時情況緊急,若不及時搶救,白墨蓮很有可能失血過多而死。
那種危急關頭,殷梓洲才沒有心思欣賞她的酮體,隻是身上的傷,看得殷梓洲的心不由得一緊。
白墨蓮突然緊了緊被子,雙眸揚著幾分怒意,“說,你看到了什麽!”
謝謝他?白墨蓮隻想掐死他,不會給自己找個女醫嗎,分明就是趁她昏迷……
“白墨蓮,你別不識好歹,若不是我及時止住了血,你以為你還能躺在這裏跟我說話嗎?”
殷梓洲幽深的眸子變得淩厲起來,白墨蓮頭一次見殷梓洲肅色的模樣,看著他,抿了抿櫻唇,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