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假的鬼穀門生
“回皇上，正是。”
那位都統回答道。
“還真有鬼穀門？傳說戰國之時，鬼穀子隱於山中，卻左右著天下的局勢。沒想到一千多年之後的大宋，鬼穀門竟然還在。”趙正也是半信半疑。
這鬼穀子究竟有沒有那麽厲害，就是尚待考證的。這鬼穀門是否流傳了下來，更是縹緲之事。
如今，誰能說真正的鬼穀門，究竟在不在呢？
不過倒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二人的實力，都是非凡的。
不管是不是鬼穀門，隻要實力不俗，能夠幫助趙正光複大宋，那就是好事。
“皇上所言不差，鬼穀門的祖師，正是戰國之時的鬼穀子先生。每一代鬼穀弟子，都隻有兩位。如今，我們已經是鬼穀第三十六代弟子了。”
“隻有兩位？單是朕知道的，鬼穀子的徒弟就有蘇秦、張儀、孫臏、龐涓。這豈止兩位啊？若論實力，這四位的實力都是不容小覷的。在戰國之時，都是稱霸一方的風雲人物。”趙正對戰國時期的曆史，也知道的不少。
“皇上有所不知，雖然傳說祖師鬼穀子的徒弟眾多。但是真正算是鬼穀門下的，隻有兩位。”那都統解釋道。
趙正也不爭辯，此事誰都能有自己的觀點。若是要尋找證據證明自己，卻是非常難的。所以倒不如求同存異！
“既如此，你二位鬼穀門弟子，便到朝堂之上，朕有話問你們。”
比武場上，軍士百姓眾多。很多事情，趙正沒有辦法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
“臣遵旨。”都統行禮道。
“天子如此說，草民也不敢違拗。”那劍客倒是一臉傲氣。
趙正也不在乎，若真是鬼穀傳人，那有股傲氣也是很正常的。
東南西北四座軍營，比武還在繼續。
雖然皇上沒有親自觀戰了，但是軍士們的**不減。數萬士兵的士氣，十分的高漲。
和趙正預期的差別不大，這次比武，的確大大的提升了軍隊士氣。
此時，天子內殿，趙正接見了兩位鬼穀弟子。
“你二人，先自報家門。”趙正坐到了龍椅之上。
兩人之中，那都統先開口：“末將衛若蘭，建州人士，十歲便拜在鬼穀門下，修行十年下山，加入了大宋步軍。如今，已是五載有餘。”
那劍客接著說：“草民馮蕭揚州人士，十五歲拜在鬼穀門下，修行五年，如今剛剛下山。”
“這麽說來，你們二人在鬼穀門下之時，從未見過麵了？”
“回皇上，確實如此。”衛若蘭回答。
趙正點頭：“你二人既是鬼穀門生，那定然是有雄才大略之人。如今之局勢，你二人有何看法？”
有沒有實力，聽他們判斷一番時事，便能夠看出來了。
“如今天下之局，還用判斷？元朝已經占據了中原絕大部分疆土，大宋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馮蕭大膽放言。
衛若蘭臉色一沉：“馮蕭，當著皇上的麵，你豈敢信口開河？”
馮蕭卻不在意，繼續說：“師兄，你我同為鬼穀門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大宋已經陷入了死局。那怕是當著皇上的麵，我如此說也沒有問題。”
“大膽。”衛若蘭怒了。
畢竟是五年的大宋士兵，對大宋皇上，衛若蘭還是很中心的。
“停，你二人不必爭論。今日不管何種言論，你們都但說無妨。馮蕭，你接著說。”趙正阻攔道。
“皇上，並非臣信口開河。如今的天下，元朝已經占據了九十九，大宋就憑一個區區粵州，如何能夠翻身？況且這粵州，也不過是最近這幾日才拿下來的。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憑運氣拿下來的。”馮蕭一臉的不屑。
似乎趙正拿下粵州，是易如反掌的。
“馮蕭，雖說朕讓你但說無妨，但是你這話，可不對。那些粵州，可是我數千軍士用命換來的，那豈是憑運氣？”趙正有些怒了。
馮蕭可以說大宋沒有翻身的機會，但是不能說那些為攻下粵州死傷的軍士，他們是憑借運氣。
“皇上，那些軍士的犧牲，的確是英雄之舉。但是拿下粵州，的確是運氣。”馮蕭卻不悔改：“元軍沒有料到你們會攻打粵州而已，負責，宋軍是絕無勝算的，這不是運氣是什麽呢？”
雖說馮蕭依舊囂張，但是趙正卻笑了：“朕這一招，叫做突襲，攻其不備出其不意。乃是兵家計謀之一，但你卻說是運氣。可見，你並非鬼穀門生。否則，以鬼穀門之智慧，豈會連這一點都看不清楚？”
這回趙正是明白了，所謂的鬼穀門，不過是騙人的罷了！一千多年過去，哪還有鬼穀門的流傳。若是有，漢唐盛世之時，豈會沒有任何鬼穀門的消息？
“皇上……”馮蕭還要爭辯。
但是趙正直接擺手道：“莫再多言，朕已經知道你的實力了。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宋，盡可投靠元軍。他日再見，朕定親手將你誅殺。”
“既如此說，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馮蕭大笑著，囂張的走出了內殿。
身後的衛若蘭眉頭緊皺，隨時都要出手的樣子。
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在馮蕭離開之後，衛若蘭拱手對趙正道：“皇上，這馮蕭，的確是鬼穀門生。但是他竟然有此番言論，的確是出乎我的意料。或許，是因為他心性高傲，未聽得師父教誨。隻是學了一知半解，便下了山。”
趙正思索了一下衛若蘭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馮蕭拜在鬼穀門下，不過是五載而已。能夠學到的東西，自然是非常有限。
和衛若蘭這在鬼穀門下修行了十年之人，無法相比。
“衛若蘭，你既這樣說，那你又來談談，如今的局勢如何？”趙正問。
若事實果真如衛若蘭所說，那他就能有一番高論了。若真是一位人才，那今後大宋的光複之路，便有了更大的籌碼。
“回皇上，如今之局，當有兩個說法。”衛若蘭聲音渾厚，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