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暴打楊崗

一聲‘有妖術’驚的看熱鬧的人頓時亂作一鍋粥,站在最前麵的人頓時眼神驚恐著,生生後退好幾步,生怕被‘妖術’沾染一星半點。

“真有意思,本少爺恰巧認識一位神醫,跟著神醫學了些皮毛,不如就讓我給這位仁兄瞧瞧?”

楊元慶玩味的看著倒地哀痛的人,躍躍欲試。

“不、不行,你和辛家是一夥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要趁機害我性命?”

阿福聞言眉毛豎起,厲聲道:“滿口胡言,我家少爺治好了張司珍和王司珍子女的事,整個京都快傳遍了,我看你是心中有鬼不敢讓我家少爺給你瞧才是!”

“不錯,楊少爺行事光明磊落,何況楊家家大業大,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害你不成?”

辛浪揚聲符合道,他不知道楊元慶唱的哪一出,隻是現在有關自家食肆,他也不得不站在楊元慶這一邊。

楊元慶抓住神色慌亂的鬧.事者,笑眯眯道:“醫治過程有點痛,忍忍就過去了。”

話落,楊元慶一指點在鬧.事者手腕處,一陽指的勁氣順著對方的筋脈湧入進去,隨後在體內四處亂竄。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鬧.事者口中嘶吼咆哮,令周圍還存著一絲好奇心的看客瞬間退避三舍。

“我……放了我。”

鬧.事者.冷汗.津津的從牙縫裏擠出求饒的話。

楊元慶食指一點,勁氣被收回,他問道:“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指使來的?”

“什麽?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緩吸一口氣的鬧.事者,眼神慌亂的暴露了自己。

“是嗎?”楊元慶也不惱火,食指一搭,勁氣又回到鬧.事者體內。

啊——

“說不說?……哦,不說!說不說……”

“我說我說,快停下,啊啊啊……”

鬧.事者被勁氣折.磨的鼻涕眼淚流了一臉,慘兮兮道:“是楊少爺指使我來的。”

“哪位楊少爺?說詳細點。”

楊元慶麵無表情的點著手指,威脅意味明顯。

鬧.事者身子抖了抖,說道:“是楊崗,是楊崗讓我利用妖術謠言讓食客都不敢來這用膳。”

真相大白,周圍看客露出恍然神色,旋即個個麵色鄙夷的看著鬧.事者。一些聽信謠言的人頓時露出愧色,他們竟不知不覺的被人當熗使了?

楊崗,這下他的名聲在西市是洗不白了!

“少爺,這人怎麽處理?”阿福惡狠狠地看著鬧.事者問道。

楊元慶收回視線,淡色道:“不用管,留著給楊崗處理,稍後我去一趟慶樓,你留在這裏接待章媽媽。”

慶樓?

阿福虎軀一震,正要開口,便聽楊元慶又道:“你跟著我去隻會拖後腿,我知道那是什麽地方,放心吧,你家少爺我沒有完全把握,也不會胡亂往裏闖。”

……

小樓橋東街口,一座氣派的酒樓‘慶樓’立於內城河畔,逢人說起慶樓就不得不提起鄭家。

鄭家鄭鳳熾曾對高.祖誇富:終南山上每株樹掛絹一匹,山樹掛滿,我家還有餘絹。

從這一句話可以看出鄭家有多富有。早年鄭鳳熾為唐貢獻出不少軍需,以至於高.祖登臨大寶後對鄭家多有優待,現在的鄭家與權貴往來,說一句勢傾朝市也不為過。

“要是把鄭家打劫了,我還賺什麽錢?直接躺贏就行了。”

看著金碧輝煌的慶樓,楊元慶可恥的心動了。

要是打劫了鄭家,坐擁金山銀山,萬界之門楊元慶都敢玩壞它!

當然,以現在楊家的勢力,楊元慶也隻能想想罷了。真打劫了鄭家,先不說萬界之門會不會玩壞,楊元慶肯定會先一步在牢獄裏被玩壞。

“各位好興致啊!我沒打擾各位的雅興吧?”

西市諸多商戶,包括楊崗和鮮宏宇正在包廂裏秘密商量如何針對楊元慶,哪曾想剛起了個話頭,正主就來了?

“這廝怎麽來了?慶樓的人怎麽沒把人攔下?”

“慶樓真是越來越不行了,什麽人都敢放進來。”

砰——

一名胡須半白的老者拍桌怒喝道:“楊元慶,這裏是慶樓,不是你楊家後院,我們現在在談各家要密,不是你個外人該來的地方,出去!”

“老頭,你也說了這是慶樓,慶樓的管事還沒開口趕我,你臉怎麽這麽大?”

楊元慶自顧自坐在長桌末尾,順手給自己倒了杯茶,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

“豈有此理,慶樓管事何在,怎麽什麽人都放進來?鄭家是不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裏?”

胡須老者怒喊道。

“回各位老爺,我們鄭管事說了,這是楊家內部事,慶樓不宜插手。”

站在包廂外,專供客人差遣的慶樓小廝,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

胡須老者滿腹言語一下被噎了回去。楊元慶咧嘴笑道:“不錯,我就是來處理私事的,現在借用點大家時間,我要處理楊家事。”

“堂弟,有什麽事咱們不能回家關上門說?今天是各家商戶接頭的日子,你來這裏鬧.事對我們楊家名聲不好吧?”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楊元慶,楊崗心底升起濃濃的不安,他語氣責怪的說著,桌下的雙腿卻做好了隨時起身的準備。

楊元慶邪邪一笑:“關上門來,別人還怎麽知道我的好堂哥你吃裏扒外,陷害本家於不義呢?”

不等楊崗起身,楊元慶暴起衝過去,對著後者麵門狠狠砸去。

包廂內頓時響起淒慘的呼聲,隻是看著發狠的楊元慶,誰也沒敢去做那個出頭鳥。

在楊元慶教訓楊崗時,整個西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時間各家得到消息的仆人紛紛走進慶樓,務必第一時間把消息告知主家。

“家主,不好了,辛家食肆開辦了‘送貨服務’,現在人人都可坐在家中或任何地方,隻等辛家食肆送菜上門。”

這一則消息如同炸鍋般在包廂內響起,驚的諸家坐立不安。

“怎麽可能?他辛家食肆不是有‘妖術’嗎?”有人沒忍住心中驚駭脫口而出。

一時間那些麵上還有驚慌、詫異、陰沉神色的眾人就像換皮一樣,又恢複寵辱不驚的模樣。

楊元慶還在這裏暴打楊崗呢,要是說漏嘴是他們聯合出的主意,下一個挨打的會不會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