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突如其來的揭穿

梁絮沒告訴邢淮鶴月亮和自己待在一起,但訓練時她的技法變了,巴雷特太重,切刀時容易準心會出現改變。

邢淮鶴不太喜歡這種打法,刀殺對新手不友好,操作不快容易被對麵的狙抓。

賀舟衫隻看梁絮操作了幾次便看出來這是月亮的打法,以刀為主,狙槍為輔,手槍當成單發步槍用。

“刀殺要求很高的手速還有準心。要是做不到一刀殺那就沒命了。”賀舟衫告誡梁絮,手速快的同時也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而且在爆破裏麵用刀會吃很大的虧。

“以後讓泰鬥帶劉安,梁絮去穩穩那和邢淮鶴打雙狙,涼風繼續練步槍和狙。”

梁絮回到原來的位置,這次打的是沙漠灰的地圖,沙漠灰是爆破模式常見地圖之一,潛伏者白鶴一出生就往B點去,出發時將手上的awm迅速切換手雷,來到這個B點,捏住雷,觀察情況,聽腳步。

左上方的地圖顯示隊友在A方向,是安穩穩,她在蹲人,周圍越來越急促的腳步聲讓她也不由得緊繃。

“突突突!”槍響“我被偷了!A點兩個。”對麵猜到了潛伏者的的卡點位置,率先把安穩穩人頭拿了。

邢淮鶴切手槍從B點回防A,打算反殺,卻在中路遭遇埋伏被涼風打掉血一半血。

“梁絮和蘇星純去A門,給中路封個煙。”她兩離A門近,直接順帶封煙到中路掩護邢淮鶴來到A點。

涼風剛才狙了白鶴之後換了點,現在看不到她在哪,白鶴迅速來到A門和另外兩人匯合:“蘇星純在A門後麵卡住,梁絮去下包。”白鶴返回B點,剛好遇上從後花園包抄的保衛者,是叁七和劉安,反應迅速的他一個瞬狙把叁七帶走,緊接著切手槍也把劉安送走。

梁絮下好包,白鶴回中路盲點蹲人,泰鬥來到A門,算準時機的蘇星純一陣猛攻,卻被泰鬥反殺:“A門掉一個。”把蘇星純打掉了的泰鬥進入中路,卡在中路盲點的邢淮鶴一槍把他帶走,涼風是對麵主狙,現在對麵保衛者還剩下一個涼風。

“梁絮藏好,我過去支援你,涼風要過去解包。”把泰鬥狙掉了的白鶴迅速換地方。

在下包點的埋伏的梁絮果不其然蹲到了涼風,隻是涼風很謹慎,沒有冒然解包,她扔了一個彈,剛好滾到梁絮腳下,梁絮立刻跳離點位,她一動涼風就知道了她的位置。

awm剛好和巴雷特同時開鏡,精致好看的3D人物映入眼簾,awm的攻擊速度比巴雷特快,重量也更輕,但巴雷特威力大,穿射傷害高,重量大,持槍穩,準星抖動更小。

子彈從槍管飛出,火星子呼之欲出,悅耳動聽的槍聲跟隨300馬格南步槍彈擦過勃朗寧機槍子彈來到梁絮的遊戲人物麵前,在耳際邊飛梭:“砰!”槍響之下無人生還,還在保持瞄準姿勢的梁絮秉住呼吸,直到電腦屏幕上出現勝利的英文字樣她才反應到,是她贏了!

這一刻內心的激動她無法表達,練習了這麽多天,終於有效果了。

“梁絮這局打得不錯啊,開鏡快了,也穩了許多,涼風也是,單打完全可以。”賀舟衫讚許的點點頭。

“我以為梁絮姐隻是來玩玩的,沒想到這麽認真。”蘇星純甜甜的嗓音誇讚著,繼而又轉頭問邢淮鶴:“白鶴待會要不要一起去外麵吃飯,新出的菜品。”明亮的大眼睛讓人無法拒絕。

邢淮鶴原想拒絕,想起王爵說的:“我真羨慕你,有個富二代的公主看上你了,這輩子都不用努力了。”看了眼對麵的劉安,又改口答應下,坐在邢淮鶴和蘇星純中間的梁絮聽著他們一句遠一句近的,心中五味雜陳。

不知為何,邢淮鶴又說“要不然大家都一起去吧,我請客,就當是慶祝劉安加入我們戰隊。”

大家一起來到了外麵的餐廳,在餐廳吃完飯又轉戰酒吧,爛燈光映照著盛滿拉菲的高腳杯,觥籌交錯間曖昧的色調侵蝕著,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即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著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包廂內,已經有些微醺的蘇星純在前麵唱歌,搖晃的身軀讓叁七不得不上前扶住她,後麵的梁絮和安穩穩在搖骰。

“四個六!”

“五個五!”

“加一加一!”

“開!”

兩人互喊兩輪之後開盅,雙方的骰子相加之後梁絮喊對了,安穩穩身後的賀舟衫自覺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還行嗎?”賀舟衫身後的邢淮鶴替他擦掉嘴角晶瑩的酒精。他知道賀舟衫不是能喝酒的人,現在連喝了好幾杯了,之前一直都是一杯倒的他不知道能堅持到多久。

賀舟衫擺擺手,示意自己沒問題。這邊的安穩穩和梁絮又開始喊點數,這次是梁絮輸了,願賭服輸,她拿起桌上的酒就要喝下,卻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奪過,看向那人時他已經坐到了自己身後並且朝安穩穩解釋:“我幫她喝。”

一口喝下,旁邊的劉安拿來兩副盅:“邢淮鶴可以教我搖骰嗎,梁絮她們都會,就我不會,顯得我好不合群呀。”撲朔迷離的燈光映在邢淮鶴好看的麵龐上,為他添了幾分慵懶,點點頭,拿過一副盅跟她講解搖骰的規則。

兩人互搖幾次,幾次下來邢淮鶴有輸有贏,他也不含糊的把輸的酒喝下,但輪到劉安輸時他會暖心的叮囑:“喝一小口就行,不用勉強自己。”

前麵的蘇星純越唱越忘乎所以,她猛然轉過身,舉著話筒大喊:“所有人全部停下聽我說!”大家應聲看去,吵鬧聲戛然而止,隻有音樂聲回**。“我的偶像是——狙神刑天鎧甲,嗚呼!!!”她情緒激昂,高而洪亮,白皙的臉因為喝醉變得紅彤彤的。一旁的叁七惡作劇的在幫她錄像。

幾人隻當蘇星純喝醉了在說胡話。玩骰子的繼續玩骰子,眼看賀舟衫有些喝不下了,梁絮有點猶豫,問安穩穩要不然今晚到這了,可安穩穩不樂意,她還想繼續,修長的手甩了又甩,從上至下,骰子被撥動的聲音像泉水般叮咚叮咚。

骰子搖的越花,輸的也就越慌,安穩穩又輸了,眼看賀舟衫伸手又要喝,她一把拿過酒杯:“別喝了,這局不賭酒。”滿眼疲憊的賀舟衫從身後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閉眼休息。

蘇星純唱累了,上前拿起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兩杯,不幾秒臉上就生出一團氤氳的粉雲,迷離的雙眼左右看了又看,最後鎖定在邢淮鶴身上。

她坐到邢淮鶴身邊,舉著話筒:“白鶴,我有一件事一直沒和你說。”

“我知道,你肯定就是刑鎧!”蘇星純的聲音很大,因為酒精的催化下,情緒激動的她是喊出來的。

話語砸進邢淮鶴的心間,突如其來的揭穿讓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劇烈地跳動,全身緊張的像塊石頭,一時間竟不說不出話。

賀舟衫抬起頭,朝他看來,他不安的目光四處躲閃,不敢正視。